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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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船

一彎纖月穿透黃昏斜映在搖曳的窗簾尾部,蕩漾著,蕩漾著,像一抹晚春的鶯鶯嫣紅。

皮熠安完全沒有想過酒後的顧延是這種風格,蹭到她懷裡嚶嚶的撒嬌,抱著她的腰就不撒手,甜膩膩的喊她小乖,雙頰泛粉,嘴唇嫣紅。

吳誠是從來沒見過小老闆這個樣子的,嚇得把後天的通告單放下後就飛速顛兒了。

皮熠安還沒來及喊他把顧延弄到牀上就已經看不見他的影子了。

想去接杯水給顧延,可還沒站起來就被他整個橫抱起來,皮熠安驚的下意識環住顧延的脖頸,生怕他把自己摔下去,沒料到顧延雖醉酒,但是腳步卻異常的穩,要非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他膽子大了許多,和皮熠安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平時不敢說出口的話。

把人抱到了牀上,自己在疊上去,到底是有些喝多了,不懂得控制力道,皮熠安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可看看他那張俏麗的臉,又實在生不起氣來,只能費盡的把他扒拉下去。

其實顧延此刻還是清醒的,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明明已經極盡羞澀,但他的身體放佛不聽指揮,只想緊貼那渴望已久的源泉,貼緊後仍然覺得不滿足,但卻又不知怎麼紓解,急的汗都快滴下來,哼哼唧唧的叫皮熠安的名字。

「…嗯…難受…你摸摸我這裡…」顧延情急之下一口咬住皮熠安的唇,伸手在她胸部亂揉,邊揉邊蹭,還小聲的含糊著撒嬌。

他的性器早已經硬硬的頂在皮熠安的腿上,隔著兩層布料在那一片亂撞,急的眼都紅了,隱隱約約有水珠在裡邊打轉,好看的皮熠安的心都顫了。

她從來都知道自己是顏控,但著實沒想到自己能控到這地步,顧延的表現一看就還是個童子雞,但凡有一次經驗都不至於急成這樣還毫無章程的亂撞,但她竟然不覺得煩躁,反而心裡還揚起一絲奇異的滿足感,她是顧延的第一次,是他的引導者,能給他帶來極致快樂,能給他難忘的高潮。

皮熠安翻身騎到顧延身上,低頭吻了吻他的唇,把他汗濕的劉海往腦袋上擼了擼,用從沒有過的溫柔語調哄著他:「寶貝,別急,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顧延喘的厲害,自己慌亂的把流水的性器從褲子裡掏出來往她手裡塞,那東西激動的一顫一顫的,柱體上青筋暴起,可整體顏色卻比別人的要粉,比皮熠安在視頻裡看到的更好看一些。

皮熠安扯起嘴角露出一絲愉悅的弧度,她被顧延這種急促的反應取悅到了,這種興奮更多的是一種精神上的滿足,放佛她控制著顧延的一切,包括生命。

扯開顧延的衣服,把他扒的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陷在柔軟的牀上,皮熠安卻仍然穿的齊全,只是有些許褶皺。

從顧延的眼眉處開始親吻,伸出舌頭舔他的舌尖,一下一下的勾,手往下摸,摸到她最愛的腰身,勁瘦有力,繃的非常硬,溫度是熱的,可見他激動成什麼樣子了。

貝齒咬住顧延的下巴,輕輕的磨,再往下,軟滑濕熱的舌尖從他的喉結舔過,一直到他小巧的乳粒,非常可愛的兩點,皮熠安含住後顧延就開始哼,仰著臉從喉嚨裡發出磨人的呻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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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熠安很少在牀上扮演這樣的角色,絕大多數時候,她雖然喜歡高潮的感覺,但更加沉浸被男人伺候著操弄,懶得去取悅別人,可真到了這樣的時候,她竟然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處在什麼低劣的位置,而是掌控著別人的生死,看著顧延被她撩的眼淚都快流出來,她竟然覺得這樣的快慰。

那是一種十分新奇的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變態,顧延的眼睛越紅,她就越是想要弄壞他。

如果他能哭出來,她一定會高潮。

皮熠安從來沒有比此刻更清楚,她真的愛死了顧延這副年輕健壯的身體,愛他呻銀的聲音,愛他豔絕的臉。

她不介意幫他紓解這難耐的欲望。

唇舌愈加往下,顧延又想要又羞恥,幾乎帶了哭腔,他說:「…別,髒…」

可皮熠安想這樣做,她的一只手已經握住底下的兩個囊袋慢慢地揉,另一只手的食指點了點性器頂端晶亮的前精,用大拇指合起來搓一搓,再拉開,黏糊糊的拉出一條線,又馬上崩開,顧延眼睜睜的看著她伸出舌頭舔了舔。

所謂,夢想撞進現實,顧延做了那麼多關乎皮熠安的夢,夢裡的那些纏綿黏膩,他時時刻刻的幻想,卻從沒想到真的會實現,所以在這一刻,他分不清什麼是夢境,什麼是現實。

他以為自己又陷入了迴圈的夢境。

可快慰的感覺那麼真實,幾乎在她把他的脹的快炸的性器含進嘴裡的瞬間,他就想要射出來,喘氣的聲音都抖得厲害,他幾乎使了全部的力氣才沒有在她面前丟臉,那小舌頭從低端舔到頂端,又抵住龜頭嘬腮吮吸,顧延控制不住的把一整根往她嘴裡塞。

那麼大一根怎麼可能吃得下,猛地一下頂到了皮熠安的喉嚨口,她被戳的控制不住的想要乾嘔,強硬的把他往下按,那東西從她嘴裡撤出來,帶出了一片口水。

顧延委屈的哭出來,他真的太難受了,他想射出來,可性器被她吐出來後憋得更難受。

「…想要…你舔我啊…」顧延眼角沁出一滴淚,可憐的像一只發情期的貓。

和半醉的人是沒法兒講道理的,皮熠安伸手把他擼,繼續哄這個神智不太清醒的男孩子:「那你乖乖的別亂動,我就幫你咬出來。」

顧延急忙點頭。

重新低頭含進去,顧延用手拂開皮熠安散亂的長髮看她的臉,他的下身被她含在嘴裡來回吞吐,這樣強烈的視覺衝擊更加重了顧延的快感,沒幾分鐘,他的高潮就猛烈的來臨,根本來不及撤開,他就哽咽著射了出來。

真正意義上的,顧延的初精,全部射到了皮熠安嘴裡。

皮熠安以為自己會覺得不舒服,可事實上是,她竟然絲毫不介意,當著顧延的面,她把那乳白的東西一點點吐到自己的手心裡,粘稠的液體從她殷紅的唇上流出來,她極盡妹態的佑惑著他。

她把手上的東西給他看,笑的浮翠流丹,「你的東西,好多啊…」。

爽過一次的顧延清醒了不少,看皮熠安玩弄滿手心的乳白色粘稠液體,那場景著實太過情色,他也不知道從哪兒抽紙幫她把那東西擦的乾乾淨淨,臊的滿臉紅暈。

弄乾淨後顧延就開始反攻,或許是射過一次的緣故,他這一次顯得格外有耐心。

把皮熠安整個掀到身下抱著,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懷裡,似乎這樣就能夠絕對擁有她,低頭和她接吻,是真正意義上的吻,甜膩膩,濕漉漉,唇舌交纏,熱氣騰騰,吻得最後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顧延深深的看著身下的這個人,看她濕潤的唇,看她惑人的眼,恨不得把她整個吞進自己的身體裡,藏起來,不讓別人瞧上一眼。

————

皮熠安明顯能感覺到顧延脫她衣服時候的手有多抖,胸衣的紐扣他都解不開,一邊在她露出的雪白的山峰上嘬出一片片紅痕的時候,一邊把手伸到她背後解扣子,可越急,越雜亂無章,就越是解不開。

乾脆把皮熠安翻過來趴著,總算是自己完成了第一次解胸衣扣子,皮熠安的背很好看,皮膚又細又白,她甚至還有兩個腰窩,兩個陷進肉裡的窩窩,瞧著既可愛,又性感,顧延的唇在那周圍纏綿許久。

脫完褲子後就剩下輕薄的一層內褲,皮熠安故意穿了丁字褲,幾根細繩和一片幾乎透明的天青色布料,顧延甚至能看見下面那些更加嬌豔的顏色。

最重要的是,那層布料上已經有些許水跡,是什麼東西,不言而喻。

顧延隔著布料揉弄已經凸起的陰蒂,剛碰到,皮熠安就克制不住的抖了抖,她往前看過去,彼時電視螢幕上正兒八經的那張俊臉,此刻卻試圖接近她的下身與之接吻。

那種的刺激的感覺是瘋狂的。

直到顧延隔著布料用舌頭不住的頂那個小珍珠,皮熠安濕的的更加厲害,她流出的液體加上顧延的口水,那層布料已經濕透。

顧延輕輕一拉,他的夢寐以求就展現在他面前。

用中指在上面繞圈,劃過一層層濕熱嫩滑的花瓣,那顆小珍珠凸起的更加明顯,他張嘴含住,用舌尖來回的撥動,滿意的聽到皮熠安動情的呻銀。

中指往下滑,探到一個那個出水的穴口,一點點伸進去,透明的水一點點滲出來。

皮熠安不知道自己能敏感到這地步,顧延甚至沒有什麼技巧,只是用手指在那裡一進一出的勾她,她就不住的出水,一股股的被顧延的手指帶出來,濕了她屁股下面的那一片牀單,真的太舒服了。

顧延是頭一次這樣看女人的陰部,即便是沒有對比,他也覺得皮熠安的這裡好看的過分,濕滑、緊致、豐水、色豔,他的手指被那些液體弄濕,亮晶晶的一片,隨著液體的不住滲出,簡直漂亮的像一朵剛出水的肉蓮花。

皮熠安有些受不住了,她喘息著喊顧延:「別弄了,進來…」

顧延等到這句話,掐著她的腰往裡頂,液體太多,他進入的並不困難,但還是被那緊致火熱絞的縮緊了小腹,硬著頭皮往最深處插,直到頂到再也動不了,還有小半根停留在外面。

皮熠安滿足的哼,這種被插滿的感覺太棒,那個有漂亮肌肉的腰身一直在她眼前晃,雙重的性刺激簡直讓她爽的說不出來話,一出口,就是破碎的呻銀。

顧延兜住皮熠安的腰身不住的往裡頂,次次都能帶出小片水漬,一頂的皮熠安最裡頭的那一片軟肉,他的馬眼處就放佛被輕輕的嘬了一下,舒服的他次次都想往那裡頂,整個肉棒也不停的被穴肉往裡吸,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

到底還是第一次,怕自己表現的不好,喘著粗氣問皮熠安:「…舒服嗎?我再快一點好不好…」

皮熠安的手摸到顧延的小臂,握住,被他頂的斷斷續續的說:「…好舒服…還想要…」

這句話一吐出口,顧延才是真的克制不住了,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皮熠安好久,沾滿液體的套子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扔進垃圾桶,滿屋都是銀穢的味道。

做到最後反而是皮熠安這個老手在求饒,縮緊了用力絞他,軟綿綿的窩在他懷裡喊顧延哥哥好大。

哪個男人不喜歡被誇大,且又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平日裡和她親近都怕她抵觸,可現在卻甜甜的叫他哥哥,顧延咬牙切齒的拍了一下皮熠安的屁股,她再喊一聲他就真的要射出來了。

皮熠安哪裡是什麼青澀的小女孩,瞧著顧延的反應就知道他吃這一套,她實在是太累了,就故意伸手去摸兩人的交合處,輕飄飄的拂了幾下,嬌嗔的對著顧延發浪:「哥哥好硬,想要哥哥射給我…好不好…哥哥…」

顧延被這句話鬧得渾身發顫,發狠的快速頂弄了幾十下後抱著皮熠安終於射了出來。

等兩個人再醒過來都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了,十點多的時候吳誠給顧延打過一個電話,可響了幾下沒人接,他就徹底放棄了,少年人貪歡,他倒也理解,可就怕皮熠安在顧延身上撓下什麼印子,回頭拍戲萬一要露點,那就完蛋了。

忐忐忑忑的一個人想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在十二點多的時候接到顧延的電話,倒也沒別的什麼事兒,還是要吃飯。

得,吳誠還是聽顧延沙啞的嗓音,還是沒敢問,只能屁顛屁顛去訂餐。

皮熠安渾身都難受,可還是撐著身子去洗漱,她明天就正常上班兒了,今天下午就要回去,晚上還得陪十二參加一個飯局。

顧延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又側臉親了親她的臉頰,問:「能不能明天再走?」

他實在捨不得,恨不得把她揣在兜兒裝著。

皮熠安把他的手從腰上扯開,對著鏡子利索的把長髮紮起來,帶了些應付的語氣,說:「不行,我還有事兒。」

顧延沒敢再留,他怕皮熠安發火。

等吃完飯就已經一點多了,皮熠安沒拒絕顧延要送她去義烏的要求,她是想著怎麼方便怎麼來的人,從不矯情這些虛頭巴腦的。

仍然是吳誠開車,他能明顯的察覺出這兩人之間有些什麼東西不一樣了,雖然也沒有做出什麼明顯的親昵舉動,但就是透著一股異樣的感覺,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吳誠輕輕地歎口氣,覺得顧延真的是栽了,他現在就求著這小倆口的事兒能緊緊的捂住,但凡出什麼意外,首先崩潰的絕對是顧延,他對這段感情投入太多,要求的太少,但如果那一點小小的要求都離他而去,他還怎麼撐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