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把她也抓來紫清庵裏,好好搓磨她!
到那個時候我就可以任意擺佈老四了!哈哈哈!讓他跟我十四兒搶聖寵!搶差事!”德貴人狂喜。
姜顏在入夢裏聽得德貴人與劉有花的惡毒心計,醒來後一口氣差一點沒提上來,姜顏醒來後狂吸氣:“呼!氣死我了!呼,氣死我了!”
羅銀上前說道:“主子,你怎麼了?這呼吸怎麼這般急促?”
姜顏氣得臉色微漲說道:“叫影青進來,我有要事吩咐!”
羅銀連忙說道:“是,主子!”
不一會兒影青揖禮:“主子,您有何事吩咐?”
姜顏緩了緩情緒說道:“影青,你速速去紫清庵,好好查一查德貴人身邊的劉有花那個人我覺得很可疑!”
影青揖禮說:“是,主子!”
隨後影青就閃身離開,姜顏氣得連晚上的喫食都進了兩個雞蛋,還有一碟子的雞絲肉。
姜顏在想,德貴人不是想搓磨自己嗎?
那就讓德貴人好好嚐嚐被人搓磨的滋味。
果然晚上時間影青神情匆匆的回來:“稟主子,屬下在紫清庵查得,劉有花與死去的家僕前幾天有接觸!”
姜顏略一喫驚說道:“怎麼樣?有什麼消息?”
影青拿了一張家僕身邊搜來的銀票說道:“回稟主子,這是從家僕身上搜的銀票,此銀票正是被劉有花從銀莊取出來的。
而且走的是劉有花的私人賬,並不是用十四爺或是德貴人的賬上。”
姜顏點了點頭說道:“影青,你去告訴紫清庵的閒執與閒洛執法,就說劉有花與閒霜命太硬,克得雍親王府的兩位格格一出生就遭了難。
當然這事要讓人信服,你帶我這一袋的無根水,去星月寺求空跡大師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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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青接過一袋的水袋,不太理解的樣子說道:“只是一袋水空跡大師真的會幫忙?”
姜顏一笑,坐了起來,看端了羅銀送上來的雞湯,用荷包的小勺舀了一勺,但是送到嘴邊又放下說道:“你儘管去送,空跡大師是個明白人,如果送的不是他所愛,我也不會讓你跑這一趟。”
影青揖禮臉上微燙說道:“回主子,是屬下多想了,請主子恕罪!”
姜顏一點了頭說道:“不妨事,你快去快回!”
影青馬上拿着水袋,極快的在馬棚裏牽了一匹馬,快去星月寺。
當影青把一袋的無根水拿出來給了小和尚,沒一會兒,空跡大師果真把一張寫了德貴人克了新出生的兩個格格的批命出來。
影青拿着批的命格,就去找了閒執閒洛兩位執法。
紫清庵的兩個執法馬上很客氣的說道:“請謙側妃放心,這是空跡大師的批命,我們必定會好好的讓閒霜好好消劫業,你回去讓謙側妃好好安心,這事交給我們了!”
送走影青後
閒執的臉上滿臉的怒意:“閒洛,看來這個閒霜還是太清閒了,那茅房的事就不如讓她親自去擔肥?”
閒洛說道:“師姐,您說怎麼辦,咱就怎麼辦,這個閒霜一向不願意好好幹活,我早看她不順眼了!”
隨後閒霜就是德貴人的出家名字,“閒霜,你今天就去擔肥!還有你!一個在這吃閒飯的嬤嬤!”
閒洛不客氣的把閒霜從房裏趕了出來,隨後就丟給閒霜德貴人一對糞桶。
臭得德貴人的臉都皺在一起:“這,我哪裏能幹這種活?”
“喲!您還真以爲你是在永和宮裏的德妃了?你現在雖然還是德貴人,但是你已經是紫清庵的閒霜了,還不乖乖快去擔糞?擔不完今天晚上齋飯就別想吃了!”
閒洛那一副不快的樣子,手上還拿着扁擔,一下打在德貴人的後背上:“快去!”
德貴人一副恨透她的樣子,但是不敢不去。
因爲她在紫清庵的事,就是這兩個人負責管的,要是不聽話,當真晚上可能得餓肚子了。
所以德貴人伸手拿了糞桶與劉有花兩個人趕緊走着去後寺的茅房那邊。
隨後閒洛因爲犯困就回去歇了,德貴人恨恨的說道:“這兩個執法好好的怎麼對我這般虐待?”
劉有花心虛的說道:“娘娘,難道是放竹葉青的蛇的事,讓兩個執法聽去了?”
德貴人說道:“不可能!這兩個踐格格算什麼東西,只要止心殘的毒一發,她們就得死!”
暗中的影青心裏懼驚。
影青手握成拳頭:“原來主子的產房有竹葉青蛇是她們兩個做的!等等還有止心殘的毒!”
劉有花去擔肥去菜園後,德貴人就在茅房的外面站着,正是累得不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微香的氣味。
德貴人忙聞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她就:“咚!”倒在地上。
影青把火摺子吹滅,然後出來就把德貴人拖得丟進了茅池裏,因爲讓劉有花擔走了許多,德貴人算是命大。
丟進去時,只有身上髒了,但是這也足夠噁心死她了。
影青把人丟進去後,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後就閃身離開。
劉有花擔一回肥要走比較遠的路,當她回來時,德貴人已經自己清醒過來了。
她氣得不得了,“來人哪,快來人哪!扶本妃出去!嘔~我怎麼會在這裏?嘔~”
劉有花一來就看到,德貴人,那身在茅房池的中間,雖然臉上還乾淨,但是身上幾處都有髒污的地方。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德貴人氣得嗚咽說道:“一定是那個閒洛乾的,除了她沒有人會這樣對我!”
劉有花忙說:“娘娘,快拉着老奴的手上來。”
影青這時又悄悄的撿了一塊石子,從她這邊丟向劉有花的膝蓋內彎處:“砰!”
劉有花的重量直接壓在德貴人的身上。
這一下子德貴人的頭髮上都是那味。
“啊!啊!”德貴人真是要發瘋了,她從沒這樣遭罪過。
當劉有花與德貴人摔倒了幾次後,終於上了茅坑池,來到小河邊跳進去拼命的搓洗。
也顧不得十月的水已經較爲發冷。
劉有花說道:“娘娘,您是怎麼掉進茅坑裏的?”德貴人說道:“我就是想不起來,那一段根本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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