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伊甸園」(H)
「啊……」碰到了。
穴口一陣酥軟,隨著觸電般的觸感,跳蛋被推了進去,直到完全沒入花穴中。我禁不住仰起脖子,對於體內磨人的小物件已經快等不及了,只是我還不能打開。
——開關在葉依巨集手裡,我的快感任由他遙控。
葉依宏沒讓我等很久,
「我要動了。」
我沒來得及反應,體內的跳蛋「嗡嗡」忽然震動起來,激起花穴內劇烈的顫抖。比跳蛋更強烈的,是葉依宏那句「我要動了」,彷彿在體內的真的是他。我體內繃得越緊,那股快感就越烈,劈裡啪啦的炸開,軟肉無處可避,被帶的抖動起來。
「弟弟的肉棒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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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葉依宏的話讓偽裝無處遁形,我想搖頭否認,但花穴忍不住吃著它,震動節奏時快時慢,和他本人惡意挑逗我的時候如出一轍。彷彿我兜了一個大圈,最終還是被揭下最後一張虛偽的面具,不顧倫理底線沉溺於禁忌的快感。
被操熟的花穴不斷往外吐著蜜液,隨著跳蛋的震動湧出更多熱流,室內都被那股動情的氣味填滿了,彌漫著又熱又濕的溫度,甘美的快感在穴內響起,讓我眼前泛上一層水霧,我蜷起身體。
「嗯……哈……」
我反而開始慶倖他只能看到我的花穴了,這樣他也不會因為看到我的模樣而停下。
葉依宏的操弄猛烈起來,我邊捂著嘴邊隨著越發強烈的震動扭腰,噴出的水濺到螢幕上,但還是停不下來,我聽到他一遍遍喚著我的名字,更是忍不住絞緊了體內橢圓的物體。
對不起,我還是喜歡葉依宏,喜歡這個有血緣關係的弟弟,每天都想要被他疼愛。即使父母在家,我也會忍不住和弟弟做愛,被他的肉棒操得忘乎所以,忘了身為女兒和姐姐的身份,甚至還想要被操的更深。
「喜歡……」我哭著說,「好喜歡……」
「我也喜歡你,從我有記憶起,就一直喜歡你了。」
他深情的吻著螢幕,花穴被舔的一陣收縮,泄了出來。我抬頭望著天花板的燈,散發著暖黃色的光。
葉昀已經在收拾了。我看到他房間的東西被一件件打包,從非生活必需品開始,再到重要的常用的,他是個有條理的人,別人收拾行李房間裡都是一團亂,他的房間只是空,看一眼就覺得空空落落。似乎把我的心也一道打包了。
我有些受不了,也不想再考慮葉昀的事,乾脆在晚上溜到葉依宏的房間。為了避嫌,我們幾乎從來不在對方房間過夜,所以葉依宏看到我時,聯手上的遊戲都忘了打。
「你這樣會被隊友打死的。」
葉依宏笑了,抱住我:「沒關係,都是認識的朋友。」
我憐憫的望了眼他的顯示幕,雖然以我淺薄的見識並不能看出是哪款遊戲。
「有什麼事嗎?」
我故意擺出笑臉:「哥哥後天就要搬走了,所以找你慶祝一下。」
葉依宏也不揭穿我,乾脆抱著我滾進被窩,他的頭髮蹭的我有點癢,他的眼眸瑩亮,還未說話溫情的笑意先漫了出來,
「我以後天天抱著你睡好不好?」
「好。」
我把臉埋進他的胸,鼻腔裡滿是令人安心的味道,讓躁鬱的心情都漸漸靜了下來。
「我們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永遠在一起。」葉依宏說得認真,一字一頓的,像是要把此時虛幻的美好變為現實。
我沉醉在他寥寥數語描繪的場景中,笑著回他:「好啊。」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不再說話。
那時我會穿著婚紗嫁給他,婚後,每天在他的親吻中醒來,不必在意別人的目光,不用偽裝,大膽的擁吻示愛,和普通夫妻一樣,一起甜蜜的生活。戀人最普通的結局,恐怕是我最大的奢望。
隨著困意襲來,眼皮漸漸沉重。
早上,我把嘴裡的油條咽了下去,又喝了最後一口豆漿,用餐結束。葉昀看著我開口,
「你昨晚去哪兒了?」
我的心臟停了一下,腦子裡沒有多少反應時間,只能胡編一個理由:「昨晚我沒在家,和朋友去KTV了,今天早上才回來。」
「這樣啊,」葉昀的眼神閃了閃,但沒有深究,「今天早點休息吧。」
我暗自鬆了口氣。心裡有些好奇,他昨晚是去我房間找我了嗎?自他回來後,他從未主動找過我,唯一一次還被我錯過了,但我又怕問了後被看出更多彌端,只能忍著不開口。
「……你明天走嗎?」
「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下午就走。」
我低下頭,可能是聽多了這類事,都有些麻木了,我也禮貌的回他:「挺好的。」
對話在沉默中終結了。
好在媽媽從廚房走了出來,又給葉昀添了點粥:「多吃點,下午還要搬家呢。」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爸爸也探出頭,督促葉昀要好好照顧自己,週末多回家看看,家常的氛圍一下緩解了尷尬。
下午,葉昀走了。我目送汽車開遠,還沒來得及生出些失落,葉依宏就預防著把手掌貼到我後背上,我被弄笑了,把他的手移開,
「這次不用了。」
父母出差的工作日晚上,家裡成了我和葉依宏的樂園,我們可以從廚房吻到閣樓,從臥室滾到書房,累了就到浴室裡一起洗澡,把泡沫塗到對方身上,再互相清洗乾淨。
我發自內心的祈求讓這種日子延續下去,讓泡沫破裂的時間晚一點、再晚一點。
葉依宏抱著我躺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乳肉,我被揉捏的越來越熱,終於忍不住把他的肉棒納入穴中,我長舒一口氣,轉頭問他,
「暑假快到了,我們兩個去旅遊怎麼樣?」
「好啊,」葉依宏彎了彎眉毛,向上頂弄著我。
我思索著去哪裡人比較少,想來想去,身子都被頂酥了還沒想出國內哪有人少的名勝古跡,似乎還是出國比較好。
「去冰島看極光怎麼樣?」
葉依宏反問我:「冰島幾月份極光多啊?」
我們聊著天,邊暢談暑假的旅途安排,邊慢悠悠的互相磨蹭,緩緩感受彼此的形狀,但各自都心知肚明,這種溫吞持續不了多久,很快就會變得瘋狂渴求……
動作驟然停下了。
——離我們不遠處的大門發出了鑰匙的聲響。
我渾身僵硬,心臟難受的快要吐了出來。來不及了,逃哪兒都來不及了,門離我們太近了。我渾身赤赤果果的含著弟弟的肉棒,陰戶大開的對著門,一旦外面的人進來,這絕對是最糟糕的場面了。
我的手指被自己的想像嚇得發冷。葉依宏堅定的抱緊了我,似乎已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氣,但我仍克制不住的顫著。我才發現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告訴家人我倆的關係這條路,那對我來說是個灰色的選項。我太害怕了。
一瞬間千萬的念頭從腦海中閃過,父母都在異地出差,葉昀也被葉依宏旁敲側擊的問過,說是最近工作忙,也沒有漏搬的東西,近日不會回來,那還有誰有鑰匙?
誰有鑰匙?
門還是被打開了。
來人是我們的哥哥——葉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