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豔一冷笑:“我也是在鈕鈷祿如音的提醒下才發現了的。
那茶香院的新並院子,直通前院,姜顏要去前院都不需要費功夫,走幾步就到了。”
圓止點了點圓圓的臉說道:“難怪了,別人禁足都是一院子的僕人個個發愁的。
但是我見茶香院裏,天天有叫那個殺雞的僕人進府做雜事,可見人家一樣好喫好喝的過日子,開心的很哪!”
宋佳豔一聽,頓時又是一氣:“什麼?茶香院裏竟然還喫雞宰鴨?我禁足的時候可是苦厥菜啊!”
宋佳豔的心都在滴血啊,這差別也真是太大了。
只見宋佳豔的錦帕在手中都絞成麻花狀了,“哼,我要去前院求見四爺!一定要在姜顏禁足期間得到四爺的寵愛!”
圓止又心慌的說道:“能得寵自然是最最好的,只是現在茶香院裏每天都飄着極香的飯菜香味。
倒是感覺像是天天大魚大肉的好生活,勾得四爺天天去,而咱們紫香院只會煲個人參百合湯,廚藝不如人哪!”
宋佳豔簡直了,要氣死了她,心裏一狠說道:“拿銀子去外面十間酒樓買一席酒菜回來,我就不信了,四爺我還請不到我房裏來!”
圓止一湊近說:“宋側妃是有辦法了?”
宋佳豔的柔弱瘦臉上一展笑意,但是有一點魚尾紋的她,已經初顯老態了。
“圓止,你就與四爺這樣稟報,叫人去訂一席酒宴回來。”
圓止聽了宋佳豔的話,也覺得這辦法可行,福了禮就說道:“奴婢這就出府去訂一席酒菜回來,再去請四爺。”
不久後,十間酒樓的人就送了一桌的好菜進了紫香院裏。
這一席酒菜可是花了紫香院的二十兩銀子。
雖然圓止很想個個點肉菜,但是看到囊中羞澀的荷包,只是點了兩個肉菜,其他的便是一些主食及素菜了。
宋佳豔看到滿桌的菜,倒是比她平時喫的好了很多,也不計較。
這就派圓止匆匆的跑去前院請四爺了。
“四爺正在書房裏,圓止姑娘請銷候。”蘇培盛一笑說道。
不久後四爺就見了圓止,圓止頂着她圓圓的臉,一臉哭得紅紅的說道:“求四爺去紫香院看看宋側妃吧,宋側妃說昨兒個晚上夢見大格格喊她額娘。
這很想讓四爺過去燒一柱香給大格格,也讓大格格早日再轉世爲人。”
四爺原是想拒絕的,但是聽得關於自己的大格格的夢,不禁有一點心疼:“蘇培盛,跟謙側妃說,我晚上再過去!”
蘇培盛打了個千道:“嗻!”
蘇培盛派了個心腹太監去茶香院彙報,隨後就跟着四爺一起到了紫香院裏。
這時一進去就看到宋佳豔濃妝豔抹,身上竟然還穿的粉色旗裝。
“妾身見過爺,爺吉祥!”宋佳豔讓自己看起來儘量傷感一點,眼裏也還隱約有淚光。
“起來吧!”四爺只當是沒眼看。
上去就是拿了一柱香在一對金鎖上拜了拜。
清朝的早夭的孩子不能有靈位,只留了一對金鎖時時拜一拜,以寄懷念之情。
上完了香,四爺就準備擡腳就走的。
但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袖被什麼絆住了,一回頭看,竟然是宋佳豔那頂着魚尾紋的哭臉:“宋佳豔,你做什麼?快放手!”四爺一副嫌棄的樣子斥喝一句。
宋佳豔馬上軟了一下身子,朝四爺的懷裏一靠:“爺,看在大格格的份上,爺今天就在紫香院歇個午晌可好?”
四爺看到宋佳豔的一身打扮及心思,真真是噁心到了:“你一邊說思念着大格格,卻一邊想着一些不着邊際的事,你還配爲大格格的額娘嗎?”
四爺一臉不開心的佛了手:“哼,好好靜思,沒事多多理佛讀經,抄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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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的話讓宋佳豔的心裏都痛了:“爺,爺息怒,妾身只是想多陪陪爺!”
宋佳豔的臉上抽了抽,她難道不美了嗎?這身子也儘量放軟了呀。
四爺一臉嫌棄的說道:“爺現在天天忙得民生民計,哪裏有心思與你共處?沒事不要在我的面前出顯!”
四爺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四爺生氣的是宋佳豔的穿着,明明說是大格格託夢了,換是一般的額娘應該是素衣素食,好好的誠心給大格格燒一點冥紙,但是她宋佳豔呢?
一臉的濃抹妝容,還有一身的粉嫩旗裝,這麼明顯的勾飲,當他是種馬嗎?
宋佳豔看到四爺又走了,心裏空落落的這一下子不必辣椒水的錦帕了,自己就哭得很傷心。
一下子怒的把桌子上的菜全推到地上:“啊!啊!四爺爲何不喜歡我了?”
宋佳豔的傷心,也讓圓止暗暗的失望,這麼精心的準備,竟然還是留不了爺,這個宋側妃只怕是要在雍親王府熬到死了。
宋佳豔在紫香院裏哭得傷心,一點也沒有真的爲死去的大格格傷過心的人。
竟然在四爺走了後才後悔的說道:“當初明明知道王妃烏拉那拉氏派的奶嬤照顧大格格不太妥當。
但是我也嫌棄那是個命如紙簿的格格,竟然是個女兒不是阿哥,所以也沒有在意,現在想想,當時應該自己多多上心,或許大格格就不會早夭了。”
圓止心疼的說道:“宋側妃快別哭了,現在這王妃也是病得不輕,只怕是大格格尋王妃報仇了呢!”
宋佳豔吸了吸鼻子,又看了看圓止說道:“還好有你,我也相信大格格以後必會再投胎到我的肚子裏的,我現在在想就是大格格再來投胎,我也會格外珍惜了。”
圓止的心裏也無語了,你以前是怎麼想的,竟然不好好護着大格格。
現在大格格都沒有了,你才後悔。
但是圓止只能暗暗嘆息,跟着這樣的主子也是命苦如她,纔沒有離開了,換了旁人估計早另謀出路了。
四爺回到了前院書房裏,心情極爲不好:“蘇培盛,那宋氏後來如何?”
蘇培盛展了一抹愁色地說道:“宋側妃把從十間酒樓訂的一席酒菜給全推倒在地上了,也哭了一個刻鐘才停下來。”
四爺冷的一張臉上說道:“宋氏就應該哭一哭,身爲大格格的生母,不能好好護着大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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