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司澤一把抓住打向他胸膛上的小手,默默替言默擦着小粉拳,生怕她的拳頭打痛了,嘴裏無底線附和道:
“不生,以後咱們再也不生了。”
事到如今,每每想起她生小孩時,他都還能清晰記得她那歇斯底里的喊叫聲,每想一次,他的心就在發顫,在痛。
他怎麼可能還讓她受那樣的苦,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看看三個小傢伙,自從回來後,天天霸佔小丫頭,都讓他心煩氣躁,現在眼看三個熊孩子滿慢長大了,真來一個足球隊,那他怕是在她面前丁點地位都沒有,更別提以後的二人世界。
“咱們堅決不生了。”司澤再次堅定自己的想法。
言默非常認同:“對,不生。”說着,她再次看向垃圾桶:
“所以,你去給我買藥回來。”
能有個免費跑腿者,她爲什麼不用,那個賣藥的也說了,這種藥,雖說是七十二小時內喫有用,但越早喫,效果越好的。
司澤今晚能幫她去買,要比她明天去買早上十幾個小時,自然再好不過。
“我現在去?”司澤突然彎腰,將腦袋湊近言默面前。
言默赫然看到他那頭烏黑的頭髮上,還沾了洗髮露,更是沒有穿yi,很顯然是出來拿東西的,看得她迅速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瞥開臉。
她這嬌羞的模樣,惹得司澤哈哈大笑,不禁調侃道:
“現在轉過頭,是不是晚了?”
被司澤這麼一說,她的耳根子都紅了,惱羞成怒喝道:
“你,老流氓。”
“面對自己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我要是都還能坐懷不亂,一番淡然的模樣,那不是成了柳下惠了嘛!”司澤欣然接受了她給他冠以的名稱,嘴上更是錚錚有詞。
“你…”
言默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更是下意識的轉回頭,想用眼神殺死他。
可是,當目光觸及他那古銅色,強而有力量赤赤果果赤果果的胸肌時,彷彿被鷹啄到了眼,猛然閉上,“唰”的轉回頭,也顧不上跟他掰理,急忙催促:
“你在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點去洗漱。”說完,就伸出雙手反手去推他。
對此,司澤倒是不像嘴上說的調侃她,十分配合的她推一下,他就往浴室走幾步。
等徹底將司澤推進浴室裏,也顧不上其他,她“砰”的一聲,從外拉上了門,惹來司澤再次“哈哈”大笑:
“哈哈…”
聽到浴室裏傳來那肆無忌憚的笑聲,言默臉色從紅變得漆黑,她知道,她這是被司澤嘲笑了。
言默想,要是現在司澤站在她面前,她肯定是不客氣的一頓拳打腳踢。
可是,現在的情況,她只能捶胸頓足,暗罵自己的不爭氣,明明在一起這麼久了,都給他生了三個小崽子了,怎麼還是這麼臉皮薄。
不是說女人結婚後,比男人還放得開嗎?怎麼到了她就變得不一樣。
在她記憶裏,好像除了前面幾次,她故意壯膽,後面都是她被動的。
“哎。”言默重重在心裏嘆口氣,不甘的朝着浴室,揮了揮拳頭,便轉身往房間走去。
她可沒有在這裏聽別人洗澡的癖好,打他也要看時候。
她現在又不能真的衝進去,可能,這也是司澤所希望的,她可是剛剛沒有聽到他鎖浴室的門。
要是真進去了,她能完好無損的出來,她就跟他姓。
最主要的,呆在浴室門口,她還怕他殺個回馬槍,那就虧大了,她的藥都還沒有着落,可不能又陷進去。
想着,她忍不住回頭,加快了步伐,像是有洪水猛獸追擊似的,回到房間,還不忘記帶上隔門。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回到房間,言默重重吐出一口氣,“刷”的坐在了牀上,直挺挺倒在了牀上,就那麼看着天花板,也沒有睡覺的打算。
她可是還要等司澤出來,商量買藥的事,剛纔也沒有個結果。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在一剎那,她就那麼直勾勾看着的天花板,突然的,就那麼的自動被打開。
高懸的明月,閃閃發光的星海就那麼出現在言默那有些發呆的眼裏,讓她很是詫異,雙眼裏出現在一抹驚豔,隨即,回過神來,她微微想坐起身。
也在這時,伸出黑色睡衣的司澤,在她身旁倒下,順勢單手將言默坐直的身體再次撂下。
“美嗎?”司澤看着露天的夜景,淡然問道。
言默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她再次將目光回到頭頂夜景,說實話,墨城的夜景比起疆城那絢麗多彩的夜景,真的不如,但此刻,她居然覺得眼前的景色,要比疆城的美上許多。
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感覺,一個人眼中景色美不美,全然是看和你一起看欣賞景色的人,以及心情,這樣的景色纔是最讓放鬆舒適的。
“美。”
簡簡單單一個字,卻道出言默心中那不錯的心情。
感受到她言語中的歡快愉悅,司澤嘴角微微勾樂起來,不枉費他廢了那麼多心思。
不想將房間讓給女兒,就是這房間裏,還有很多小心思。
之後,兩人都沒有再出聲,他抱住了她,安靜的躺在牀上,看着夜色。
五分鐘之後。
在司澤毫無準備下,言默突然坐起身,嚇得他一跳,趕忙坐跟着坐起,不解詢問道:
“怎麼了?默默。”
言默一拍腦門:“買藥。”
跟他在一起,她總是會記不住自己要做的事情,這讓她有些懊惱,言默擡頭看了眼時間,幸好,不算太晚。
聽說是這事,“噗通”一聲,司澤又倒在牀上,還在言默沒有準備下,雙手圈住她的腰,一起把她拉下。
“你幹嘛?”言默皺眉,語氣很是不要。
司澤沒有回答,還把雙腿夾住她,不讓她有掙扎的機會。
見狀,言默火氣蹭蹭的冒了出來,剛纔打掉她的藥,現在,明顯是在不想去給她買,還不讓她買,這不是跟他說的什麼不想要的話相互違背嘛!
“司澤,你什麼個意思?”言默沒有支支吾吾,直接問道。
司澤自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還是那句話,理直氣壯的:
“那藥不能喫,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