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是逗你的,我保證今晚不對你做什麼。”
興許是見小野貓真的惱羞成怒了,最後,司澤貼在言默耳邊輕輕說道。
言默表示嚴重懷疑:
“是真的嗎?”
她注視着他,看到他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總覺得他說的這話,不怎麼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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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你什麼時候才能信我一次。”司澤眼神流露出哀怨,最後化爲一聲嘆息,抱起她,走回到沙發拼湊成的牀上,輕輕地將她放在上面,替她蓋好毛毯,
將她安排好後,他自己則在另外一張很短很窄的小沙發上,就那麼躺下,用外套當被子。
真的放過了她?
這一舉動,言默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完全不像自己瞭解的他。
以她對他的瞭解,他不是那麼就能輕易放過她的人,她還是有點不太放心的觀察着他,要是萬一他有什麼動作,好在第一時間就能反應過來,做出對策。
她就這麼緊盯着他,直到司澤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言默都有點不敢相信,她就這麼放過了自己。
同時,心中有些鬱悶,不過,很快言默就不在意了,不用和他周旋,不是正合她意嘛!
言默收回目光,不再去看他,也閉上了雙眼,沉沉睡去。
…
往後的幾天裏,言默店裏都沒有在營業,就這麼陪着孩子玩遍疆城各地,喫完疆城特色小喫,體驗最有名的旅遊場地,一家人很是快樂融洽。
就是言默沉浸在這種歡快融洽的氣氛中,在司澤來到她店裏的第六天時,她的店裏再次迎來了,兩個言默此時是不願意見到,也害怕見到的兩人司澤的父母唐萍和司家魏。
看到他們,到現在她都還能記得,半年前他們逼迫自己和司澤離婚的場景。
看到他們的到來,她很想避開,但最後還是硬生生被她忍住了,站在司澤身後,看着他們走進店內。
“爺爺奶奶。”
三個小傢伙見到自己爺爺奶奶的到來,第一時間跑了過去,一把撲進他們的懷裏。
“哎呦喂。”唐萍和司家魏同一時間彎腰抱起自己孫子:
“我的大寶貝們,想奶奶爺爺不?”
“想。”孩子們在他們臉上蹭了蹭。
司澤蹙眉: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問完,緊接着就對着一旁言默吩咐道:
“默默,你帶音兒他們出去玩一會吧!”
言默點點頭,隨後朝着唐萍和司家魏禮貌笑笑,便帶着三個小傢伙走上樓去。
唐萍和司家魏若有所思看着言默離開的背影。
言默離開了,司澤臉上唯一的笑容也沒有了,他陰沉張臉,上前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很顯然對於自己父母的突然的到來,讓司澤很不爽。
這樣的司澤,唐萍和司家魏見怪不怪,一前一後在店內坐下。
“你說呢!一聲不吭丟下那麼大的爛攤子給我們,我不來找你,我們能怎麼辦。”話說的司家魏,話語中更是透露出疲憊之色,臉色更是憔悴,雙眼堪稱國寶,很顯然是這幾天累得夠嗆。
“我不是交給司恆了嘛!你放手交給他做就好了。”司澤淡淡道,彷彿聽不到來自父親的責怪。
說起這個司家魏更氣:
“你別說那混蛋,你給我打電話的當天,那小子就跑了,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了。”
司澤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不過,他也沒有在接話。
見狀,一直沒怎麼開口的唐萍,開了口:
“你真的想好了?”
司澤沒有猶豫點頭:“嗯。”
“那怕她克你,甚至丟了性命?”唐萍沙啞問道,聲音裏更是夾雜着些許恐懼。
“你們不是知道嘛!何必再問。”司澤擡頭注視着面前的父母,眼神裏透露出堅定不移:
“而且,你們也知道了,爺爺的死與她無關,還有那算命,本來就是飄渺虛僞的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你們又是何必。”
“我們是爲了你好。”
“爲我好。”司澤笑了,笑得很譏諷:
“我都是三十幾人了,什麼爲我好,我會不知道,她是孩子的母親,你們可有想過三個孩子,他們是多麼需要母愛,這對他們公平嘛!”
說到此處,唐萍和司家魏啞然,對於三個孩子,他們是虧欠的。
許久,唐萍似乎下定決心,開口問道:
“澤兒,上次廣華寺師傅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有沒有逼他們?”
早在一個月前,司澤突然帶回來了廣華寺主持,廣華寺主持告訴他們,說言默克司澤的這籤,是有人冒充他們,不是他們算的,那就說明唐萍上次被騙了。
而唐萍更是因爲這個原因,直接拆散了兒子兒媳,這讓她一直不願相信。
在她心裏,她情願相信是兒子以武力壓迫主持,逼迫主持在自己面前否定自己以前算的。
可是,唐萍後面派人去了一趟廣華寺,可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她不信的又派人找了那個算命的,而那算命先生卻消失不見了。
這件事情一直憋在她心裏一個月了,直到這次她的大兒子突然跟他們告別。
唐萍她就猜想到,可能是因爲她的大兒子找到了言默,思來想去,她覺對還是過來一趟。
不然,她感覺這次可能真的會失去兒子,孫子,這她賭不起。
司澤很誠懇說道:
“沒有。”
一時間,店裏陷入了死寂般沉默。
許久,唐萍嘆息一聲,話題一轉說道:
“澤兒,回去吧!”
“對呀!澤兒,快回去吧!你再回去正宏都要亂套了。”司家魏連忙點頭,這一個星期沒給他給累趴下,對於他這種享受過自由的人來說,再回到那種高壓工作中,他根本受不了了,要徹底廢了。
所以,唐萍第一時間提議過來找大兒子回來,他是舉四手贊同。
何況那些事情,他雖然不過問,但還是清楚的,廣華寺主持來司家的時候,他也在家的。
司澤搖搖頭,站起身:
“我愛莫能助,我還要陪老婆孩子,爸媽你們隨意。”說完,就這麼把自己父母丟在一樓,回到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