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男顯然還不相信,這麼弱小的小丫頭真會開槍,他不在意笑了笑:
“言小姐,別動怒,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忙而已。”
言默想也不想,果斷拒絕道:
“不可能,不管你想用我做些什麼,我都不會同意的。”
“那就由不得你了。”說着,長袍男再次擡步走向言默。
言眯一步步後退,卻還是改變不了拉近兩人距離,看着長袍男逼近,眼見要抓住自己了,最後,她的目光浮上狠色,在匆忙追上來的尋嘉歌,以及長袍男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快速扣動板機,朝着長袍男射了過去。
這一刻,大家都以爲長袍男會死於這一槍之下,連長袍男自己都認爲,他都本能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空氣凝聚幾秒,疼痛並沒有隨之而來。
言默則是表情怪異,睜大眼睛,彷彿見鬼般一樣看着手裏的槍,是她眼花了?還是怎麼了?
她剛剛看到了什麼?她手上的槍打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水?
一定是她看錯了,其實沒有撥動扳機,對,一定是這樣的。
隨後,她不相信的,非常用力再次掰動槍扳機,這次,她特意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瞧究竟。
結果,她就這樣,眼睜睜看着槍裏射出水來,引得對面不善言笑的長袍男,一陣嗤笑:“哈哈,言小姐,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惡趣味。”
後面追上來的尋嘉歌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不忍直視的將頭轉向另外一邊。
他也不想的,他也想要一把真槍,爲此,他還多次跟司老大提過,這年頭槍支不是想弄就弄得到的,司家也一直是守法的人,自然不會通過非法渠道去購買,不然,司澤身邊的貼身保鏢,僅有的手槍還是老爺子手上留下的,早就配上了最新款的槍支了,也不至於現在要跟他們近身搏鬥。
在司老大手上拿不到,所以,有一天他就在網絡上看到這把最新款仿製槍,他第一眼就被吸引了,沒有多加考慮就買了下來。
今天來時,他想着有把槍糊弄人,也好過沒有吧!他就把它帶在身上,要是他自己用,肯定不會真開槍的,想不到出了言默搶槍這茬。
現在成這樣,真的讓人即尷尬又無語,言默更是臉一陣青,一陣紅,她轉頭望了眼不遠處的尋嘉歌,又看了看手上的槍,她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的場合顯然是不合適,沒有再多的時候給她了。
當即她對着尋嘉歌大聲喊了一聲:
“快跑。”整個人已經率先跑了出去。
言默的反應可謂是不是一般的快,卻還是快不過常年精於算計的長袍男,不知道何時,他已經來到言默身邊,在她剛動身時,一把抓住了她,整個過程不到五秒。
“少奶奶。”尋嘉歌驚呼,見言默被抓,想也沒想,直接往這邊衝了過來。
“站住,別動。”長袍男厲喝:“你要是不想讓言大小姐有事,就乖乖站在原地別動,你放心,我沒打算傷害她,只是想請她幫個忙而已。”長袍男赤赤果果赤果果威脅。
這下,尋嘉歌還真不敢動了,怕言默真的出事,警惕問道:“你是誰?到底要用我們少奶奶做什麼?”
長袍男笑着搖搖頭:
“現在是不可能告訴你的。”說着,一手反扣住言默手臂,一手掐着她的下頜骨,帶着言默轉身,往司澤那邊方向走去,尋嘉歌只能不近不遠的跟在後面。
見此,言默似乎知道了長袍男要做什麼,她立刻開口:
“我告訴你,你不要企圖用我去威脅司澤,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死?”長袍男笑了笑,說了句言默聽不懂的話:
“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好好保護你,讓你活着的。”只有她活着,他纔有機會。
言默皺眉:
“你什麼意思?你們只要司澤死?我是司澤老婆,爲什麼不讓我一起?”
長袍男沒有回答她,眼裏帶着不明的目光,快速壓着她而還在鏖戰的司澤那邊而去。
這邊,司澤雖然被一羣虎狼柴豹之人給團團圍住,卻一時半會,跟本拿不下他,畢竟,司澤在部隊這麼多年,
他用狡黠的伸手,靈活的動作加上多年的近身戰鬥經歷,甚至,隱約間,佔據了上峯,讓長袍男這方的人,沒有佔到一點便宜,時不時就有人被打飛了出來。
見眼時間拖着越來越長,這對長袍男這邊計劃的速戰速決,越來越不利,這裏鬧得動靜這般大,附近肯定有村民已經報了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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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長袍男已經抓住了言默,來到即將到達司澤面前。
“都住手,司澤,你看看我手上的是誰,你老婆現在在我手上,要是你在做反抗,我就要她的命。”長袍男朝着人堆裏的司澤喊道。
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住手,望向這邊,司澤亦是如此。
當他看到言默被長袍男狠狠掐住的脖頸,一直被人圍攻,都沒有動怒急的司澤,頃刻間,雙眼變得赤紅,雙拳捏得咯咯作響,他死死盯着長袍男,用冷如冰窖似的聲音開口:
“想死,儘可以試試,她要是有一根寒毛的損失,你們都得做好陪葬的準備。”說着,迅速抓住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瞬間抓住他的手臂,在長袍男的目光下,硬生生將其掰斷。
長袍男不爲所動,笑銀銀道:
“看來,司先生是不在乎你老婆的命了,那好。”說着,掐着言默脖子的手掌開始微微用。
瞬間,言默的臉憋得通紅,但她沒有啃一聲,而是將目光投向司澤,眼神裏只有兩個人才能看懂得相信。
司澤狠狠推開手上被他斷了手的人,篡緊的拳頭,指甲毫無知覺的陷入手掌心的皮膚中,要不是看懂小丫頭的眼神暗示,他早就衝了過去救她。
“還算你識相。”長袍男淡笑道,還不等他繼續命令他的人,制止司澤。
只見一直乖巧被抓,看似沒有還手能力,被長袍男捏在手裏的言默,在大家絲毫沒有徵兆情況下,她的衣袖裏,突然滑出一把不起眼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