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司澤轉頭,只是看了言婧一眼,擡腳下了階梯,淡漠對着衆人說道:
“走吧!”說完,率先出了院子,往早已停好的車輛走去,衆人緊跟其後。
見狀,阿彪繃緊的心臟,放了下來,萬幸,少爺沒有對言婧怎麼樣。
言婧卻沒有感到什麼危機感,只當是姐姐突然不見了,姐夫心情不佳,不理她也很正常。
就這樣,衆人上了車,離開了這裏,而跟司澤同輛車的尋嘉歌,莫過於最緊張,時不時轉頭留意着後座位司澤的表情。
猶豫許久,還是開口小聲問道:“司老大,你沒事吧!”
司澤直接無視他的話。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尋嘉歌並不氣餒,接着繼續問道。
等了一會兒,還是換來了同樣的結果,正在尋嘉歌還要再問些什麼時,他兜裏的手機信息提示聲響了起來。
停下繼續問的衝動,尋嘉歌伸出手掏出了手機,查看信息。
當看到是何人的信息時,尋嘉歌一弄,急忙對後面的司澤說道:
“司老大,嫂子發來信息,說是已經回來了。”
司澤陡然擡頭,立馬伸出手搶過尋嘉歌電話,確定是言默發來的信息,當即吩咐道:
“掉頭,回去。”
“司老大,要不要我打電話確認一下。”尋嘉歌提議道。
這個電話簡直來得太巧啦!一直打不通的電話,突然發來這樣的信息,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司澤搖搖頭:
“不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尋嘉歌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能想到,誰說一直以來都比他聰明的司老大會沒有想到,就算知道,以司老大的性格,他會不去?無奈,尋嘉歌打開窗戶,手拿對講機吩咐道:
“所有車輛,調頭開回去。”
只能說尋嘉歌真的瞭解司澤,他怎麼會不知其中蹊蹺,但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會去。
幾十分鐘後。
一排汽車在剛纔停車位置停下,只是還沒等車子停穩,司澤陡然打開了車門,跳下了車。
“司老大,你等等,小心有詐。”尋嘉歌在車內大喊道,卻根本沒有用,只見司澤不管不顧,腳步越來越快,恨不得飛進屋內一看究竟。
無奈,尋嘉歌也顧不上還沒有停穩的車,對着對講機吩咐一聲,壯着膽跳下了車,追着司澤而去。
司澤跑進院子裏,未做停留,又往屋內跑去,飛快的搜索着一樓,和先前無異,除了不堪入目的環境,再無其他,
他心裏剛燃起的萬分之一希望,也在頃刻間消失殆盡,他擡頭看了眼樓梯,最後,轉身對着跟在身後的尋嘉歌吩咐道:
“吩咐下去,打起精神,等一下可能會有人偷襲的。”
果然光頭男是讓人給打槍使了,幕後還有一只更狡猾的狐狸,司澤相信,這些人將他騙了回來,定然是有所準備的。
尋嘉歌照着吩咐,當即對着對講機吩咐了下去,隨後,詢問道:
“司老大,這是陷阱?”
“是不是,待會就知道了。”說完,司澤便擡腳準備走出屋。
尋嘉歌看了二樓一眼,隨看問道:
“咱們不上去看看嗎?”
司澤停下腳步回頭,遙望着二樓,最終還是搖搖頭,他不想上去,他不想再經歷失望了,他重新踏步往屋外走去,尋嘉歌緊步跟上。
也在這時,“砰”的一聲異響,從二樓傳了下來。
司澤和尋嘉歌齊齊停下腳步,望向二樓,來不及衡量,司澤臉上揚起喜悅,擡腳大步往二樓而去,
經過樓梯口,尋嘉歌一把拉住了他,神情嚴肅提醒道:
“司老大,小心爲上,我讓人先上去看看。”
司澤推開尋嘉歌:
“不用,我自己上去。”說着,就大步上了樓,無可奈何,尋嘉歌又只能跟上保護着司澤。
一口氣他們來到了樓上,悉悉索索的聲音沒有停止,反而更加清晰了,正是從主臥傳出來的。
司澤想去一看究竟,尋嘉歌不顧被批,硬是拉住他,拼命的搖頭。
也在同時,小聲的嘟囔聲傳入他們耳朵裏:
“難道真的被人給拿走了?那他們電腦怎麼不拿?”
聽到這小小聲音,司澤再也等不了了,甩開尋嘉歌的手臂,大步走到門口。
當看到正在房間裏翻找着亂遭遭東西的身影時,司澤整個空落落的心,瞬間被填滿,是她,他的小丫頭真的回來了。
言默還渾然不知,邊在整理自己亂七八糟的東西,邊尋找着自己的手機,她得快點收拾好,這裏今晚肯定不是住人的,乘着天還不是太晚,還得回城裏去。
可是,找了半天,手機還是沒有找到,氣得言默一摔手上的衣服:
“都怪你,臭司澤,壞司澤,找的什麼地方,現在變成了這樣,你到底知不知道,也不來找我,我現在聯繫不上你怎麼辦。”
女人是矛盾的,她既不希望司澤知道,從而擔心她,在看到這房間的情況時,她又希望司澤會在這裏等着她,當沒有看到他,心裏就開始不舒服委屈了起來。
言默拿起牀上司澤送她的羊駝娃娃,生氣的揪了揪小羊駝的耳朵,又彈了一下羊駝的腦袋,完全是把對司澤的怨氣都撒在羊駝娃娃身上。
這失而復得的寶貝,讓司澤怎麼看都看不夠,就連罵他的樣子,在他眼裏,是那樣的可愛,那樣的使他心頭暖呼呼的。
司澤放輕腳步悄然無息來到言默的身後,在她還在對羊駝娃娃施以酷刑之際,毫無徵兆情況下,準備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
可當他正好抱住她的腰,近在咫尺的言默,突然轉身,就是一羊駝娃娃問候,朝着司澤狠狠砸去,同時,人已經退到幾米遠的桌子旁邊,手中已經拿起了司澤送她的那把小刀。
笑話,要是在傅浩南偷襲她之前,她對背後可能沒有那麼敏感,現在,已經喫過一次虧了的她,怎麼可能還喫一次虧,早在有人在背後靠近她兩米遠時,就感受到有人接近她。
她之所以沒有表現出來,怕給別人反應時間,錯失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