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會想起來,讓司家其他人指認,怎麼會有自己老婆放心。
“老婆,你看看,這個東西你認識嗎?”司澤說道。
言默眉頭一皺:“還是我認識的人?上次是蕭琳,這次又是誰?”
聽到這話,司澤茫然,怎麼好好滴,又提到蕭琳了?他可是按照小丫頭的吩咐,最近去蕭琳家,都會帶着她一起去的。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亂想,只能儘快揪出兇手,給她一個清白,快點把她接回家,也讓爺爺在天之靈可以安歇,於是他緩緩道出所得這個卡子出處:
“這是我剛去醫院取回來的,吳海燊說這東西是在爺爺病牀下發現的,不是你的,我就猜可能是假扮你的那個人留下的。”
頓時,言默一陣臉紅,爲了掩飾自己不自然,她立馬低下頭,將視線落到手心裏的卡子上。
越看言默目越亮,不仔細看不知道,這兩面反覆細瞧着,也覺得這個東西無比熟悉。
見狀,司澤一喜,急忙問道:“默默,是不是很熟悉?這是誰的東西?”
“熟悉是熟悉,一時想不起。”言默無奈回答,伸出手將東西還給他,這可是證據,不能弄壞了,
司澤並沒有失望,兩個人想總好過他一個人想有希望。
他笑着將她手上的卡子又推還給她:“默默,沒事,你再看看,再想想。”
聽了他的話,言默收回還卡子的手,再次仔細觀察着這枚卡子起來,越看熟悉感越重,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這個東西雖然看起來精緻,但卻也不是什麼金貴的物品。
自她爲司家生完孩子後,每天見過多少闊太太,又見過多少琳琅滿目的珠寶,這個小小的卡子,就算見過,會被遺忘也很正常。
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言默心裏漸漸有些煩躁,硬逼着自己這樣去想,反而效果更不好。
最後,她改變了方法,既然一直想不起來,就按照推理排除法。
她反覆又仔細看了卡子兩遍,大概估算出卡子的價值,從而按住價值往,適合它的人身上去比劃。
要知道,價值不大的卡子,一般有錢人是不會要的,因爲配不上她的身上,自然就排除了司家一些世交太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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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那些太太們,司家無疑只剩下了傭人們,言默回憶起那一張張女傭們的臉,然後,在腦海裏試着爲她們一一帶上這個卡子,最後,所有的傭人被她排除個遍,卻也是失望而歸,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
“哎。”言默重重吐出一口氣,正打算將卡子再次還給司澤時。
突然的。
她的目光帶着若有所思,喃喃自語:
“所有?所有?”
誰說是所有人了,還有一個人雖然不在司家工作,卻也還是司家女傭,想到此,她腦中浮現出小茹的身影,
她看着司澤,頓時,目光一亮:
“我想起這是誰的卡子了。”
言默記起來了,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卡子了,那是在小茹請假前一天,小茹一改往常的打扮,身上穿着一套那對於不錯粉色的裙子,臉上化妝精子的妝容,頭髮半披在肩上,這個卡子當時就是別在她的耳後。
由於小茹一夜之間風格大變樣,這個卡子小而精緻,她便特意多看了幾眼。
言默記得當時還特意誇過小茹,說小茹那樣打扮很漂亮,還讓小茹繼續保持,之後,在聊天中,提起她爲什麼會突然改變時,她紅着臉支支吾吾告訴自己,這一身,就是那個準備回去相親,卻還沒有見過面的男人送的。
當時就覺得這男人衣品不俗,猜想應該是很有品位的男人。
言默看着手中卡子,陷入沉思。
司澤說這卡子是在老爺子病房下找到的,可是,小茹的卡子,爲什麼會出現在病房裏?何況從病房監控裏面看,小茹並沒有去過醫院,更別說病房裏面了,再者說,早在幾天前,小茹就已經跟她請假了,說是回老家去,怎麼可能還在墨城。
經過這麼分析,只有一種可能,能解釋小茹的卡子爲什麼會出現在病房裏。
而一旁的司澤,沒有急着問是誰,任媳婦去想清楚。
許久之後,言默才擡起頭,與他對視,眼底盡是複雜之色。
“是誰,小丫頭。”司澤問得小心翼翼,從她的表情,不難看出是她比較親近,在不及也是比較喜歡看中的人,前有保姆,後又出現這樣的事情,他不希望她太過於傷心。
“哎。”言默嘆了口氣,張口緩緩道出自己不願意相信的人:“小茹。”
小茹?難道和端藥的小茹是同一人?他每天忙碌的事情太多,也不知道家裏女傭裏面,有幾個小茹的,爲了保險起見,他再次詢問道:
“哪個小茹?”
言默看了他一眼,解釋道:“就是從你家裏調去我店裏幫忙的女孩呀!”
怕他記憶不深刻,想了想,言默接着繼續說道:
“你上次到我店裏,打扮最精緻好看的那個,粉裙子,半披着頭髮,我還誇她漂亮,結果,你還連一個女人的醋都喫,還強橫不許我以後盯着別人那樣看,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
這番話一出,直接把司澤拉到那天回憶當中去了,也難怪他一看到這個卡子會覺得熟悉,卻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那就當時小丫頭一直誇那個小茹漂亮好看,從而忽略了他的存在,他就不由的都看了幾眼。
言默將卡子還給司澤,不確定的詢問他:
“那個假扮我的人,真的是小茹嗎?”
“還不確定。”司澤搖搖頭,他秉承以前部隊上的原則,沒有實質性證據前,光憑一個卡子,是無法確定的,他不能給明確的答覆。
言默雖然平時看愛情小說,可是偵探電視劇也還是看得不少的,知道這種情況,誰也不能給答案,還需要更充分的證據,甚至當面詢問。
想到此,她擔憂起來:“可是,我給她批了半個月假期,等她回來後都是十天以後了。”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司澤接過小丫頭手中卡子,重新裝進袋子裏,隨後,握了握她的小手:
“放心,我來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