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夾了一塊魚塊咬下去,外酥香焦脆,內裏肉質鮮美,這是用鱸魚炸的,去了魚刺,所以喫的時候刺是極少的幾根,連弘曆、弘宜這樣二歲半的小娃也會可以喫。
一家人一起喫飯的時候還是比較少,平時四爺與姜顏一起用膳。
現在弘曆與弘宜都慢慢長大了一些,可以自己喫飯,所以坐在一起喫,感覺格外的溫馨和諧。
奶孃也時不時的給兩個阿哥把魚肉去了魚刺。
一頓美食過後,大家都喫肚兒溜圓,特別是弘曆還說道:“額娘,今天的飯我太喜歡了,希望額娘下次還做來喫。”
“好好,放心吧!”
午飯後,歇了半個時辰後,四爺帶着姜顏出來郊區的星月湖邊上。
姜顏立即發現,這裏還是比較偏荒:“爺,這周圍的地爺要全部買下來,這樣,把地蓋成民宿可以讓來遊玩的人小住,入住都像客棧一般收費就好!”
“這幾年來,顏兒從十間酒樓分給我的銀子我都沒有用上,這一次就全投進去!”
四爺立即發現,姜顏很有商業眼光,這個星月湖的周圍立即就派了絕影去跟京兆府談購買星月湖的事。
京光府立即高興的把星月湖以低價便宜賣給了四爺。
在嚴海山的章蓋下之時,絕影的心裏終是放鬆一下。
回到雍親王府
“爺,京光府嚴海山已經把星月湖那周邊一連地界全部劃在四爺的名下了。”絕影揖禮回話,手上是星月湖的地契。
“我看看。”四爺在書房裏,拿到地契心裏暗暗一高興,這樣一來,星月湖以後就是屬於自己的私人財產。
當天夜裏茶香院
“爺,妾身建議,從外面尋一些識得水性的勇士,專門在湖邊巡視,一來預防有人落水,二來加強星月湖周邊的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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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顏的話剛剛一說出來,四爺立即點頭說道:“顏兒的辦法好,這個明日就吩咐人去招攬人才。”
隨後兩人安眠到了亥時,叶音這一次竟然在院外大聲音的叫喊道:“四爺,求四爺看看年格格,年格格痛得不成了!”
四爺立即在牀上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姜顏說道:“吵醒了?”
“嗯,爺,您去看看年格格吧,畢竟她是年大人的妹妹。”姜顏的懂事讓四爺立即展露笑容。
四爺親吻了一下說道:“蘇培盛把那個吵鬧的丫鬟拖出去杖十五!”
叶音也聽得四爺的命令立即嚇得臉色都蒼白了:“求四爺饒命啊!”
蘇培盛立即應下道:“嗻!”
“來人,把叶音抓住,就地行罰!”蘇培盛立即朝那行刑的人說道:“重重打!”
蘇培盛心裏窩火極了,明明跟叶音說了四爺已經歇下了,讓她明兒個再來。
結果叶音就扯破嗓音的大叫大喊,簡直吵醒了四爺這要是不重重的打她,心裏那一口氣就順不了了!
“啊!啊!”叶音是被人從茶香院丟出去的。
當叶音支撐着自己的疼痛身體,那腚上幾條棍棒的血印子。
“你怎麼現在纔回來?爺可來了~!”年茹蘭不快的說話。
“格格,奴婢沒用~!”“咚”叶音跪到在地上。
“你怎麼了?”年茹蘭立即上前查看。
“誰打的?”年茹蘭立萬分的難以相信,她的丫鬟任誰敢打?
“回格格,是主子爺讓蘇培盛給打的,但是那個蘇培盛卻是讓人重重的打,這打一下相當於平常的兩下啊!足足打了十五棍!”叶音心裏不敢恨四爺,但是她卻恨極了蘇培盛!
“快,我扶你進去趴着上藥,這個蘇培盛我日後得寵第一個不饒他!”年茹蘭恨恨的說。
但是這話正巧了,讓來送藥的蘇培盛在門外聽到了。
蘇培盛立即收回腳步,悄悄的把藥放回自己的懷裏,他是讓人重重的罰了叶音,但是那是因爲叶音吵了四爺的好夢,合應該罰。
但是想到一個宮女也是命裏是丫鬟的命,這才爲奴爲婢不是,所以就想來送一點藥的。
沒成想,倒是聽到了叶音與年茹蘭這以後可是把他給恨上了。
蘇培盛心裏暗暗的一氣,如果不是因爲他說了重重的打,可能四爺心情不好,會讓人重重打的。
如果是四爺說了重重的打,那人幾乎就是沒命活的,底下的人會把人給打死的,只要幾棍子打在要害處,保管幾天後這人就活不成了。
沒想到蘇培盛原是好意救下葉音一命,卻是如此樹了一個敵人。
蘇培盛回到茶香院,心裏暗暗的發了恨,這要是四爺願意寵幸年格格就沒他什麼事了,但凡要是四爺問了關於年格格的事,他絕對就是上上眼藥的。
次日一早上
“蘇培盛,那昨天的年格格後來請了太醫了沒?”四爺倒是心裏還記掛着的。
“回四爺,奴才昨天本是去送藥給那受罰的宮女,但是沒進門呢,就聽得年格格在與宮女說,要扶宮女進去上藥。”
“哼!都還能扶宮女?我看她是沒病裝的病!豈有此理!”四爺的臉色十分的不快。
“蘇培盛,你去讓年氏喫苦厥菜一個月!讓她清心降燥!”四爺立即擁了姜顏一下說道。
“爺晚上來!”
蘇培盛立即說道:“嗻!”
“什麼?喫苦厥菜一個月!”年茹蘭驚呆了說。
蘇培盛說完了後就揖禮一退,轉而離開。
而大廚房立即把苦厥菜調了一下味道,就送來給年茹蘭了。
當然這個年茹蘭都喫苦厥菜了,所以叶音這個傷患也一樣喫苦厥菜。
年茹蘭喫的生調的苦厥菜,涼拌的苦厥菜,清炒的苦厥菜,反正一桌全是苦厥菜。
而宋氏在紫香院裏笑得咯咯咯的像個老母雞一般。
“咯咯咯~咯咯咯~太好笑了,年茹蘭我以爲她會得寵,卻不曾想她的下場是這般的!”
圓止一張圓臉極是驚訝的說道:“格格不是說要去看看年格格的?”
“哼,看她?我原以爲她是真病了,這才準備了藥材準備去瞧她一下,畢竟是姐妹嘛,也同是漢人。
現在她被爺罰了喫苦厥菜,可見她的病就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