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兩個哥哥一個小妹妹

發佈時間: 2024-11-10 17: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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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當時只給她匆匆看了眼,在半麻醉狀態下,她並沒有看清楚,於是好奇問道:“可不可愛?像你多一點還是我多一點?”

“我還沒有去看。”司盲猜道:“一定像你,可愛。”

言默無力是翻個白眼,踹息道:“你去抱過來給我看看好不好?”

司澤沒有回答,這讓言默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不顧身上疼痛,立馬抓住他的手臂,恐懼道:“是不是孩子出了什麼事情?”

說着,就要掙扎起來:“不行,我要去看他們。”

司澤一驚,連忙摁住她,老老實實說明情況:“你別激動,他們很健康,只是因爲早產要住段保溫箱。”

聽到這話,言默才放鬆下來,無力鬆開他的手臂,往牀上倒了下去,幸好,司澤一把接住了她,將她輕輕地放到牀上,檢查一遍吊針,鎮痛棒有沒有鬆掉,隨後又小心替她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時刻關注她刀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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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閉上眼睛,任他檢查,她已經沒了力氣,許久,她纔開口斷斷續續說道:“你去我看看寶寶們,我才放心。”

“好。”司澤沒有猶豫答應:“待會你睡着了我就去。”

“嗯。”言默嗯了一聲,不到一會兒,在麻藥作用下,昏昏沉沉慢慢睡了過去。

見老婆睡着,司澤起身,放輕腳步出了房,按照老婆吩咐,來到保溫箱室外,此刻,保溫箱外圍滿了人,隔着透明玻璃,指着裏面三個保溫室裏的小傢伙們,笑着討論着,只有老爺子一人,穿着無菌服進入裏面,儘管三個小傢伙睡着了,老爺子還是開心逗着他們。

屋外的人,見到司澤到來,紛紛讓位,把玻璃外最佳視角讓給他。

“大侄子,恭喜了。”司梅恭賀,其他人也一起附和。

就連連夜趕回來的司恆,都走近司澤身旁,豎起一根大拇指,非常佩服誇讚道:“哥,你簡直太厲害了,一胎三胞,牛呀!”

“是男是女。”司澤淡淡道,他方纔一直顧着言默,孩子被他無意識忽略了,所以,到現在爲止,他都還不知道孩子的性別。

司恆也想知道,也跟着他哥一起看向他們父親。

“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司家魏笑得合不攏嘴。

聞言,在場所有人都露出笑容,只有司澤臉上看不出喜悅來,他轉頭看了眼玻璃窗裏,嫌棄的瞧着那兩個明顯比妹妹大一圈兩個兒子,這下好了,來跟他搶老婆的,一來還是兩個,讓他心裏很不爽。

唐萍轉頭看了眼病房,想了想,走到兒子身旁,出聲提議道:

“澤兒,我去叫你爺爺出來?你先進去看看你兒子他們?”

司澤擺手:“不用,默兒一個人在病房裏,我不放心,我就不進去了,你們看吧!”說着,他轉身就往病房裏走去,孩子這麼多人圍着轉還不夠,他得去照顧他老婆。

就這樣,他又回到病房裏,她沒有醒來,還在睡,或許是因爲傷口疼痛,即使睡着了,她的眉頭還是緊緊皺在一起解不開。

他走在牀邊坐下,伸出手輕輕地替她慢慢撫平眉間。

之後,他眼睛一眨不眨注視牀上的她,替她叫護士來換藥,接尿倒屎,整整一休,無微不至親力親爲照顧着她,

一直天微微亮起,他才趴在牀前眯了小會。

言默醒來便看到這一幕,他睡在她的牀邊,怕她凍着似的,雙手還是緊緊抱住她的手。

她小心翼翼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拉了拉他身上已經掉露出半邊肩膀的外套,雖說現在的天氣不冷,早晚溫差大,晚上會發涼,還是容易感冒。

蓋好後,她情不自禁的開始學着他的動作,輕輕地撫摸着他微微有些扎手的短髮。

在疆城時,是她在照顧他,現在換成他,她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得多麼潦草敷衍,他愛她比她愛他要深得多,言默突然有種這樣感覺。

“默兒。”司澤伸出手一把抓住在自己頭頂的小手。

他是何等敏銳,本來他也睡得很籤,在她醒來那一刻,他就醒了。卻也捨不得打破來自老婆的愛撫,便就沒有出聲。

“去睡一會吧!”言默看了眼只剩一半鹽水瓶子,笑道:“我等一會自己可以叫護士的。”

看着他那兩個大大黑眼圈,新冒出來的長長鬍子,那憔悴的模樣,言默看着心痛,捨不得。

司澤搖搖頭:“我不累,也不困。”

“可是…”言默還是想讓他去睡覺。

“默兒。”司澤抓住她準備推搡他的手,立刻插開話題道:

“我剛纔去看了三個小傢伙了。”

聞言,言默立刻停下手,目光閃爍盯着他,急切詢問道:

“怎麼樣?他們都長得健康嗎?會不會看起來很虛弱,很小?”

她在網上看到的早產兒,都是這樣的,有些都還不會進食,要插入大量管子,想想就心痛,她緊張的眼着他,焦急等待他的答案。

“沒有,那兩個臭小子,別提多胖了多壯碩。”司澤想着那兩個將近六近兒子,恨恨不平道:“只有妹妹被他們搶走了營業,稍微小一些。”

多胞胎搶營業,大小不均勻,言默在網上是知道的,她道:“小點就小點,只要健康就好。”

司澤點點頭,這點認同。

在他們說話間,天開始大亮起來,也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

來人正是風塵僕僕趕來的言家人,連住在村裏的姥爺姥姥也在其中,他們的頭髮上,此刻都還佔滿了清晨露珠。

“我的女兒,受苦了吧!”木婉月上前,來到牀邊,心痛的摸了摸大女兒憔悴臉頰,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不苦。”言默虛弱伸出手,替她的母上大人擦去眼淚。

“還說不苦,傻瓜。”說話的是言默姥姥,她看着全身不能動,只有手能動彈,心痛不已。

言默笑笑,安慰:

“姥姥,真的,我打麻藥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好,你說什麼是什麼。”姥姥顯然不會信,當時她生一個都痛得死去活來的,外孫女一次生三個,怎麼可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