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沒有發現的,被他抱住的言默,雖眼睛是閉着的,嘴角卻勾了出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隔天,言默一醒來,入眼就是司澤笑得滿臉殷勤的臉,讓她有那麼一瞬間晃神,昨天她看到的都是一場夢。
不過,隨即,便被她否定,他能追來,她心裏還是很感動的,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不可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老婆,你醒了,餓不餓?”司澤討好道。
回過神,言默移開視線,直接掀開被子,下車不理他。
司澤眼疾手快,在她先一步下牀,蹲在牀前,爲她拿起放在地上的鞋子,想爲她穿鞋,
看着他遞來的鞋子,言默乾脆赤腳踩在地上,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見軟的不行,無奈也只能來硬的了,只見司澤快速站身起,大步來到她身後,一把抱住她,往牀沿走去。
言默一驚,卻也不肯吭聲,憤恨的瞪着他。
“小丫頭,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你也不能傷害自己呀!”司澤不在意,輕輕地將她放在牀上,注視着她:“還是說,你知道傷害自己,我會心疼,以此來折磨我?”
言默翻白眼,她又不是有病,又不是受虐狂,還傷害自己來折磨他,搞笑呢!儘管她在心裏吐槽,嘴巴還是未開口,仍舊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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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無論司澤說什麼哄她的話,逗她的話,反正她就是不理。
笑話,犯了這種嚴重的問題,三兩句話就想讓她不計前嫌,那以後他就有恃無恐。
這丫頭較起真,真不是那麼好哄的,無奈,最後,司澤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徹底放下男人面子,跪在牀上,跟她訴說整件事情的發生,並誠懇道歉,他以爲言默會像小姨子一樣,不說原諒,至少不再生他氣吧!
可是,並沒有,只見他說完,言默的眉頭皺得更深。
見狀,司澤趕忙伸出手,對天發誓:“默默,我真的和蕭琳沒有發生什麼,我們要是真的有什麼,早在隊長不在時候,就有什麼了,不可能等到現在的。”
言默自然知道,這樣根本解釋不通,蕭琳也說過,她忘不了她的丈夫的。
可是,聽司澤的解釋,有很多地方透露出必然有一方,是主動促成方。
“你剛剛說我家洗手間水管壞了?”言默突然問道。
司澤不明白現在她問這個幹嘛,卻也老實點點頭:“嗯,漏水很嚴重。”
“那你的衣服怎麼會在主臥?”言默又問出另外一個問題。
“應該是蕭琳拿進去的吧!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司澤如實告知。
“那那她爲什麼穿的吊帶裙?”
“我也問過,她說她那時正在睡覺。”
…
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言默沒有懷疑司澤話的真假,一個男人對她好不好,她還是能感受到的,這也是她那麼肯定司澤沒有背叛她,只是她想不通,司澤也想不通。
她漸漸可以肯定,這一幕,是蕭琳想讓她看到的。
可她爲什麼這麼做?言默看向司澤,難道蕭琳對他有意思?那以爲爲什麼不說?她跟司澤在一起纔多久,前前後後才半年時間,之前她有的是機會呀!
只要她有想法,加點手段,以司澤愧疚,還有那單純的心,拿下他,成功率應該會很高,而不是現在去做這樣的事情。
“你說,蕭琳會不會對你有那麼一點點意思?”言默試探性問道。
司澤陡然擡頭看向言默,嚴肅道:“默默,這話不許亂說,蕭琳對隊長是一片癡心的。”他最近都聽到蕭琳經常唸叨隊長,有好幾次,面對他都叫錯了名字,不過,這些他都沒有跟言默,只當是個插曲。
言默撇嘴,假設道:“那如果,蕭琳真的對你有好感,你會怎麼做。”
不管什麼事情,總要做出最壞的結果,才知道後面自己應該怎麼做。
這次,換成司澤不說話了,就那麼看着她。
“怎麼?是不能說?”言默挑眉,毫無膽瑟對他對視。
司澤眼裏閃過一絲悲憤:“你在懷疑我對你的真心。”
懷孕的人本就容易多疑,言默自問還算好的,試問碰到昨天那種情況,是女人都會懷疑吧!
言默正要回答,只是還沒有等她說話,司澤放在牀頭櫃手機響了起來。
“玲玲玲。”
兩人看去,來電人正是他們在討論的蕭琳,言默帶着意味不明的眼光轉頭望向他,她倒要看看,他會怎麼處理。
司澤拿過手機,很坦蕩將手機放入她手裏:
“你接,正好問清楚。”
言默想看司澤反應,當真拿起手機,半假半真道:“你說的哦!”
“嗯”司澤非常肯定。
既然如此,她還真的按下了接聽鍵,不過,還是沒有見他有任何反應,反倒是含笑看着她,搞得言默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最後,便只問了些現在港灣畔情況,和她本人的情況。
這一問,她才知道,蕭琳住院了,她以爲她就是普通磕到。
掛完電話後,她看向司澤:“所以,你是丟下蕭琳,追過來的?”
“不然呢?”司澤沒好氣。
瞬間言默心情好了很多,大方道:“算了,昨天的事,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你以後去港灣畔都要跟我說。”說完,她起身下了車,走去開門。
剛打開門,言婧和糖糖也剛走了過來,言婧看着姐姐臉上若有若無笑意,就知道,這對夫妻應該沒有多大關係。
“姐,我們去喫飯吧!”言婧詢問道。
“好。”
就這樣,幾人有說有笑往三樓餐廳而去。
他們來到三樓,還是昨天那個包廂,依舊還是昨天那些菜系,一次是巧合,兩次那就是特意有人準備的。
她看向妹妹,這次,言婧很坦然,在她耳邊說道:“這家酒店是姐夫安排的。”
聞言,言默微微蹙眉,危險的看着自家妹妹,妹妹出賣了她。
“我當時也不知道。”
見狀,言婧趕忙在姐姐耳邊小聲解釋。
這不是她推卸責任,是她當時真的不知道,她還以爲姐姐和姐夫是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