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中老宅晚飯正準備開餐,言默很自然被安排在老爺子身旁座位,她已經習慣被老爺子這麼有恃無恐寵愛。
在用餐期間,老爺子當衆宣佈明早上去祠堂的事情,頓時,飯桌上的衆人看言默眼神變得不一樣了,在司家只有名字上了祖譜,才能算得上真真正正司家人,也不是結了婚就能上的,要知道,唐萍都是近幾年才登記上去的,這無疑是老爺子對言默的喜愛,遠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
言默不知道其中緣故,昨晚老爺子提前說過這事,她也就覺得很平常,沒什麼意外的。
“大家有什麼意見嗎?”司老爺子掃過衆人,嘴裏看似是在問大家意見,眼神裏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在座沒有蠢人,經歷過昨天老爺子警告,平時跳得最歡的司梅,都不敢吭聲。
司老爺子滿意的摸摸鬍子:“大家既然沒有意見,那就這麼決定吧!”
“兒媳,你待會去安排一下。”司老爺子吩咐。
“是,爸爸。”唐萍淡笑着應下。
“默默,你以後就是司家的兒媳了,要孝順公婆,對爺爺好,知道嗎?”大家虛僞笑着附和道。
…
這頓飯整整喫兩個多小時才結束,也在這過程中,言默也得知道一件事情,她的婆婆也就這幾年才上祖譜的,她也就明白大家看她爲什麼不同。
她也看出來了,司家明面上看起來是很和諧的,但還是會有暗中較勁的,就好像比小姑和二姑媳婦,言默就感覺到她們之間火藥味特別濃,表嫂誇她衣服好看,小姑就會誇她皮膚好,她們這樣,搞得她都有點不好意,還有大姑父會炫耀自己女兒嫁得都好,還有兒子現在國外得了什麼獎之類的。
不過,也不難理解,老爺子年紀大了,她的公公是個不管事的主,現在正宏都是司澤在管,她們的行爲也是能理解。
言默捏了捏脖子,還別說跟別人周旋,是真的挺累人的。
見狀,司澤拉住走在前面的她:“我抱你。”說着,彎腰小心翼翼抱起她,往自己從小住的房間走去。
言默奇怪:“這是去哪裏?我們不回房間嗎?”
她對老宅的印象,是停留在她和他假結婚領證當天,跟他回來祭祖那次,房間是在二樓那間喜慶大房間,裏面有張金絲楠木雕刻古木牀,大紅花被花生紅棗,
現在司澤抱住她是往一樓後院偏房走,明顯不是一個方向。
司澤低頭認真看着她,答非所問,期盼問道:
“今晚去我從小睡到大的房間睡好不好?”
她現在是他的妻,他想把他的所有,都與她分析。
言默目光一亮:“可以嗎?”
她記得她上次來的時候就很好奇,隱晦跟他提過想看他房間,卻被無情拒絕,這次想不到他自己會主動提起。
想到此,言默昂頭哼哼:“上次,你不是還推三阻四嘛!”
說起當時,司澤也有點不好意思,僵硬解釋道:“沒有女人進過我房間,當時我們情況你也清楚…”
之後的話他沒有說,那種契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帶她去自己房間。
“所以,我是第一個?”言默有些不信:“以前那個姑娘沒有來過?”
“姑娘?”司澤茫然:“哪個姑娘?”
“就是那羣小朋友口中的另外姐姐呀!”言默可不會忘記,那羣小朋友就是怕她像那個女孩一樣,不要他們這個黑子哥哥了,才帶她去看他那些英雄事蹟的,這是她在那些小朋友口中得知的,當時,她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想起來,心裏挺喫味的。
司澤滿臉問號看着她,他什麼時候帶女人回來過?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在表情,看在言默眼裏不得了,當即從他懷中跳下來,質問道:
“你是不是帶過很多女人回來?”
“真沒有。”司澤無比認真道。
“那盛元他們說的以前那個姐姐是誰?”言默的模樣,彷彿勢必要問個清楚。
司澤這才知道他是被那羣小夥們賣了,不過,他老婆記性也太好了吧,多久的事情,都還記得。
他抓了抓後腦勺,努力回思好半天,突然腦中閃過一張臉,失笑道:
“那人你也見過的。”
言默一愣,隨後,想起是誰後,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抱歉,是我多想了。”
“一句抱歉就完事了,居然和我計較起以前的事。”司澤托起她的下巴,注視着她的眼睛,學着她的模樣質問道:“那你也跟我說說,你那神祕的前男友吧!”
他到不是真的在意她的以前,而是前段時間,他在言默手機裏看到一條國外發來的信息,大概內容就是他很想她,問言默他還有沒有機會追回她,言外之意還透露出,可以爲了言默來她的國家發展。
這件事情他一直憋在心裏,今天正好被這丫頭自己帶上節奏,他藉此正好問問,其實他最想知道的,她是怎麼回這條信息的。
言默眨眨眼,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提起她幾百年前的男友,難道他是看到了什麼?
不過,也在瞬間恢復自然,就算他看到那條信息也沒什麼,她又沒有背叛他或者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她都把那條電話號碼拉黑了。
“你知道的,從我回國那天,我和那人就斷乾淨了。”言默很坦然道。
對着個答案司澤不是很滿意,張張嘴想問那條短信,可是做爲一個大男人,他又問不出來。
一向直來直去的司澤,突然變得這麼欲言又止,言默猜他十有八九是看到那條短信,於是主動開口道:
“先斷時間,他給我發個一條信息,具體說什麼我沒看,應該是想複合吧!”言默仰頭與他對視,接着一字一句道:“司澤,既然我選擇你,我就會一直堅守我的決定,除非你有了其他女人或者不要我,那不用你說,我自己就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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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走”字一出口,司澤一把抱住她,用脣堵住她要說的話,許久,他才放開她:“這一輩子,你是我的,別想逃。”
言默撇嘴,不以爲然:“你都找別的女人了,我還在這裏看着你們秀恩愛啊!我有不傻,自己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