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這樣說,還讓妾身怎麼給如音妹妹求情?”姜顏立即伸手挽了四爺的手臂。
“顏兒,你不必與鈕鈷碌氏爲伍,當初你落入湖中,我就懷疑這裏頭有什麼我沒查到的!”
姜顏立即把頭低了下去,掩下眼中的驚訝之色。
原來四爺也懷疑當時她落入湖中事有崎翹。
“那如音妹妹身子嬌弱,站在門口喝冷風也是挺慘的。”姜顏只能假意的再說一說。
心裏卻是暗搓搓的在想:“看看大豬蹄子會不會網開一面。”
“既然是顏兒開口了,那就讓蘇培盛給鈕鈷碌氏送一件披風過去。”隨後羅銀立即準備了一件粉白的披風,蘇培盛就奉命而去。
當鈕鈷碌如音以爲是蘇公公讓她回去的,立即微微一笑說道:“蘇公公可是四爺讓我回去了?”
蘇培盛立即尬笑一下道:“是庶福晉在四爺面前求了情,這才讓奴才送來一件披風,格格可好好披着吧,奴才告退!”
鈕鈷碌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然後臉色百味沉雜的說道:“有勞姐姐掛念,多謝蘇公公。”
柳芽與鈕鈷碌氏一起相扶着:“這個庶福晉只怕是故意給格格添堵的,竟然不是求情讓格格回去,而是送披風?”柳芽的臉上盡是怒氣。
“披着吧,好過沒有!”鈕鈷碌氏心裏是氣憤的,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這裏可是人來人往的大門口,一點不注意就會被傳到四爺的耳朵裏。
到了夜半估計有十一點的時候,四爺才讓蘇培盛去叫了鈕鈷碌氏回去,並處罰于禁足一個月。
鈕鈷碌如音的事情,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後院。
“哈哈哈,終於有人比我還慘了!”李氏在自己的屋裏高興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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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嬤嬤立即也掩嘴一笑:“側福晉,這眼下還是趕緊與四爺回溫,這福晉因爲嫡長子去了,已經三個月都不問中饋的事務了。”
“哼,這三個月可是宋氏一直在打理後院?”
“回側福晉,正是!”陳嬤嬤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哼,宋氏她一個人,哪裏有這麼大的能耐?肯定是有人替她出了主意。”
陳嬤嬤立即說道:“這個宋氏,這一段時間見天裏往茶香院去,是不是那個姜顏幫了她?”
李氏立即暗恨說道:“這樣說來,管家權表面上在宋氏手裏,其實是在姜顏的手中了。”
茶香院書房裏
姜顏正在覈算一些賬目蹙眉地道:“這個李側福晉的花銷竟然越過了福晉?”
羅銀立即上前一看:“呀,這側福晉的花銷竟然高過福晉一千兩銀子了。”
“叫來宋姐姐查查賬,看看李側福晉做了什麼事,竟然開出這麼些銀子?
羅銀立即跑去請了宋氏過來,這白天宋氏就在茶香院裏的偏廳,雖然她在這裏並沒有看到四爺,但是,也因爲這樣,讓她也學會了管家。
“姜庶福晉萬安!”
“宋姐姐,請坐,你看這一處,落香院明顯比正院花銷的銀子還多了一千兩。”
“回庶福晉,這落香院的開銷一向如此,李側福晉一直是這樣的。”
宋氏一臉的無奈說道。
“好了,宋姐姐也不要爲難,我晚上稟了四爺,看看四爺的意思再說。”
宋氏微微的笑道:“庶福晉那卑妾先告退了。”
“嗯,下去吧!”姜顏立即合上賬本,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而宋氏一轉身,立即露出一個間滑的笑意,心裏暗自在想,這個李氏是以前四爺最最寵的女人。
看看李氏,生過三個阿哥,一個格格,就這樣的出生率,哪個女人能比得過?
現在姜顏雖然是新寵獲恩,也一舉生下雙胎阿哥,最好這兩個人掐起來,這樣四爺討厭了她們兩個,自然會想起自己的好來。
宋氏一直認爲,自己是四爺的試婚格格,如果不是因爲長女早夭,她也不會失了四爺的寵。
茶香院書房裏
姜顏喚了一聲:“影妹,你去查一查李側福晉這一個月採買的有哪些東西,最好把每樣採買的東西都抄錄一份詳述給我。”
影妹立即揖了禮道:“是!”
姜顏心裏在想,這個李氏明顯比正院的開銷都高出許多,就算是三個孩子都生病那也不一定會每個月都高出許多。
這裏有可能有李氏不爲人知的事項。
所以還是派女暗衛去查實一下。
到了傍晚上
四爺立即高興的跑來:“顏兒,這今天已經是過了百天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那個~!”
“唔,四爺~!”房間裏一室溫柔,牀帳輕晃,燭光微暗。
“四爺,快體外!”姜顏立即在四爺衝上時急忙的嬌訴。
而後兩個擁在一起:“爺也不想你太快懷孕,這樣我們可以多在一起。”
“就是委屈四爺了~”說着姜顏又在四爺的胸前親吻了一下。
“現在有弘力與弘宜要照顧,你若是再懷孕只怕有心人會活動,與其讓你照顧不過來,不如就緩上一段時間,不急着再生。”
“而且如果太急的生孩子,妾身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也不是最佳的懷孕期。”
“嗯,爺準了!”四爺又是一個翻覆了上姜顏的身。
清早時姜顏起了來給四爺在穿戴早朝的外袍,“四爺,昨日核賬時發現李側福晉的賬上明顯比正院花銷還要超出一千兩,而且每月如此,爺看是否要~?”
“嗯,顏兒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有事爺給你頂上!”
四爺立即就邁步出了去,他得趕緊去上早朝了。
江南那邊李衛的奏本是一本接着一本,那江南的案子上達天聽,康熙爺那是十分重視,因爲李衛的辦案速度也着實讓人十分喫驚。
而早朝散後,太子又是一臉的痛恨盯着四爺的後背說道:“哼,這個老四,上次就是把本太子給坑了,結果皇阿瑪沒有給他面子,這一次皇阿瑪卻是因爲李衛,誇了老四有識人的眼光!”
身邊的一個太監立即小聲的說道:“太子,這裏是養心殿。”
“哼!”太子一甩衣袖,憤憤的離開。
胤禛回頭看了一眼太子剛纔呆的地方,他可是練武之人,太子這樣大的聲音,他是想不聽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