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魏一下子臉沉了下來,就那巴掌大點的小角落,還想要百分之五,這人是在癡人說夢吧!
商量都不帶商量,司家魏果斷拒絕:“不行,你那塊地,我司家不要也可以。”
不止司家魏被噁心到了,唐萍也被噁心到了,兒子佔她們家人便宜,老子打着佔正宏項目便宜的主意,這如意算盤打錯人家了,她們司家看起很傻嘛!
唐萍冷聲接話:“舒老爺,我們還是談談你兒子調系我侄女,傷我兒媳的事情吧!”
“要商量不攏,那我就按住貴夫人的提議,報警提議吧!”
聞言,舒德邦轉頭,狠狠瞪了眼跪坐在地上的舒夫人,回頭諂妹笑道:“司夫人,你別聽我那沒見識的老婆瞎說,咱們兩家都墨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這鬧到警察局去,不是有損兩家人的顏面,咱們萬事好商量。”
“沒什麼不好的,我司家一向行得端坐得正,沒什麼好怕的。”唐萍不爲所動,冷笑道:
“反倒是貴公子,我想應該不是初犯了吧!我們司家不介意爲其代勞找出證據,替那些受過傷害的女子討回公道。”
威脅,這是赤赤果果赤果果威脅。
舒德邦心裏那個恨呀!卻也不得彎下腰,低下頭賠笑:“夫人,言重了,那您現在要怎麼才能原諒小兒。”
唐萍瞥了舒德邦一眼,淡淡道:“生兒不教,我要你一家三口,跟我兒媳和侄女親自賠不是,她們原諒你們了,我司家也將不再追究。”
聞言,舒夫人面上一喜,不等舒德邦回答,詢問道:“真的?只要道歉,就原諒我們。”
“只要你們能爭取她們的原諒,司家不會再追究。”唐萍還是重複這一句話。
得到肯定,舒夫人不再遲疑,立刻出聲催促道:“老爺,你聽到了吧!快,只要道歉,他們就能放過咱們,咱們快道歉吧!”
“閉嘴。”舒德邦惡聲呵斥。
讓他給這兩個小丫頭騙子道歉,他還要不要面子了,那還不如把這個廢物交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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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着話裏的意思,現在不道歉連他都走不了,舒德邦陷入糾結中。
“道歉都做不到,看來是我司家最近行事作風太友好了,都讓你們這些阿貓阿狗,敢踩在我司家頭上拉屎拉尿了,”說話的是,此刻,正從外面走了進來的司澤。
他直徑來到言默面前,當看到她受傷的手臂,刀鋒般的眼神直射舒家三人。
“誰傷的?”司澤掃視一圈,最後,將視線定格在舒前身上,沉聲問道。
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樂,卻讓人不自覺發寒,即使還在昏迷狀態下的舒前,聽到這聲音,身體不受控制的打起抖擻,這是刻進骨子裏的恐懼。
舒德邦也被司澤強大氣場震懾住了,商人直覺告訴他,這人,很不好惹。
失誤者爲俊傑,如今又是在司家地盤上,他舒家又是過錯方,權衡利弊之後,當即,舒德邦一腳踢醒一旁還在昏迷的兒子。
在舒前還在懵逼情況下,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拖着他先往寧馨方向走去,在寧馨面停下。畢竟,主要傷口的人還是寧家小姐。
“寧小姐,是我舒某人教子無方,讓這臭生傷害了你,我在這裏等跟你陪不是了。”說完,舒德邦彎下腰,誠懇的道歉,同時,也不忘一腳踢在舒前膝蓋彎處,迫使舒前跪趴在寧馨面前,在起來十分狼狽悽慘。
“痛。”舒前呼痛,大喊質問道:“父親,你幹什麼。”
“畜牲,閉嘴。”舒德邦怒喝,隨後,對着寧馨賠笑道:“寧小姐,你可以原諒這個畜牲了嗎?”
寧馨撇嘴,把主動權拋給言默:
“跪我沒用,我表嫂原諒了他,我就原諒。”
她是一丁點不同情這人渣,可憐之人必然有可恨之處。
舒德邦暗罵,踢來踢去的當他是什麼了,不過,卻也不敢發作出來,只能拉着兒子舒前,再次來到言默面前。
以同樣方式道歉,這次,舒前是自己主動跪下來的,面對司澤,他的腦海裏不自覺想起那晚場景,雙腿就不受控制軟了下去。
“我錯了,真的錯了。”舒前恐懼道,他不敢去看司澤和言默,整個頭都低到胯下了,人幾乎貼上了地面。
言默冷冷道:“你一句錯了,就給別人帶去了不可抹除的傷害。”她蹲下身,平視眼前可憐又可悲的人:
“你說,我就這樣原諒你了,是不是太對不起那些被你傷害的姑娘們了?”
“你這要求實屬太過分了。”言默搖搖頭,一副很爲難的模樣。
司澤插說:
“默默,不用爲難自己原諒他,我現在直接通知王錘,以他的罪行,判個十年八年,完全不成問題。”似在說一件很常的事。
舒前猛然擡頭,望向司澤和言默,驚恐喊道:“不要,我不想坐牢…”說完,伸出手緊緊抓住言默褲腳,正欲說向什麼:
“我不要,言小姐,救我,其實我沒有…”
司澤目光一凜,迅速擡起右腳,一腳踢飛了舒前,卻也硬生生打斷舒前要說的話。
隨後,他立刻掏出手帕,蹲下身,去給她擦,剛剛被舒前抓過的地方。
見狀,言默眼底一閃而逝的悲痛,褲子髒了,可以擦乾淨,可是她的身體呢?現在這樣骯髒的自己,終究是再也配不上他了。
擦到自認爲乾淨承擔,司澤才停手,轉頭嗜血的眸子盯上舒前,用冷到極致的聲音說道:“你想找死。”
舒前瘋狂搖頭,驚恐地推着殘缺的身體,不斷後退。
隨着,越來越都人過來,無奈,舒德邦跨步檔在自己兒子面前,詢問:
“那司少,你想怎麼樣?”
他可不是良心發現,心疼兒子,他是不想讓這個畜牲,丟了他的臉。
“想他死。”司澤一字一句道。
言默驚駭,立刻拉住了司澤,搶在他說話前,說道:
“這樣,舒老爺,我也沒有什麼要求,我給你兩個選擇。”她伸出兩根手指:
“一,我們私了,你把城西那塊地,以市場價格賣給我們司家,今天這件事情我就當作沒有發生過,你們可自行離去”
“二,就按我先生說的,把貴公子交給警察處理,你看怎麼樣。”
舒德邦沒有立刻給出答覆,看向兒子。
“不要”舒前瘋狂搖頭,他有種直覺,只要進去了,就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