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司家,全墨城首富,正宏集團的掌舵家族,由突然冒出的司正宏的大孫子司澤接手,據隱祕資料透露出來的消息,這個司澤,是從疆城部隊上出來的。”
“而正宏涉及的行業多達上百種,更是跨國多國家有正宏分公司,最近他們更是進軍最新醫療美容行業…”
舒前望着自己父親,無比清晰道出司家情況。
舒德邦微微驚訝,以前的兒子,每天腦袋裏除了女人,就是女人,可記不住這些,有些消息他都沒有聽說過,着實讓他驚訝了一把,可惜廢了就是廢了,他的兒子衆多,不可能讓一個廢物接手自己產業的。
最終,舒德邦還是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既如此,那就跟着去吧!”
同時,還不忘記嚴肅交代舒夫人:“在宴會上,你看着他點,一旦有異常,立刻給我拉回來。”
說完後,擡腳出了書房門,不一會兒,屋外傳來汽車啓動聲音。
舒夫人走到了窗前,看着車子消失在視野中,心裏生出莫大的悲哀,她伸出手撫摸上明顯鬆弛,失去青春年華的老臉,低喃:
“真的那麼老了嗎?”
她都忍不住想,估計要不是司家出了名的疼老婆,重感情,不搞外遇,他都不一定帶她去的。
時間流逝,轉眼間,來到宴會前一天,司家壽宴場地就選在自家老洋房裏辦,整個院子的燈籠換成了大紅色,地上也鋪上了紅地毯,大門上掛上了司家魏親手寫的賀壽紅對聯,到了大堂,紅木椅,紅木桌,桌上則擺放着巨大的仙桃,臨門牆面掛着一個的壽字,以及數不清的福袋。
別墅後門。
“老婆,麻煩你幫我遞一下腳下燈籠。”司澤站在梯子上,對着正在替他扶着梯子的言默喊道。
“那我放手了,你自己小心些啊!”言默叮囑,放開手彎下腰,抱起一個比她腰還要粗的大燈籠,舉起遞給司澤。
司澤趕忙接過,一下子就掛了上去,之後,他接着幫忙掛完了地上擺着的最後四個燈籠,爬下了梯子。
言默拿出一瓶水,給他漱口:“司澤,謝謝你幫忙,不然等阿彪來還要好久。”
今天大家都挺忙的,好幾個人,都是裝到一半就被叫走了的,這一批燈籠都換了好幾個人了,要不是司澤幫她,估計又要等好久。
“老婆,我謝謝你還差不多,爲了壽宴,最近陪媽媽忙東忙西,真的辛苦了。”司澤心疼,伸出手輕輕地替她擦拭掉她臉上的灰塵。
言默笑了笑,不在乎道:“辛苦什麼,這不是咱們做晚輩應該的嘛!而且,我一點不覺得累,要說最累的,還屬於媽媽她,幾乎沒有停下來的。”
做爲兒媳,她看着也心疼,她想幫忙唐萍都不讓,好在後面兩天三位姑姑來了,她的婆婆纔好一些。
“大少爺,有你的包裹。”
司澤還沒有說話,門衛室傳來了叫喊聲。
“好了,來了。”司澤迴應,對着言默交代:
“默默,那我去拿東西了,你也休息會,不要在弄了,回客廳坐坐。”
“嗯,我知道,你快去吧!”
看着他遠去的背影,言默扭了扭脖子,一股痠痛感傳來,她也確實累了,就算司澤不提醒,她也會去休息,她自己有分寸。
言默放下手上東西,將掛燈籠用過的工具全部打包裝進袋子裏,又拿來了掃把清掃了一地面,收拾好殘局,繞着花園,往大廳走去。
後花園的茶林裏。
司梅和唐萍正兩人正在拿着竹簍,採摘着新冒出來茶樹綠芽,因爲司老爺子愛喝新鮮茶葉,他們家從海南運來一批茶樹,特意恆溫養着,所以,在春茶採摘季節要比別的地方早一兩個月,今年十二月份就已經冒出新鮮綠芽了,現在手上摘的就是第一批,唐萍打算採摘一部份,用來招待一批和她家關係極好的重要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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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梅手上動作不停,看了一旁弟媳一眼,裝作不經意問道:
“小萍,言默肚子裏的孩子有幾個月了。”
“吳醫生說,應該正好兩個月左右。”唐萍回答道。
“兩個月啊!”司梅低喃,陷入沉思中。
周家宴會也是正好兩個月,再聯想想到前段時間她聽到的謠言,以及最近自己去查到的事情,司梅陡然睜大眼,心中有了個不好的猜測。
她立刻轉頭望向唐萍,內心陷入了糾結,到底要不要說?
但事關司家血脈的大事,做爲司家女兒不允許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事必須弄清楚。
“小姑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司梅表現如此明顯,觀人如絲的唐萍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了當說道。
沉銀片刻,司梅摘下最後一節茶樹尖芽,轉過身盯着唐萍,鄭重道:
“我懷疑言默這孩子不是我司家的。”
這一句,正巧被經過茶林去往大廳的言默聽到,成功的讓她停下腳步,往茶林深處走去,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傭人,不要命的亂傳,這不是說她出軌,給司澤帶綠帽子嘛!這要是傳到司家人耳朵裏還得了,那她的名譽都要被毀了。
想着,言默加快步伐,想一看究竟是誰在散佈謠言。
但當看清茶林,正在摘茶的兩人是誰後,言默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她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小姑吧!小姑爲什麼要這麼傳播謠言,至始至終她只有過司澤一個男人,孩子怎麼可能不是司澤的。
如果,是傭人她可以呵斥,可以開除,但是小姑,她不知道如何處理了,她甚至不知道她此刻要不要出去阻止,那會不會顯得她心虛似的,但不去阻止,她的婆婆會不會相信小姑的話,那就一定會傳到老爺子耳朵裏去的。
唐萍目光一凜,喝道:
“小姑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在說我兒媳出軌,給我司家戴綠帽子,你在挑撥我們兒媳關係,爸爸他要是知道了,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唐萍說話語氣很是凌厲,在司家最忌諱的就是挑撥離間內部消耗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