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驚駭,怎麼都想不到司澤記得這麼清楚,連時辰都沒有忘記,這怕不是數着日子過得吧!她趕忙岔開話題:
“咱們先不說這個。”
她停止嘻笑,用手掌遮住脖子,防止司澤再啃她,表情隨即變得嚴肅起來,轉身認真看着司澤,道:
“司澤,你們正宏收主動離職又回來的員工嗎?”
司澤停下動作,從她脖頸處擡起頭,驚喜道:
“默默,你要來正宏上班?”
他誤以爲是言默想去正宏上班,內心一陣狂喜,猛然點頭:
“要,當然要,現在正宏職位都有空缺,隨便你挑。”
老婆來正宏上班,怎麼能不要,這是司澤做夢都在幻想的事情,他的心中立刻有了計劃,要把她忽悠進來先,等她入職以後,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給她調入總裁部,給她安排一個二十四小時都能陪着他的職位,睜眼是她,時時刻刻不離開,上班辛苦了還有她陪,他想她了,又可以立刻抱她親她,這樣的日子,想想都覺得幸福。
司澤沉淪在美好的幻想中,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那行,我待會跟宮玲說,看她想不想再回正宏。”
“不是你?”司澤失望。
美好的幻想瞬間破碎,司澤高昂的興致隨即覆滅,他蔫巴巴收回腦袋,繼續攻向她的脖子。
言默見他又開始上手,不正經,不悅皺眉:
“司澤,我問你話了,到底收還是不收。”
“老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公都聽你的,不就是讓宮玲重新回正宏嘛!你是正宏老闆娘,不用爭得我同意,直接讓宮玲去人事報到就行。”司澤悶悶道,她之外的事,他都不在乎,更不要說上心了,他不爽的咬了一口她的纖纖玉指。
“啊!”痛得言默“唰”的縮回遮住脖子手,喝罵道:
“司澤,你是不是屬狗的。”
被老婆罵,司澤也不惱,他捧起頭的手,低頭吻上那排淺淺的牙印,溫柔似水哄道:
“小丫頭乖,老公給你親親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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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手一拍額頭,無語的倒在沙發上,徹底躺平了。
這老男人哄人太溫柔,太上頭,她心裏剛剛的氣,被他這麼一鬨,瞬間消失殆盡,現在心裏只有一種想法,只要他不做太過頭的事,佔佔便宜,就讓他佔吧!
司澤邊親邊小心觀察言默表情,見她一副任由他的表情,心中一喜,自然不會客氣,從手指到肩膀再到天鵝頸,又回到她的q彈櫻桃小嘴,把她露在外面的皮膚,全部吻了個遍,直到她白皙勝雪的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粉紅色,他才放過她。
也在司澤放開她的瞬間,門外傳來門把手扭動聲音。
言默心中一驚,想也沒想,一腳踢開坐在沙發邊緣的司澤,又飛快給自己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還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被她踢的遠遠的司澤。
司澤摸了摸鼻子,也整理一下自己的領帶,眼底笑意藏不住。
也在此刻,門外的宮玲和顧崢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見司澤還是站着,顧崢山笑道:
“司總,隨便坐,站着幹嘛!”說完,跟着宮玲走進了廚房。
言默可不想讓宮玲兩人看出什麼,於是拍了拍自己身旁沙發,示意他坐在身旁。
面對老婆邀請,司澤也不客氣,在她身旁坐下,同時也爲她打開了電視,調到最新播放的愛情韓劇。
“你也喜歡看愛情片?”言默詫異。
她可是記得他看報紙都是看新聞類的,看書都是看經濟金融類的,至於電視,她還真沒有見過他主動看電視,看他喜好的類型,也不應該喜歡看愛情片的。
難道是經常陪她看,覺得好看,所以喜歡上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言默亂想着。
“因爲某人喜歡呀!”司澤理所當然道。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讓言默感動不已,只因她喜歡,所以他陪她看。
言默擡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時間即將進入七點一刻。
“司澤,新聞聯播要開始了,我可以陪你看新聞的。”言默拿起遙控器,準備換臺。
司澤握住她的手,制止:“不用。”
“我偶爾也可以看的。”
“默默,一天二十四小時我都可以去看,陪你就那幾個小時,還要你跟我看不喜歡的,我不樂意這麼委屈我老婆。”
聞言,言默深深望着司澤,也沒有再執意要去調臺,司澤感受她的視線,轉頭也看向她。
這一刻,兩人眼中都只有彼此的身影,不知時間過去多久,在司澤還沒有反應時候,言默第一次放縱自己,不顧場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後,又快速的退開,心虛的看了眼廚房,見廚房的兩人在專注的準備着晚飯,才鬆了口氣。
今天司澤臉上的笑沒有停止過,他知道她臉皮薄,隨後,伸出右手握住她的左手,便再沒有其他動作了,陪着她安靜的看着韓劇。
暴雨天似乎黑的特別早,等宮玲和顧崢山做好了飯菜,屋外漆黑一片,只有偶爾一束閃電劃過,照亮天際。
“默默,喫飯了。”宮玲全部將飯菜端入餐廳後,出來叫他們喫飯。
司澤關上了電視,想牽起言默,卻被她巧妙避開。
言默不着痕跡朝他吐了吐舌頭,飛快的跑到宮玲身旁,拉起她往餐廳走去,將司澤甩在身後。
司澤失笑搖搖頭,低喃道:
“真是個可愛的丫頭。”
喫完飯後,言默和司澤小坐片刻,便起身告辭了。
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駕駛上的言默,臉上泛起了憂愁。
“默默,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司澤明知故問,她和宮玲的話,他是聽到的,此刻,自然也能猜到言默爲了什麼犯愁。
不過,他還是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偷聽這事,要是被老婆知道,多有損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他可是花了一個承諾,才甩脫這個鍋,他是不會就這麼暴露的。
言默看了看正在開車的司澤,張了張嘴,停頓了一下,又搖搖頭。
重重嘆了口氣: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