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姥爺回下鄉?
他有空?言默看向司澤,司澤淡笑點了點頭:
“最近正好得空,默默也一起去吧!”
“姥爺,不多住幾天嗎?”言默不捨道,攙扶姥爺往樓下走去,其他人走在他們後面,來到餐廳,紛紛落坐。
“住的夠久了,家裏的雞都是託鄰居家幫忙照顧的。”坐在言默身旁姥姥摸了摸她後腦勺,感嘆說道,眼神裏全是不捨,不過,轉而看向言默和司澤兩人,臉上露出笑容:“你們訂婚日子沒幾個月,到時候我和你姥爺再來。”
“哦!”言默低下了頭,悶悶的開始扒着飯,司澤眼底泛起無奈之色,默默拿起筷子給她夾喜歡的菜,這點,是他虧欠她的,他沒有時間,不然,也可以陪她去她姥爺家多呆幾天又無妨。
後面,大家都沒有再說話,他們都捨不得兩老,奈何兩老不想住城裏,喜歡呆在鄉下,種些綠色蔬菜,養點土雞什麼的。
晚餐結束,時間不早了,外面天色徹底黑了下來,言默和司澤沒再逗留,後備箱裝滿,姥爺硬塞給他們自己種的新鮮果蔬,開着車子離開了景陽小區。
在九點一刻,他們趕回到港灣畔自己家,李姨替他們打開了門,那場發佈會李姨在電視上看了全程,對言默自然改了稱呼,笑着喊道:
“少爺,少奶奶,喫飯了嗎?我現在去做。”說着,喜笑顏開就往廚房走去。
“李姨,你去休息吧!我們喫完飯回來的。”司澤吩咐道。
“好”李姨返回到茶几旁,拿起遙控器,關上電視,進入側臥關上了門休息。
正在脫外套的司澤,眉毛一跳,看向身旁的言默,表情看不出喜樂,沉沉道:
“你讓李姨睡我房間?”
言默動作一頓,擡頭看向側臥,她都把這事給忘記了,那天李姨來得急,她又急着回景陽小區,臨時把李姨安排在側臥,着實房子太小,記得當天晚上李姨還打電話跟她確定過,她是想着先讓李姨先住一晚,第二天回來給騰書翻出來,或者在小區租套房子,只是後來太多事,沒有回來,就給耽擱了。
她懦懦地注視着他,不太確定詢問道:“司澤,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實在是他此刻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讓她琢磨不透。
“你說呢?”他也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不答反問。
見他笑得奇怪,她有種自己挖了坑,然後卻把自己給埋了感覺,默了默她揚起笑容,走到他身後,伸出手幫他脫下外套:“老公,我覺得吧!你是宰相肚裏能撐舟,以前你不是說過,還在你堆裏都過過夜嘛!定不會介意的對吧!”
司澤望着她,低沉道:“所以,你這是打算讓李姨搬出來?再讓我住?”
言默很想說“是”,她想有點私人空間,平時可以跟小姐妹討論一下興趣愛好,帥哥,俊男,腹肌什麼的,跟他住一起是無望了,但看着司澤那危險的眼神,她還是把想說的嚥了下去,違背良心道:
“當然不是,我是說我那房間還挺寬敞的,你可以搬進來一起住。”
她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此刻笑容是多麼牽強,估計比哭好看不多少,她知道,就算她不開口邀請,他也會住進她房間,以前他就喜歡賴在她房間,何況,現在她還給了他一個正當理由。
“哎”她在心裏嘆息一聲,自己這算是已經正式步入婚姻生活。
多想無益,言默走到衣架旁,把司澤脫下的衣服掛上。
司澤來到她的身後,在她沒有防備下,單臂從她身後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微微用力往上提,逼迫她和他對視:“怎麼?跟我住同一間房,很不開心?”
他的力度說大不大,說小談不上,正好可以讓言默動彈不得,她瞬間紅了臉,慌張的望向側臥門,害怕道:
“你放開我,這還在客廳,別亂來,李姨會聽到的。”說着,嘗試着用力掙扎。她家隔音效果可比不了司家別墅,很容易讓李姨聽了去。
“那你說你跟我住一起,開不開心。”司澤固執問道,沒有得到答案,手臂再次加重一點力度,徹底讓她貼緊自己,不再給她掙脫希望,她低下頭,用額頭抵在她額頭上,威脅道:“不告訴我,我就親你。”
這樣耍無賴的司澤,哪是掌管數十萬人的大總裁呀!分明就是一個要不到糖喫的小孩,讓人無奈又好笑。
言默算是怕了他,她咧開嘴,露出八顆大白牙,從牙縫裏擠出兩字:
“開心。”
“嗯。”司澤冷傲點了點頭,手上猛然又加重力道,把懷中言默狠狠壓上自己懷中,像是要她揉進骨子裏一樣,不留一點縫隙:“回房間等我。”
留下這句,他迅速放開了她,提着公文包往書房走去。
望着他進入書房,消失的背景,言默笑着搖搖頭,這性子,又傲嬌又霸道還有點小無賴,真是讓她又愛又討厭。
言默重新把他衣服掛好,想了想,回到了房間,換了套家居服,來到次臥門口,思索片刻,還是敲響了房門。
既然次臥今後打算給李姨居住,司澤的東西是必須搬出來的,明天她要去陪姥爺他們在墨城好好玩玩,白天肯定是沒有空收拾,後天又要送姥爺回去,在車上司澤就已經跟她交代過,今晚明天他會忙到比較晚,現在時間並不算太晚,搬,最合適不過。
房門很快被打開,李姨彷彿知道言默來意,笑着說道:“少奶奶,是來拿少爺東西的嘛!”說着,側身讓言默進來。
“李姨,打擾了。”言默歉意道,擡腳進入房間。
一進房間,當看到地上地鋪時,言默有些詫異道,愧疚感由心而生,她考慮不周,一般越是豪門,對主僕關係分得越清楚,這是司澤的房間,李姨自然是不敢直接睡牀的。
“少奶奶,哪些東西需要搬,你別動,我來搬。”李姨撩起衣袖詢問道,她到時沒覺得有什麼,司家對她們這些傭人很好,她們也知道自己的本分,不會做越軌之事,這次雖然有少奶奶發話,但如果也是少爺同意,她也不會住進來。
有李姨主動幫忙,言默自然答應,環視四周,才發現,這間房裏好像除了被套是司澤的,幾乎沒有他的東西,連他的衣服都在她房間裏掛着,原來這間房雖說是司澤臥室,早已經名存實亡。
“少奶奶,要搬哪些?”李姨再次問道。
“就…”
言默就了半天,才指着牀上被套說道:“麻煩李姨幫忙把被子搬出來吧!”
被子就算李姨沒有睡過,估計司澤也不會要,不過,她也不好讓李姨睡司澤睡過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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