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澤目光越來越冷,言默知道他可能誤會了,連忙解釋:
“我這搖頭不是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司澤目光緊捉着言默不放,非得問出個結果:“嗯。”
這種固執的司澤,言默不是第一次見,自然也非常瞭解,不回答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面對他危險的眼神,她咬了咬牙,閉上眼回答道:
“搖頭不是說不愛你。”
“那就是說你愛我。”司澤順其自然接下言默的話,順便挑起言默下巴,逼迫她仰起頭,輕聲命令道:“乖老婆,睜開眼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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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本能聽從指令,乖乖睜開雙眼,映入眼簾是他那深沉似海幽深的眼眸,還有他若有若無撲灑在她的臉上的氣息,讓她一顫。
剎時間,她的整個心臟狂跳起來,紅暈爬上了臉頰,錘在兩側的雙手,不自覺抓緊衣角。
他是不是要吻她?
安安還在一旁桌子上睡着,隨時都可能醒來,這怎麼行。
言默在心中抗議,想推開他,伸出的雙手碰到他滾燙胸膛,雙手變得無力,下意識五指發力,緊緊抓住他的胸肌。
“嗯。”司澤悶哼一聲,言默明顯感覺到他的胸肌起了變化,硬搓搓的,她不相信的,再捏了捏,好像還ying了些。
司澤一把抓住了貼在他胸膛的雙手,注視着言默雙眸裏可見染上獸姓,這丫頭上次說他腎虛,今晚又明目張膽勾飲他,他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是想聽到她說那三個字。
“丫頭,你還沒有回答,是不是愛我。”深吸一口氣,壓住體內燥火,司澤嘶啞開口。
言默都要哭了,使勁的抽了抽自己雙手,男人思想都只裝了那些東西嗎?沒有看到身旁的安安都翻了個身嘛!這是要醒來的前奏,她都不敢想要是安安醒來,第一眼是這副場景,對他成長都有影響。
她唯恐把安安吵醒,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想逃又逃不出,整個人都被他固定住了,沒有辦法,言默吐出了那三個字:
“我愛你。”
“愛誰。”光聽這三個字,他還不滿意,再次問道。
“愛司澤。”
“司澤是誰。”他像個小孩一樣,沒有聽到想聽的,不罷休。
言默嗤笑,又立刻止住笑聲,下意識看向沉睡的安安,還好沒醒,才放心轉頭看向司澤,小聲說道:“司澤不就是你自己嗎?”
“那我是誰。”
司澤擡眼看着面前笑嘻嘻的言默,這丫頭在跟他繞圈子,明明知道他想聽什麼。
他猜得不錯,她確實知道他想聽什麼,他想聽她叫他“老公”,上次叫老公的下場,可是記憶猶新,現在可不是大白天,黑燈瞎火的,除了睡着的安安,再無其他人,他又是將她困在座椅上,真要做些什麼,還別說真是天時地利人和,方便的很,她怎麼可能還叫。
“你就是司澤呀!”言默裝不懂,繼續和稀泥。
司澤惱怒了,放開她一只手,騰出來的手扶上她的天鵝頸,緩慢的來回在脖子和鎖骨,來回拔動,惹得言默一陣陣發顫。
“默默,你覺得我現在能不能把你怎麼樣?”司澤扶在她耳畔處,用嘶啞聲音詢問道。
心中一驚,言默連忙往後面縮了縮,不過,隨即又放鬆下來,司澤不會對孩子不負責的那種人,她相信。
“你不會的,安安,還在這裏。”言默肯定道。
“是哦,安安還在這裏。”司澤若有所:“所以,你是怎麼都不願意說了。”
言默一副他懂的表情,說了不是更加容易出事嘛!
司澤懂了,只見他放開了她,挺直腰站起身,也不說話,擡腳朝着安安走去,在言默不解他要幹什麼目光下,掀開風衣,抱起躺在桌子的安安,往不遠處辦公室走去,
言默目光一亮,連忙站起身,緊步跟上,興奮詢問道:
“辦公室有鑰匙?有信號?”
正宏十六層和其他層不一樣,這層是實驗室,爲了確保機密不會外落,這層門都是需要鑰匙和指紋同時認證的,司澤的鑰匙放在了下面車上的公文包裏。
她想重新回到樓梯間,去別的樓層,剛纔進來時,實驗室後門又被她不小心從裏面也關上了,想當於他們被困在這裏。
而這層更噁心的是,隔絕所有外來信號,他們的手機上也成了擺設,對外發不了任何求救信息,現在只能等到別人來救他們。
不然,她可不會坐在這裏等着被他調系。
所以,當看到司澤去辦公室,會以爲裏面有鑰匙。
“不會有,公司規定,鑰匙不能離開自己視線。”司澤一盆冷水,澆得她希望全無。
“不離開視線?”言默誇張的豎起大拇指:“司澤,你看得夠遠。”
沒有希望,言默可不想忍着腳上的痛,在走了,她停在原地座了下來,脫下鞋子,見司澤腳步不停,還在往那邊走,言默喊道:“司澤,你沒有鑰匙,連辦公室大門都進不去,你去幹嘛?”
還沒等她說完,她就傻眼了,驚呆了下巴,完全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只見司澤再次把安安放在離辦公室最近桌子上,在那桌子上,拿起筆筒裏的刀片,回到辦公室門口,刀片插進門縫裏,不到兩秒就門就開了。
這人不去做小偷都浪費人才,太牛逼了。
破滅的希望,又重新染上言默的腦海裏,顧不上沒傳鞋的雙腳,提起鞋赤腳快步跑着辦公室跑去。
她興奮的進入辦公室,激動的拉起司澤手臂,小聲道:
“司澤,你能瞬間打開辦公室門,是不是證明能打開大門。”
司澤看了眼握住他的手臂的手,言默知道他要把安安放在沙發上,便又放開了他。
安頓好安安後,司澤拍了拍手,便站起,見言默還是一起期待的樣子,他果斷回答:
“不能。”
言默有些失望,不甘道:“爲什麼不能,你開着門不到三秒,那個門你可以多開幾分鐘嘛!一定行的。”
“你覺得我公司的實驗室門這麼輕易打開,那機密文件還能是機密?”
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司澤不知道怎麼去跟她解釋。
“我不管,你就去試試嘛!”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言默太想出去了,依舊不依不饒說道:
“司澤我都餓了,咱們去試試好不好。”
餓了?司澤目光一縮,視線落到言默身上,當看到她白皙赤赤果果的雙腳,不自覺吞嚥了一口口水。
突然的。
他打橫一把抱起了她:“好,那咱們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