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他怎麼還沒有回來

發佈時間: 2024-11-10 16:4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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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的久久不答,電話那頭老爺子以爲爲難,便主動開口道:“這樣吧!默默,臭小子那裏爺爺自己打電話跟他說。”

“別。”言默阻止,連忙道:“爺爺,我會跟他說的。”

現在司澤沒接電話,肯定在化工廠有重要事情,這樣貿然連續電話,有可能讓他陷入危險。

爲了保險起見,言默說道:

“不過,爺爺,今晚先別準備我們的份,我要先問過司澤。”

“行。”電話那頭老爺子嘴上滿口答應,心裏卻想着叫廚房準備那些菜了。

確定好,言默便和老爺子掛了電話。

她在糧倉店選了良久,老闆臉色不太好看了,見言默掛了電話,趕忙詢問道:

“美女,你買嗎?”

“不好意思。”言默急忙道歉,指了指各種面條,說道:“這些每樣都給我來半斤。”

面條有寬如刀削面,有細如髮絲的,現在還不確定司澤喜歡哪種,每樣都選點,總有一款是他喜歡的。

面條很快稱好,言默付完款,出了菜市場,往家門趕。

將她送到家門口,阿彪就回去了。

言默掏出鑰匙,開門,進入屋裏,如料想的一樣,司澤還沒有回來,將面條放入廚房櫃裏,眼見時間到了七點半了,

怎麼這麼久還沒有消息回來?按理來說,司澤回來了,應該會給她打電話的,難道他們遇到有危險?那些人真的在化工廠?把他們都抓起來了?

言默腦海裏,一下子就浮現出,司澤被那些人吊在樹上打,用鐵棍在身體上烙印,將頭按進水裏…

各種殘酷嚴刑拷打的畫面,不斷閃過。

原本還處事不驚的言默,就算手受傷也沒事,因爲心緒不寧,手一抖,上面櫥櫃裏的碗,不小心被她碰掉,砸在她的額角,然後掉落在地上。

“砰”的一下,摔的粉碎。

“哎呦。”言默呼痛出聲,立刻抱住頭,蹲下身,一陣陣疼痛從額角傳來,疼的她直接咒罵:“死司澤,臭司澤,都怪你…”

罵了好一會,暈眩感好了很多,言默才停止罵他,又拿出掃把地上的瓷片渣掃起,倒入垃圾桶。

可是,心中的不安,也沒有因爲這個小插曲,得到平息,反而更加擔心了。

言默思來想去,決定還是給尋嘉歌打個電話,看一下他有沒有回公司,畢竟年底了,那麼大一家公司,絕對很忙,直接回正宏也不是不可以。

她記得,當時在酒店門口,只有王所長一人等着,尋嘉歌是離開的,應該是沒有跟着一起去的。

不過一想到他回來公司,沒有給她打電話,言默心裏就氣。

就在她拿出手機,正準備給尋嘉歌打電話時,司澤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想也沒想,言默瞬間秒接,急忙道:“司澤,你在哪?”

“默默,我忘記跟你說了,我現在在公司,”司澤回答,還沒等他說下一句,言默直接掛斷了電話,飛快的跑回房間,拿出車鑰匙和包包,出了門,下樓到達地下車庫,上車關門,啓動車子,超速駛離了小區。

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被她開成了四十多分鐘,到達了正宏門口停下,打開車門,下車,怒氣衝衝的進入正宏大夏。

這個點正宏的員工都下班了,言默又在正宏做過翻譯,上面也一直留着言默的臨時翻譯職位,保安大叔,前臺認識,她很順利來到一樓。

想要進入盯樓,還是很難,還有卡,或者認證的指紋,上去是跟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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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往前臺走去,詢問道:

“你好,我想問一下,司澤還在公司嗎?”

“在的,言小姐。”前段時候,他們總裁對言默又接又送的,是個人都知道兩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前臺自然也明白,對言默態度很是恭敬:“需要我給你,打電話到總裁部問問嗎?”

雖然現在公司內部都在傳他們總裁結婚了,但是也不伐這種有錢人有情人之類的。

前臺跟本不會把言默往總裁夫人位置上放,畢竟他們總裁都三十多的人了,言默看起來二十來歲,情人更加很合理。

“不用。”言默擺放,往大門口走去,朝着進來的人喊道:“尋嘉歌。”

尋嘉歌擡頭,驚訝道:“嫂子,你怎麼來了。”

“帶我去見司澤。”言默來到尋嘉歌面前,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好。”見言默臉色不太好,怒氣衝衝的,尋嘉歌也不多一句廢話,帶着言默進入總裁部,專用電梯,直接上了頂層。

他想提醒司老大來着,可能在言默的眼皮,也不好直接聯繫,尋嘉歌暗暗在心裏替司澤默哀幾秒,想着第一下,自己一定要快速退離現場。

而頂層總裁辦公室。

司澤簽完最後一份文件,蓋上鋼筆,仰天倒在老闆椅上躺了一會兒,又拿起一旁的手機,點進通話記錄,看着言默的電話,想起方纔她突然掛斷了電話,

他不再遲疑,撥通外面小助理內線,吩咐道:“進來。”

很快,小助理走了進來,司澤指了指擺在桌上籤好的文件。

小助理會意,抱起文件出了總裁辦公室。

司澤也立刻關上電腦,拿起公文包,風衣外套,往外面走去。

只是,當他去拉門,門突然的,被人從外用力推開,正巧要撞到司澤。

司澤連忙退後,沉聲喝斥道:“是誰不長眼睛,進來不敲門的?”

門外的言默也知道差點撞上司澤,本來有些心虛的,但一聽到司澤吼她,她的脾氣就開始“蹭”的往上冒了出來,當即推門而入,見到司澤,已不輸他的氣勢,吼了回來:

“司澤,是我,我不止不長眼睛,看上你,我還不長心,要擔心你,你要罵,你罵啊!你自己理虧,你還要兇我,”

吼完,紅着眼眶,就拉開辦公室的門,說了一句:“我真是活喫蘿蔔淡操心,你是死,是活,關我屁事,我以後再也不來找你了。”就準備跑出去。

“默默。”司澤動作靈敏,一把拉過言默,攬入懷裏,迅速用腳關上了門,急忙柔聲道歉:“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呀!不是在兇你。”

“你就是對着我,在兇我,還吼我。”對於司澤回來,沒有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她心裏有怨氣,不依不饒。

“默默,真的,我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是你,別說吼你了,大聲對着說話我都捨不得,我心疼你還來不急了。”

“那你就是不在意我,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

“沒有,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不是,是愛,很愛。”

女人不講道理的時候,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