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被自己心愛之人,這樣撩撥,是個男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司澤自然也是。
忽然的,司澤眼皮動了一下,睜開雙眼。
言默臨時拆招,立刻閉上眼,手臂順勢搭在司澤胸膛上,整個過程不到一秒,裝睡。
他看到的,就是言默安靜的像只小綿羊,閉着眼,躺在自己懷中。
從言默醒來的那一刻,他就醒了,她做的小動作,司澤心裏可是一清二楚的,望着躺在自己懷中,裝睡的小人兒,司澤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學着言默的動作,勾畫她的柳葉眉,小翹鼻,佑人的櫻桃小嘴,再慢慢到她纖細脖子…
“別。”言默猛然睜開雙眼,立刻伸出雙手,一把抓住司澤手,身體往後退,笑呵呵道:
“我怕癢。”
“哼哼,你也知道癢啊!那你方纔動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
言默小聲嘀咕:
“是你又不是我,我當然想不到。”
“嗯。”司澤挑眉,作勢又要下手。
“不至於,不至於,我那是情不自禁。”言默笑盈盈抓住司澤的手,慢慢移開,賠笑道:“那不是因爲你長得太美了嘛!”
說着,就拍了一下自己的手:“都怪你踐。”
司澤抓住言默小手,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凝視着,打趣道:“所以,你挑起來的,你是不是應該負責。”
“嗯?”言默是個成年女人,反應了一下,就知道司澤指什麼了。
如果是以前的她,她可能不願迴應他,會逃避,覺得不是時候,時機不成熟。
經歷過昨天命懸一線,言默想通了,也知道了,在遇到困境時,她的腦海裏想的是他,在逼入絕境時,依舊是他,在生死關頭時,腦中只祈禱讓自己,再見他一面。
她當時在心裏發過誓言,只要給她一次活下去的機會,她一定不會再錯過他,拒絕他。
要把最美的自己,交付與司澤。
言默一直以爲上次,他們有了那層關係,其實不然,昨天在逃亡中,宮玲給她普及過這方面的知識,原來都是她自以爲。
如今,真面對這樣情況,言默不打算退縮,圓了他的夢,也是自己的。
“你教我,我還不太會。”言默擡頭看了眼司澤,紅着臉說道。
此話一出,
司澤直接愣住了,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指望小丫頭會迴應,她以前就是如此,總是會逃避,即使上次,她理解錯了,他開此類玩笑,小丫頭也會逃之夭夭。
見司澤沒有反應,只是盯着她看,猶豫片刻,言默伸出手,捧起司澤的臉,生澀吻上他的脣…
回過神,司澤輕輕推開言默,試探一下她的額頭溫度。
頓時,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道:
“退燒了呀!”
他的反應,打擊到言默自尊心,言默乾脆翻身,不想理他。
司澤卻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吻了吻,啞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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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痛嗎?”
“不痛。”言默搖頭,下意識想縮回手,她知道司澤是在問她,昨天攀爬石壁,擦傷的十指。
放開她的手,司澤從牀上爬起來,在言默不解的目光下,拿起櫃檯上簡易藥箱,回到牀邊,打開藥箱,拿出一瓶碘伏消毒水。
“手,給我。”司澤朝着言默伸出手,柔聲道。
言默低頭掃視一眼,十指關節上的傷,雖不再流血了,卻猩紅的嚇人,畢竟經過江水浸泡過,傷口此刻還滲出黃水。
知道他是想給自己上藥,言默乖乖將手遞了過去。
“嗯,比昨天情況好多了。”司澤接過她的小手,仔細檢查傷口情況,解釋道:
“這傷口裏的髒東西,沒有及時清除,又經過髒水長時間浸泡,有些幹染流黃水是正常,最近幾天,只要按時上藥,就會沒事的。”說完,司澤打開藥瓶蓋,取出棉籤站取藥水,輕柔的爲言默清洗傷口。
“嘶”言默痛的想伸回手,司澤微微用力,固定她的手,不讓動,柔聲說道:
“別動,裏面還有個髒東西,昨晚沒清理乾淨的,這樣容易幹染。”司澤擡頭看了眼,咬牙着,緊盯傷口看的言默:“別盯着看,忍這點,很快就好。”說着,着手開始清理。
言默收回視頻,看向司澤的臉,爲了分散注意力,隨口說道:
“司澤,你怎麼懂這麼多?你改行當起了醫生?”
司澤失笑搖搖頭,他哪裏懂這些。
在來酒店之前,他就讓尋嘉歌通知了家庭醫生過來了。
是家庭醫生不斷的,一遍一遍叮囑,他才記住的。
誰讓昨天晚上言默是洗完澡後,司澤當然不會讓其他人看到,便自己親自動手。
“這是常識。”司澤動作不停,裝逼的來了一句。
“切”言默瞪了他一眼,這是瞧不起她?說她不懂常識,言默正要理論。
就在這時,房間電話響起,司澤停下動作,按下接聽鍵。
“司總,言小姐,中午好,您們醒了嗎?現在需要送中餐過來嗎?”電話那頭傳來朱經理殷勤的聲音。
“嗯。”司澤嗯了聲音,便掛斷了電話,開始繼續給言默上藥,經過這茬,言默也忘記了剛剛,認真注視着給自己上藥的男人。深深的被他帥氣臉龐給吸引了。
很快,
“叮咚。”房門鈴聲響起。
司澤也順利的給言默清洗完傷口,上了雲南白藥藥粉,收好東西,司澤起身去櫃子裏拿了套,今早服務員送上來的一套女裝,遞給言默:“默默,把這個穿上。”
“嗯”直到現在,這纔想起來,自己全身上下只圍了件浴袍。
言默在被子里拉了拉身上浴袍,隨後,紅着臉,接個司澤手上衣服,快速下了牀,赤着腳跑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
浴室門被打開,書卷氣質的言默走了出來,微卷的黑長直,蒼白的臉頰自帶一份清冷,讓司澤剎那間,回到在疆城初遇,現在想了,可能第一眼不止記住她的膽魄,也記住了她的人,不然不會有如此記憶深刻。
司澤上前,吻了吻言默額頭,心滿意足去開門,門口依舊是笑臉滿盈的朱經理,推着餐車,面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
“這個,這個。”司澤指了幾套清談的菜,外加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