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放?”
言默迷糊搖着腦袋,反正她現在就是不想答應司澤,他威脅她這事,在她這裏可沒過了。
她雖然是真的醉了,但有些事情,是刻在心裏的,忘不了。
“真的不放。”
“哼哼。”言默傲嬌的扭過頭,
“拍拍拍…”一聲聲巴掌聲,迴盪在整個電梯,有人聞聲看了過來。
只是一眼,便又若無其事收回了視線。
“嗚嗚嗚”言默震驚,只覺得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痛,還伴隨着一陣噁心,言默連忙鬆開手,捂住嘴。
“默默,別吐…”司澤話還沒有說完,肩膀上的人,“譁”的全部吐了出來。
頓時。
一股惡臭充斥着整個鼻腔,跟着後背逐漸被沁溼,司澤毛孔瞬間豎立起來,全身細胞叫囂着,把肩上人兒丟出去。
她居然吐了他一身?這對司澤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舒服了。”吐完後,言默感嘆。
司澤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穩住,即刻改變了主意,退出電梯,轉身,出了“情惑”。
車子早已經等候在門口。
保鏢他們見到這種的情景,都不敢上前,瞪大眼睛,愣挺挺呆站在原地,或蹲着,或站。
隔着老遠,他們都能聞到那股味道。
向來有潔癖的少爺,竟然還能忍受,着實讓他們意外,這還是那個少爺嗎?言默在他們心中地位,上升好幾個度。
“看什麼看,打開車門啊!”司澤冷聲喝斥,拉了拉包裹在她身上外套,想將她包嚴實點。
偏偏肩上的小丫頭,還不配合,扭來扭去,身上衣服,基本掉落下來,大片肌膚赤果果露在外。
“是。”阿彪最先反應,跑到那輛邁巴赫車旁,低下頭,打開。
保鏢們也回過神,立刻垂下頭,這不是他們能看的,如今就看到那條手臂,他們都開始打算自己飯碗不保了。
“老實點,不然我又要打了。”司澤威脅,腳上步伐不停。
果然。
聽到又要打屁股,言默立馬老實了不少。
人是不動了,嘴巴里卻一直在嘟囔着:“你好臭,快放開我…”
司澤:“…”
司澤臉黑的像碳,這小丫頭自己節奏,卻還嫌棄他臭。
到達車前,司澤二話不說,“碰”的一聲,重重將言默摔在後坐車位上。
“哎呦”痛得言默抱頭,直呼哎呦。
經過外面冷風吹,再來這麼一下。言默揉了揉脹痛腦袋,緩緩睜開雙眼,入眼的是司澤站在車外,正好脫掉衣服。
那精壯的身材,佑人的八塊腹肌,看的言默直咽口水。
一定是上次對她有影響,這會,纔會夢到他的。
言默支起腦袋,就這麼開始欣賞美男換衣,腦中突然想起宮玲的話,這樣的司澤會不行?
所謂酒壯熊人膽,言默心中燃起想驗證的衝動。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想到便做。
言默“唰”的坐起身,伸手探出車門外,在大家不可思議目光下,以超出尋常速度與力度,一把將司澤拉入車內。又“碰”一聲關上了車門,動作行如流水,一氣呵成,兩人順勢倒在車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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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澤悶哼一聲。
倒下來那一刻,爲了防止言默撞到,司澤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一手環抱住她的腰,將言默護在胸前,所以,重力全部在司澤身上,呈現男在下女上姿勢。
前面司機睜大眼睛,看着後視鏡裏面發生的一切。
小少奶奶也太勇猛了吧!衆目睽睽之下,就這麼把少年給強了。
“開車。”司澤冷聲道,緊接着,車窗,後座與駕駛位之間隔板,全部升起,擋住了衆人好奇目光。
後座內。
“司澤。”言默傻呵呵叫着他的名字,扯開束縛在她的手,還有身上司澤的外套,像個八爪魚一樣,一點點往上攀爬。
“嗯。”司澤全身繃緊,額頭青筋凸起,雙手緊緊握拳。
平時牽一下手都會害羞的,現在怎麼突然這麼大膽。
她倒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在司澤雙眼都逐漸變得赤紅情況下,言默終於停下往上爬的動作,將自己的臉幾乎貼在司澤臉上。
“默默…”司澤暗啞道:“你想幹什麼?”
“司澤。”言默迷離的眼神,望向司澤幽深雙眼,軟軟問道:“我好看嗎?”
司澤下意識點點頭。
在他眼裏,沒人比這丫頭更好看了。
“那你對我有感覺嗎?”
“嗯。”
“那你是外強中乾嗎?身體沒有問題嗎?”睜着無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身下司澤,問道。
這兩個問題,直接雷到了司澤,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默默,你說什麼。”
言默再次說了一遍。
“咳”司澤被口水嗆到了,厲聲訓斥:
“這些詞,你都是在哪裏聽來的?不知道不能亂用嘛!”
言默小臉皺在一起,話鋒一轉,又問出另外一個問題:“那你就是在外面養了女人,是不是?”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司澤沒有回答,就那麼的看着言默。
“司澤,你到底說嘛!你到底是哪一種?”言默不依不饒。
不說。
當她沒有辦法了。
言默忽然底下頭,霸道的吻上司澤的脣,雙手一路而下,她要自己驗證。
雖然他們有過親密接觸,但這麼大膽,主動的小丫頭,還是頭一次。
司澤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立刻推開她,還是任她爲所欲爲。
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要是推開,是不是太不是男人了?
還沒有等他做選擇,身體已經提他做了,加深了這個吻。
最後,司澤還是忍住了,推開了身上的言默。
他不能趁人之危,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她自己心甘情願,現在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司澤打開了車窗,任由寒風吹打在臉上。
言默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閉上眼睛,蜷縮在座位上,不敢面對他,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等到壓制住身體裏亂竄的異樣,才關上車窗,卻發現這丫頭,不知道何時已經睡着了。
“真是沒心沒肺。”司澤失笑搖搖頭,重新抱起言默,將她的頭枕着自己的腿,輕輕擦拭掉她紅腫脣邊上,沾然的口紅。
“怎麼就這麼脆弱?”司澤低喃,嘴角收斂不住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