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跟顧律師,真就打算這麼算了?”
早上,在她做早餐之際,突然接到顧崢山電話,讓她去酒店接宮玲。
她趕忙放下手中事情,趕到酒店時,正巧碰到兩人在僵持不下。
一個想要負責,一個不需要,而宮玲的話,更是難聽,連她一個旁人都聽不下去了,可想而知,顧崢山當時是什麼心情。
她以爲給他們兩個相處時間,經過昨晚,會讓兩人進一步,畢竟有了那層關係,就是順其自然的事了。
想不到宮玲這麼決絕,一點機會都不給別人,言默看了眼嬉鬧宮玲,別看她現在好像沒事人一樣,這段失敗感情,還是給她帶來了傷害了吧!
可惜了,因此錯過了顧律師,顧崢山肯定比她前男友有擔當,更成熟。
宮玲要是與顧律師在一起,絕對要幸福的多。
“我們沒有感情基礎,很難走到一起的。”宮玲從牀上坐起身,看着言默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言默還想繼續勸說。
“默默,你別勸我,你知道我的,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的。”宮玲擺手,阻止言默繼續說下去。
“就像周峯偉這件事?”
言默知道,再勸也沒有意義,好比周峯偉,當時她與陸尚華兩人,不管怎麼勸說,給她分析周峯偉性格,年紀,還有做直播工作,都不合適,宮玲還是不顧一切,跟他在一起了。
這也是她分手,也不敢第一時間告訴她與陸尚華,而去找個,並不是很熟悉的顧崢山傾訴吧!
“哎呀,別說周峯偉。”宮玲裝腔作勢又倒在被子上,雙手捂心:“我心臟痛。”
“別裝了,我不管你了,就是。”言默也從牀上爬起來,拍拍皺起衣服,捋了捋頭髮,吩咐道:
“快點起來,走,我陪你去逛街,散散心。”
“知我者,屬家默寶是也,你要不是女的,我保證倒追你。”宮玲騰的跳起來,赤腳去了洗漱間。
這小妞還真瞭解她,她一不開心,只要買買買,瘋狂消費,她就會忘記煩惱。
“別,我可滿足不了你的欲望。”言默跟着來到洗漱間,倚靠在門口,掃視宮玲身上顯眼印記:
“嘖嘖嘖,這顧律師還真是厲害呀!看看,這白花花皮膚上痕跡,玩的不是一般瘋狂啊!”說完,言默捂住嘴笑了起來。
宮玲也不惱,刷完牙,吐出漱口水,開口大方承認:
“是啊!還行吧!”
言默目光發亮:“是啥感想?”
這種八卦,沒有女人不好奇的,言默自然也非常感興趣。
宮玲嘴角勾起似有似無壞笑,朝着言默一步步走去:
“我告訴你啊!這感受就是…”
“就是,讓我看看司澤給你,留下了什麼。”宮玲突然撲了過來,扯住言默衣領,開始往外扒,要一看究竟。
“宮玲?”
這偷襲,來的始料未及,言默死死捂住自己衣服,急忙後退。
“快點,別小氣,給我也看看。”宮玲緊追不放。
“別,我認輸。”言默舉白旗投降,急忙道:
“沒有,我跟司澤沒有,我們還是清清白白的。”
宮玲停下,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言默,道:
“司澤他不行?”
言默愣住了,
她說了什麼,她只是說她與司澤還是清白的,宮玲怎麼就聯想到司澤不行的?
“你看啊!你們結婚有好幾個月了吧!這麼久,他都能不碰你,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宮玲問言默。
言默搖搖頭,她怎麼知道。
“依我看,要不就是外面有女人了,要不就是他,不行,不然解釋不通,放着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碰都不碰,不是不行是什麼。”宮玲分析的頭頭是道。
被宮玲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可是,司澤那一米九的體格,八塊腹肌身材,不像不行的樣子呀!言默問出疑惑。
宮玲思索片刻,給出了答案。
“有那麼一種男人,外強中乾,看似很強壯。”宮玲在言默面前,比了個手指:“實則立都立不起來。”
言默不認同這個說法,但是呢,也找不到合適詞去反駁,宮玲見她不信,就要跟她打賭,慫恿她回去驗證。
這種事,她自然不會答應。
兩人打鬧間,退了房,出了酒店,駕車往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街開去。
這個階段接近年底,路上車子到了每年高峯期,停車位也是最緊張的時候,市中心商業街,無意是最嚴重地方。
她們堵車停車,整整花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下午兩點,纔將車,停在天河商場地下車庫。
第一站,自然是先填飽五臟廟,直衝天河商場后街那條古鎮小喫街,那家名叫矮腳樓店裏的陽春面,這是她們的回憶,上次跟司澤過來,很遺憾沒有車位,沒有喫到,這次總算可以彌補一下了。
矮腳樓是一棟獨立磚瓦房,與古裝劇裏酒樓類似,兩層樓,青磚瓦,觀景臺,裏面裝修也以古風爲主。
言默她們一進來,上了二樓,選在屋外觀景臺位置坐下。
雖是冬季,但老闆非常貼心的,會在桌子下襬上一盤炭火,既不會凍着,還可以將,繁華喧鬧古鎮小喫街整條景色,盡收眼底。
“服務員,兩碗陽春面。”言默喊道。
服務員在紙上記下,便退出觀景臺。
“冷嗎?”
言默捧起手掌哈口氣,搓了搓,貼在臉頰上,對着坐在對面宮玲問道。
恰在此刻。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
“言默,宮玲?”
言默與宮玲相互對望一眼,同時轉頭,看向門口來人。
那是一位面帶陽光笑容,身穿漠藍色休閒風衣,脖子繫了條淺咖色圍巾,整一個治癒系男人,看到他,就不自覺放鬆下來,讓人特別舒服,想要和他親近。
言默、宮玲同時出聲喊道:
“紀學長?”
“好久不見。”男人笑着向言默她們走來,笑道:
“兩位美女,不邀請我坐坐?”
言默最先反應過來,拉開最外面位置,忙道:
“紀學長坐。”
“謝謝。”紀柏喬朝着言默點點頭,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看得言默一陣眼花繚亂,急忙轉頭,不自然喝了口茶。
宮玲手捧下巴,兩眼冒着小星星,典型的成了花癡。
這不能怪她們不爭氣,紀柏喬是誰,在她們那個高中時代,江東名符其實第一校草。
據說,當時他的一個笑容,能把一個高一學妹迷暈,她們以前高中寢室裏,貼的不是什麼明星,而是這位大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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