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才叫他過來幫忙。”這點言清承認,她、宮玲、尚華三人之間,就她口才不行。
“他是你男朋友嗎?”蕭琳似乎有意這樣問。
言清不答反問:“蕭小姐覺得呢?”
蕭琳眼神在言清與尚華之間打了個圈,笑着說道:“別爲難我了,我可猜不到,安安說你們很配,我也覺得,他似乎也很在意你。”
“我們一樣長大的,像哥哥那種。”言清的回答,間接解釋她與尚華的關係。
不喜歡是哥哥,喜歡是情哥哥,蕭琳這種過來人,怎麼會不懂,她跟安安爸爸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最是瞭解。
“那言小姐喜歡怎麼樣的?”
言清奇了怪了,最近似乎總有人問她這樣的問題。
不用想,她腦袋裏自動浮現陸思譯剛毅的面龐,高大的身材,正氣凜然的氣質。
言清起身,來到客廳陸地陽臺上,雙臂支持在護欄上,呼吸着迎面而來的海風,隨意說道:“看眼緣吧!”
閉上眼睛,蕭琳深吸一口氣,歎賞:“多好的房子呀!開窗即大海,又自帶學位,可惜主人不賣。”
言清:“蕭小姐,你說什麼?”
海風迎面而吹,言清隱約聽到什麼房子主人不同意之類的,但也不太確定她表達的是什麼,纔有這麼一問。
蕭琳轉身,倚靠在欄杆上:
“我是說,安安爸爸那麼類型,言小姐喜歡嗎?”
忽然轉頭,言清仔細觀察着身旁蕭琳。
言清發現,
見面到現在,蕭琳好像沒叫過陸思譯爲老公,也沒有用親密的稱謂,更沒以老婆身份自居。
陸思譯亦是如此。
難道感情不和?還是知道陸思譯結婚了?娶了她?
否則,爲什麼會問她這樣的問題?
她腦袋裏現在可全是,正妻暴打小三畫面,蕭琳是那個正妻,她是那個第三者,想想就惡寒,言清縮了縮脖子。
求生欲超強的,開門見山說:
“陸先生,是有婦之夫。”言外之意她不可能會有歪主意。
“呵呵…的確是有夫之婦。”蕭琳轉頭別有深意注視着言清:“希望他老婆別誤會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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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滿臉問號。
蕭琳移開視線,落在遠處波光粼粼海面上,笑着說道:“言小姐一定很奇怪,我爲什麼會和你說這樣的話。”
言清猛然瞪大雙眼,直挺挺看着蕭琳。
果然。
是知道了,難怪會說這些奇怪的話,原來在這裏等着她。
她也想明白。
什麼房子主人不同意是什麼意思,蕭琳一定認爲這房子是陸思譯給她買的。
那這就屬於他們夫妻共同財產。
如此,便解釋的通,蕭琳爲什麼不看房,而是來跟她扯。
言清急忙解釋:“蕭小姐,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沒有搶你老公的意思,這房子也不是陸先生買給我的。”
越說越亂,言清拍了一下嘴巴,捋了捋思緒,重新說道:“房子是我爸爸買給我的,我跟陸先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哎!怎麼跟說了,反正一年後,我跟他就沒關係了。”
“言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也是剛剛纔從陸思譯嘴裏,知道你是他老婆,我跟你說這麼多,其實就是想知道你愛不愛他,他值得有人真心待他。”
“思譯爲了我跟安安付出了太多,我希望他能收穫一份真愛,並且希望給他的這個人是你。”
言清不解的問:“爲什麼。”
她不是陸思譯老婆嗎?爲什麼還要別的女人來愛她老公?
蕭琳轉回身,見兒子不在視線裏,纔給言清解釋:
“陸思譯不是安安的爸爸,他也不是我老公。”
言清驚愕,愣在原地。
怎麼都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她以爲是蕭琳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兩人感情早已迴歸平淡,沒了激情,爲了留住丈夫,可以接受陸思譯在外面的放縱。
畢竟,像陸思譯這麼有錢,在外面養情人,小三小四小五都不算什麼稀奇的。
外面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上流社會圈貢獻大半。
這種她見多了。
安安不是陸思譯親生的,這個消息完全超出她的預料。
父親是否稱職?
從孩子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好比糖糖,就從來不要她爸爸,唐傑也從來不抱女兒,跟女兒在一起不是打遊戲,就是刷手機,與孩子之間根本沒有互動。
這點上。
陸思譯稱職的多,他待安安的感情,完全超出現在社會上很多爸爸。
“那安安爸爸呢?”言清沉默一會兒,問出一個沉重話題,就算離婚了,也不可能不管孩子。
看蕭琳的神情,安安全然不知情。
“死了。”
知道揭了別人痛處,言清道歉:“對不起。”
“沒什麼,過去很多年了,我都已經記不清他的樣子。”蕭琳不在意的笑了笑:
“不是在說你跟思譯嘛!怎麼說着說着就說到我這兒。”
蕭琳把話題轉回:“言清,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言清搖頭:“蕭琳姐,說的什麼話,當然不介意。”
“以後我們都用名字相稱,小姐長小姐短,挺生疏的。”
“言清,我看得出來,思譯是真的喜歡你,我跟他認識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到過,他爲了哪個女人,像今天這樣爭風喫醋的,他以前就是個魚木腦袋,見到女孩子都躲得遠遠的,要不是碰到你,我都擔心他,會不會打一輩子光棍。”
說完蕭琳拍了拍言清的肩膀:
“言清,你可不能辜負他,思譯,這個男人,別看平時冷冰冰的樣子,你一旦走進他心裏,那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能把你寵上天。”
蕭琳陷入回憶中,彷彿回到多年前,與她老公甜蜜的生活中。
言清:“姐夫,以前是不是也跟陸思譯一樣的?”
“你是想問,我後面爲什麼不選擇跟思譯走在一起吧!”蕭琳一說便掐在重點上。
言清確實想問,但這種話怎麼好意思問出口。
“你以後會懂的,當你愛一個人愛入骨髓,誰都走不進你的心裏,思譯是好,卻是對他的愧疚。”蕭琳站直身,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塵,見言清還是一臉求知欲看着她,沒有再解釋:“走吧,這些讓思譯以後自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