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華:“姐,你終於捨得聯繫我了,給你發微信也不回,爲了你我可是連家都還沒回。”
“你家超市出了什麼事?有沒有我幫得上忙的,儘管開口。”
言清把電話拿離耳邊,等待尚華絮叨完。
重新拿回湊近耳朵:
“是,華妃娘娘說得是。”
“言清,少跟宮玲混在一起,你都學會了。”
正在關辦公室的宮玲,突然打了個噴嚏,宮玲揉了揉鼻子,這是誰在說她壞話?
言清:“尚華,要是宮玲聽到這話,你要被揍的。”
一旁接聽電話的陸思譯,聽到媳婦叫出尚華名字,心裏生出防備之心:
“蕭琳,先不跟說了,我媳婦叫我了,明早九點半是吧!我去你家接你。”
陸思譯沒等蕭琳迴應,立馬掐斷了電話,擡腳言清走去。
沒有發現陸思譯靠近,言清接着解釋:
“是真的,上次手機不小心掉進水裏,最近老卡死,就被我不小心給格式化了,好多信息都看不到。”
言清多這麼解釋了,電話那頭尚華沒有得理不饒人。
多年的好友,就是相互比較瞭解,言清還沒有說出口,尚華先說了出來:
“是要看房嗎?什麼時候?”
“明天早上十點。”言清攤開手掌,接起濛濛細雨,眼角忽然飄見漸由遠靠近的陸思譯,想起上次因爲接尚華,陸思譯做出一系列的舉動:
“尚華,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早上我來西子灣接你,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不講了。”
話畢,匆匆掛了電話,先行上了車。
陸思譯也緊接着跟上。
言清:“陸先生,去哪裏?我送你過去。”
忙了這麼多些天,難得可以早點回家,言清打算先送走陸思譯,就打道回府休息。
“餓嗎?”陸思譯提議:“我們先去喫個飯,再去午後坐坐。”
他想跟媳婦約會。
言清搖搖頭:“下次吧!”
見媳婦滿臉憔悴,陸思譯心疼,遺憾的道:“回西子灣吧!”
不過想道,以後有的是機會,也就釋懷了,沒打算再她纏着她,放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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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地址,言清先送了陸思譯回西子灣,在他家樓下停下車。
解開安全帶,陸思譯不捨,不想與她分開,好半晌憋出一句話:“言清,要不,去我家坐坐?”
言清打了個哈欠,困得很:
“不了,昨晚沒睡好,想回去休息。”
陸思譯皺眉,昨晚熬了個通宵嗎?讓她開車回去,他不放心:
“我先送你回去,再回來。”
“不用了。”說着又不可控的打了個哈欠:“太麻煩了,你快下車吧!沒多遠,不打緊。”
“你這樣開車肯定不行的。”陸思譯拿出手機,給司機發了個信息:“我叫了司機,你先去我家等會。”
“20分鐘路程,我一腳油門的事。”這麼點路程,等的時間都到家了,還麻煩司機跑一趟,她想也不也直接拒絕。
陸思譯不再多言,一聲不吭下了車,來到駕駛位車門前打開:
“自己下來?還是我抱你?你選。”說着就上前鬆開言清安全帶,準備去抱駕駛位上的她。
“別,我自己走。”言清立馬伸手擋住。
“嗯。”陸思譯滿意點了點頭,收回手,後退到門前,好讓她下車。
瞧了眼門口站着的陸思譯,言清老老實實下了車,不滿小聲嘟囔:“真是霸道。”
不強硬點,她能乖乖聽話?他算是找着門道了,這丫頭有時候就不能太寵着她,不然,她給安排明明白白的,根本就沒有他什麼事了。
好比她家出事,她壓根不打算告訴他,要不是碰巧讓宮玲給她打電話,還真不知道。
“你說什麼?”聽到歸聽到,陸思譯不由得生出想逗逗她心思:“那你喜歡霸道的還是溫柔的?”
“我沒有說話。”言清絕口否認,她又不傻,轉移話題,迴歸正題上:“你司機遠嗎?多久能到。”
“半個小時左右。”陸思譯在後座拿起外套,關上車門:“走吧!”
車子是停在小區綠化帶露天停車位,這裏挨着有兩棟大樓,言清沒有來過,不確定是哪棟,問道:“哪棟?”
陸思譯鼓起好大勇氣,走近言清身旁,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想牽媳婦的手。
言清突然向前走了一步,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巧妙的避開了陸思譯伸來的手。
指着離他們最近的右手旁的樓房:“是那棟嗎?在幾樓?”
“嗯,16樓。”陸思譯收回手,不自然搓了搓手。
這一幕言清看在眼裏,其實她剛纔是故意避開的。
她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陸思譯會來牽她的手,瞌睡蟲都被嚇沒了。
由於陰雨天氣,天色已經全部暗下來。
此刻去陸思譯家裏,孤男寡女的,是對自己的不負責,雖然當時在疆城,被盜匪追擊,在樹林裏也單獨待過,但女人敏感,凡事比較喜歡往細的方面想。
陸思譯的對她態度的變化,言清是有所察覺的。
“16樓呀!半個小時也不久,要不我們在下面走走。”言清找理由推脫去他家中。
話音剛落,剛停小會的濛濛細雨,又開始下了起來。
“你確定。”陸思譯舌頭抵了下後槽牙,都沒想到老天這麼給力,配合的完美無缺。
言清乾笑:
“呵呵,雨中漫步,沒試過,應該還不錯吧!”
“少看點言情劇。”不再遲疑,陸思譯把衣服披在媳婦的身上,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來到樓底下。
等言清反應過來,他們已經進入電梯。
頓時。
電梯裏的氣氛變得有些璦昧。
“陸先生,你放手。”言清用力扯了扯被他握住的手。
他怎麼能牽她,這麼親密的動作是情侶之間纔會有。
這樣做他對得起蕭琳嗎?
只要陸思譯不想鬆開,言清那點力氣想掙脫根本不可能。
陸思譯不但不鬆開,還加重了力度,不知不覺力度超過言清承受範圍。
手上越來越清晰的疼痛感,言清實在忍不住,叫出了聲:
“疼,你鬆開。”
聽到媳婦呼疼,陸思譯一瞬間放開她。
當瞧見她手上紅印時,慌張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言清一把推開陸思譯又準備碰她的手,甩了甩手臂。
下手也太重了,疼死人了。
剎時,陸思譯整個人空落落的。
“我真只用了一點力。”陸思譯極力想解釋清楚他的無心之過,媳婦是一點機會也不給,把他甩在身後,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