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腦子裏正想着,要去找個知名度高,厲害的律師。
顧崢山也趕到了景陽區派出所,保釋了木婉月。
“言明,清清。”顧崢山帶着木婉月,出現在警察辦公室門口。
“胖子,木婉月被保釋出來了。”站在木婉月身邊的女警,把手中決定書遞給胖警察。
胖警察接過,起身在架子裏抽出一份文件,推到言明面前:“把這個簽了,你們也可以走了。”
言明簽完名,四人一起出了派出所。
“言小姐,你好,我叫顧崢山,這是我的名片。”顧崢山遞給言清一張名片。
“高級律師顧崢山”言清接過視線落在手中名片上,崢嶸事務所,顧崢山,連她這個不是法律界的人,都聽過他的大名,宮玲一定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回去得好好感謝她。
言清此刻並不知道顧崢山是陸思譯叫來的,要是知道,可能會換個律師,人情債是最難還的,她的準則寧願欠錢也不欠人情債。
顧崢山:“是。”
“我們見過。”言清明瞭的勾起脣角,伸出右手,禮貌自我介紹:“我叫言清,非常感謝你能過來。”
“言小姐,好記性,謝謝你見義勇爲,救了安安,他爸爸說等有空會親自上門道謝。”顧崢山黑腹的很,一句話就給陸思譯挖了個坑:“言小姐,我們言歸正傳,你這邊情況,我在阿姨口中瞭解了大概,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這件事情,當事人言明比言清熟悉:
“爸,你說給顧律師聽。”
“由叔叔說,最好不過。”顧崢山沒有異議。
言明花了一個半小時,將整件事來龍去脈講的一清二楚,甚至連細節都不放過。
四人也從派出所門口,已經回到家中,坐在沙發上。
言清聽了父親的話,原來她知道只是冰山一角,她更加堅定要拿回自家紅利錢,不能再讓小叔家佔便宜了。
“叔叔,阿姨這件事原委,我清楚了,你們這邊具體需要你們怎麼配合,我會跟言小姐說的。”顧崢山起身,準備告辭,既瞭解事情經過,他打算回去先跟陸思譯回去商量,看他是怎麼安排的,再決定實施什麼方案。
“顧先生,喫完中飯再走。”木婉月拉着顧崢山強行挽留,對這個保釋她出來的能說會道的律師,心存感激,說什麼都要留人家喫飯。
“不了,阿姨,我公司還有事。”顧崢山想都不想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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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嘉歌雖在半路被叫回正宏,從尋嘉歌口中,不該知道的該知道,他都知道了。
別看陸思譯結婚有段時間了,他其實還沒來過他丈母孃。也就是說他丈母孃還不知道,有這個女婿存在。
他可不能開這個先。
妻子堅持,言明也符合:“是啊!顧先生,你在公司也要喫中飯的不是,耽誤不了多長時間,要是晚了,我讓言清送你,她車技很好,不會遲到的。”
顧崢山:“阿姨,真的不用了。”
“顧先生,就這麼說定了,我去廚房幫忙。”木婉月沒有再給顧崢山拒絕的機會,起身去了廚房。
言清:“顧先生,你就留下來喫箇中飯吧!當感謝保釋我媽出派出所,我也有很多問題諮詢顧律師。”
“好。”盛情難卻,最終顧崢山留了下來。
“顧律師,打官司我家有勝算嗎?還有這筆律師費是怎麼算的?”
言清此刻最關心的便是這兩個問題。
經這麼鬧,父母也沒再隱瞞,她對小叔跟奶奶徹底寒了心,私下解決是不可能的了,家裏情況也大概清楚,而高額的律師費對現在她家來說,都是難以承擔的,她得問清楚提前做準備。
“言小姐,你們現在最重要的先去多年前證據,證據越多對我們越有利,至於律師費,言小姐更不用操心了,會有人替你承擔。”
“顧律師,律師費我暫時還出得起,暫時不用麻煩宮玲。”
“宮小姐?”顧崢山不明白怎麼提到宮玲?隨即想到言清可能誤會了,解釋:“言小姐,你是不是弄錯了,這與宮玲有什麼關係?”
他不是宮玲叫來的?
朋友圈裏,好像只有宮玲認識大律師顧崢山,所以她一開始也沒問,下意識以爲顧崢山是宮玲幫她請來的。
言清沒把這家往陸思譯身上想,她除了他家人與公司,只見過尋嘉歌,壓根不知陸思譯與顧崢山兩人是好友關係,也沒告訴陸思譯美宜佳出事。
那會是誰?尚華嗎?
“顧律師,我能問一下,是誰請你來幫我的?尚華嗎?”
顧崢山失笑。
陸思譯在他媳婦這裏是都沒有存在感,發生這麼大事情,都沒有想過找陸思譯幫忙。
難怪還都瞞着他們,原來是還沒有拿下,得回去好好取笑他。
“我是正宏集團法律顧問,是我們陸總吩咐我來幫言小姐的。”
“陸思譯?那就是說,顧律師是陸思譯請來幫我的?他是怎麼知道?我只告訴過宮玲。”
這個問題顧崢山也不知道,不可能給她答案。
言清陷入沉思中。
難道是宮玲告訴陸思譯的?不應該呀!宮玲也不知道她跟陸思譯結婚的事,她在腦海中排出很多人,也想起了蕭琳,還有安安。
她猛然擡起頭,看着沙發對面坐着的顧崢山:“安安是陸思譯的兒子?”
“嗯,言小姐不知道?”顧崢山作爲專業律師,一下子捉摸到細節。
陸思譯騙婚。
這事可大可小,他得回去好好提醒下。
言清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爲什麼。
“蕭琳,是陸思譯老婆了。”言清明知故問。
安安是陸思譯兒子,蕭琳不是他老婆是什麼,意識到問了弱智的問題:“瞧我這話問的,顧律師別見笑。”
“言小姐,我知道你與陸思譯結婚了,蕭琳這事要讓陸總解釋給你聽,我也不知道怎麼告訴你。”
安安是陸思譯兒子這事,一兩句話說不清。
婚姻中,欺騙是很嚴重的問題,陸思譯既然如此做,那就讓他自己解決,顧崢山沒打算爲陸思譯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