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司澤三人馬不停蹄的搜尋下,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找到了言默她們。
牛郎店經理心顫,指着前面緊閉大門的包廂,小心翼翼說道:
“司總,就在這個包廂裏,我可以走了嗎?”
這個男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他還是走爲上策爲妙。
墨城誰人不知,這位司總對媳婦的緊張,他擡頭看了眼司澤那黑的嚇人臉色,現場抓包,想必一定會有場大戰,他留下來定然是明智之舉。
司澤頭都未轉,透過玻璃,看着包廂裏的情況。
包廂裏的燈光極暗,視線受阻,很難徹底看清裏面狀況,但司澤彷彿視線不受影響一樣,準確一眼看到那個坐在角落裏,被一堆男人圍在中間的小女人。
沒錯,就是他苦苦尋找了一個晚上,明天即將成爲他新娘的女人。
她此時雙頰通紅,精神看起來就不太對勁,一看就是喝了很多酒。
司澤最氣憤的是,那些個胭脂氣的牛郎還在不停的給她倒酒,她就那麼照單全喝。
經過觀察,唯一慶幸的是,那些個牛郎想要接觸她,都被她有意無意給避開了,沒有給她戴綠色帽子。
再移開視線看到宮玲和寧馨,沉浸在男人堆裏,很是享受的模樣,他就暗暗慶幸,還是他的小丫頭好。
司澤沒有立馬推門進去,他先是壓制自己最先那滔天怒火,慢慢冷靜下來,這小丫頭是他花了好大功夫連哄帶騙回來的,明天就是他們結婚的日子,他不可能讓其出現任何差錯。
既然小丫頭安全,沒有越矩,那最先出頭的人,何不讓那兩人來,他很是期待自己兄弟見到這一幕的表情。
也在這時,尋嘉歌和顧崢山也從別的地方趕了過來,出現在走廊盡頭,
當司澤在經理辦公室,查到言默他們的開房記錄時,他當即聯絡上尋嘉歌和顧崢山兩人。
“司老大,她們真的在這裏嗎?”尋嘉歌迫不及待跑了過來,問道。
司澤沒有說話,而是讓開些,讓兩人看到裏面的場景。
尋嘉歌和顧崢山看到裏面的場景,頓時,一口老血堵在心頭,上不去下不去。
他們也明白司澤爲什麼只是在門口看,不着急進去,和言默相比,宮玲和寧馨兩人,簡直形成鮮明對比。
言默知道避開牛郎的觸碰,宮玲倒好,一手搭一個牛郎,舒服的享受來自牛郎服務,活脫脫以前古代紈絝子弟逛青樓,寧馨雖然看着要好點,但也是被牛郎握住了手。
“老司,你也站得住,你再不進去,嫂子就要被灌醉了。”顧崢山最先沉不住氣,急促道。
司澤挑眉,顯然不着急模樣:
“敢揹着我出來逛窯子,被灌酒,該,不受點懲罰怎麼長記性。”
“你們想進去,就進去呀!看我做什麼。”
確實,三個男人差不多,這媳婦都是他們求來的,一個進去,總是怕觸了媳婦,怕之不高興。
再看看裏面,她們便宜都要被佔光了,顧崢山橫牙一咬,氣憤的推開了包廂大門。
女人抓間多得是,做爲男人的他們,來抓媳婦,確實臉面上過不去。
他們誰也沒有出聲,彷彿是想等她們先道歉。
而包廂裏面的言默她們,由於燈光太暗,言默她們又喝了不少酒,導致看到走進來三個男人的臉,都認不清。
言默爲了擺脫身旁牛郎的糾纏,她立馬推開面前再次遞過來的酒,站起身,喊道:
“呦,小鈴鐺,你還叫了新的過來呀!”邊說,邊搖搖晃晃往門口三人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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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玲聽到言默聲音,再看看那從影下,那健壯有形的身材,宮玲直接推開自己身邊的牛郎,眼睛直勾勾看着顧崢山,不自覺抹了把嘴,站起身,跟在言默身後往三個男人走去。
言默最先走到最前面的顧崢山面前,當瞧見重影下兩張顧崢山的臉時,指着顧崢山,笑着轉頭,傻傻對着宮玲說:
“想不到,小鈴鐺,你和馨兒一樣,找替身玩,”
“不過,你還別說,這人和你家顧律師還長得真像,這眼睛鼻子,那那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說着,她又歪歪扭扭走到尋嘉歌面前,醉言醉語點評:
“對,這個像馨兒天天唸叨的尋嘉歌。”
點評完後,又往下一個,也是最接近門口的司澤,盯着司澤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傻得更傻了,再次轉回頭說:
“呵呵,小鈴鐺,你怎麼也叫了長得像司澤的人…”
“…”
言默聲音戛然而止,臉上的傻笑慢慢退下,眼裏恢復一絲清明,空氣有那麼一瞬間寂靜無聲,世間彷彿固定了般,靜到言默都能感受到司澤他們的呼吸氣。
“媽呀!”一聲喊叫響徹整個包廂。
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言默整個人朝着外面衝了出去,只留下一串殘影,連離她最近的司澤,都沒有抓住她,那還有醉酒的樣子。
言默最先是真的醉了的,司澤他們三人一進來,確實沒有發現,可那麼近距離,又是長年最熟悉的人,不反應過來纔怪。
就算跑去這些,明天就是自己跟司澤的婚禮,結婚前一夜,就被司澤抓到她找牛郎,嚇都被嚇醒了,第一反應,也是身體本能反應,就是跑。
“我去追她。”丟下一句,司澤極速跑了出去。
宮玲和顧崢山、尋嘉歌、寧馨面面相覷,宮玲也反應過來,不給顧崢山開口,心虛的丟下一句:
“哈哈,我也去看看默默。”說着,身體快過大腦朝着門口跑去。
老顧肯定是看到左手一個右手擁一個的畫面,現在這種時候,不跑那只能被收拾。
只是儘管她的想法很美好,有了言默前車之鑑,顧崢山也不是喫白飯的,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在宮玲即將衝出門時,顧崢山一把橫在門口,擋了她的去路,然後,不顧其他人的怪異目光,直接將人扛在肩膀上,轉身往包廂外走去。
尋嘉歌亦是,一把拉出還傻乎乎被衆牛郎圍住寧馨,扛上肩膀,轉身離開。
他們都是驕傲的男人,自然不想在外人面前做出什麼來,扛回去收拾,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