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x大佬【番外】冬青和宿窈的肉
宿窈孕有四個月了。
知曉懷孕這個事是在兩個月以前,那日立夏,晴空萬里,陽光好得不得了。
原本是和冬青約好要一起去街頭新開的那家牛肉面館吃吃牛肉面的,宿窈卻臨時腰疼,只好作罷。
可耐不住嘴饞,宿窈便讓青禾去給她買一份回來嚐嚐鮮。
說到青禾,她是經由淺露之手調教出來的一等丫鬟,以代替淺露來伺候宿窈。
而淺露?
她早在宿窈和冬青成親半年後便被熊檽娶回了家。
青禾帶著牛肉面回到元襄帝特賜給冬青的府邸,遠遠宿窈還不見人便聞到了牛肉的香氣。
然而問題就這樣來了。
本應食欲大振的宿窈卻突然摀住嘴衝出屋乾嘔起來,將正在給她找書的冬青嚇了一大跳。
冬青書也不管了,快步走向宿窈順著她的脊背輕拍,“可是哪裡不舒服了?”
宿窈沒回答,冬青冷眼一掃,把青禾凍得動也不敢動,他沉聲喝道:“你此前給夫人吃什麼了?”
隨後偏頭不知對著哪個方向說了一句:“快去給我請大夫!”
青禾立刻鬆開了捧著牛肉面的手,連忙跪下:“奴婢…奴婢也不知曉啊!夫人今日一直沒胃口,”她指向身旁的牛肉面,“這是夫人今日唯一想要吃的食物,老爺,奴婢……”
“不關青禾的事。”宿窈打斷青禾。
這會兒她緩過來了,靠在冬青臂彎中,“你先扶我回房躺躺吧。”
冬青黑著臉揮手讓青禾退下,青禾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的後背全是冷汗,可真是被嚇慘了。
能支配老爺情緒的人,放眼天下怕是只有夫人了吧。
……
大夫很快就被請來,奈何冬青的氣場過於強大,大夫年事已高,愣是被冬青唬得把脈時手都在抖。
宿窈嘆聲氣,朝冬青道:“冬青,你先出去。”
冬青被這話一噎,卻還是乖乖出了屋。
手終於不抖了。
宿窈笑得溫和,她柔聲問大夫:“怎麼樣了?”
“……”老大夫探了好一會兒才將緊蹙的眉頭鬆開,隨即笑得滿臉皺紋都擠成了一團,“恭喜夫人,這是喜脈啊!”
屋外忽而撞出了巨大的聲響,眨眼之間冬青就到了宿窈面前——
“年年!”
宿窈笑得眉眼彎如月,蹭了蹭放在臉龐上的掌心,輕聲回答帶著一臉希翼看著她的冬青:“你沒聽錯呀,喜脈。”
“冬青,我們有孩子了。”
*
除了快被翻爛育兒書和斑駁了頁腳的大夫所開的孕婦注意事項那張單子,宿窈以為她的手也快廢了。
連續兩月成夜成夜的用,宿窈甚至覺得虎口都被磨出了繭子。
這晚宿窈睡得早,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人在拉著她的手,隨即五指收攏便握住了熟悉的、硬邦邦的棍子……
“……冬青。”
宿窈還沒睡醒,聲音糯糯的、嬌嬌的,手中的硬棍子頓時變得更硬更粗了。
夏夜漫長也燥熱,宿窈的寢衣愈穿愈薄,直到現在寢衣便薄得不用掀開也能窺得肚兜的顏色。
淺碧色的,中央有白花。
喉結滾了一滾,冬青探身壓上宿窈,“年年……大夫說女子孕後三月且能行房,小心點便可……這都…這都四月了……”
冬青是把頭埋在宿窈的肩窩裡說的,唇瓣一張一合,鼻息她灑在耳後,宿窈癢得笑出聲,意識也清醒了不少。
她當然知道冬青這些時日忍得有多難受。
尤其她那因為受孕而脹大的乳兒,更讓冬青歡喜,夜夜被他挑逗玩弄,其實她也難耐。
“那…那你輕點兒……”
“嗯!”
這一聲帶了雀躍,宿窈笑得清脆悅耳,她摸著冬青的不安分的腦袋,“這麼開心呀?”
冬青忙著吮吸她的脖頸,手指挑開衣襟摸索到軟綿的乳肉上,模糊地傳達著他的憋屈,“都兩個月沒進去了,能不開心嗎?”
這麼孩子氣,和白日那個冷臉的冬青一點兒也不像。
這種差異化的冬青,宿窈真是……喜歡極了。
“呀,輕點兒…疼。”
冬青依言減輕了揉捏乳尖的力道,粗礪的舌苔也停留在了另一邊渾圓,舌尖帶了濕潤,圍著乳暈轉一圈,中心紅果便俏生生地硬了,冬青張嘴含下,皓齒廝磨,再用力一吸——真想吸出奶汁啊。
上頭水聲嘖嘖作響,下面也不能冷落。
宿窈交疊著腿,想夾住冬青那只在她腿間作祟的手,卻不想將靈活的指送得更深。
指腹微硬,貼上顫顫巍巍的圓珠,冬青朝那兒狠狠碾壓了一番,宿窈一瑟縮,一波蜜水便從細縫中滴了出來。
畢竟蜜穴已有兩月未有異物入親過,冬青怕小洞會一時承受不住巨物的闖蕩,他放過了對乳肉的舔舐,一路向下,一口攫住了微顫的蚌肉——
“啊……”
宿窈往上一縮,又被冬青拉回去,“跑什麼。”
肥舌擠進肉穴,其中果然緊緻得無可救藥,層層疊疊的妹肉朝它撲面而來,靈活一掃,便攪起一汪春水。
宿窈頓生熱汗,整個人像是被熱水淋過一般濕,她攥緊了被單,骨子裡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蟻蟲在啃咬骨髓,處處癢卻又撓不到癢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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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舌模仿著性器進出的頻率,只進不出,還一個勁兒地頂弄著幽徑半道的那塊軟肉,舔一舔,戳一戳,沒一會兒就有大灘蜜水湧了出來,濕了冬青滿臉。
桎梏著冬青腦袋的雙腿無力地打開,冬青將舌退出,轉而湊到了宿窈的面前,與她津液糾纏。
甜腥的檀麝香在口中炸開,卻不及宿窈身上的桂花香半點馥郁。
翹得極高的肉棒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不斷流水的肉縫,硬挺挺的小圓珠都被拍得又紅又腫。
細縫成了小圓洞,冬青分神吻著宿窈,手已撫上迫不及待的肉棍,把著馬眼逗弄小圓核,交黏幾番,冬青吮吸宿窈口中唾液更加賣力了。
猝不及防——衝進去了。
真真是更緊了,比處子更甚。
剛洩過身子的宿窈被這一刺激,再次一瀉千里。
許久沒被溫暖包圍,冬青耐力漸減,冷不防又是一波熱液的洗刷,肉棒埋在花道中一彈一跳的,差點沒被夾得交代出去。
他揉揉如水的乳波,“年年,放鬆些。”
為了轉移下體欲射的注意力,冬青將目光停留在了宿窈的胸上。
雙峰日漸高聳,冬青平日最喜揉弄,這會兒沒了遮攔,他捏得更是肆無忌憚,“年年怎能這般軟呢?”
這裡摸,那裡親,兩顆乳球全被口水染濕,亮晶晶的。
等到幽穴的動靜逐漸平息,冬青燦爛一笑,掰開宿窈的雙腿便掛在臂上,小心地肏弄起來。
孕期四月有餘,宿窈的肚子不太顯懷,冬青肏得極小心。
雖說不能放開大肏,冬青卻甘之若飴。
可宿窈不行,這不上不下地讓她更是難受。她坐起身來抱緊了冬青,冬青頓時就停了動作。
那處真的好漲。
宿窈含著冬青的耳朵便吳儂軟語:“冬青,讓我在上面吧,這樣不容易傷害到寶寶。”
一陣地轉天旋,兩人便換了位置。
跨坐在冬青身上的宿窈尤顯萬種風情,她烏絲傾瀉而至腰肢,面上意亂情迷,雙乳渾圓挺翹,柳腰纖細而不盈一握,在微亮的夜明珠照應下,她宛若一只狐狸精。
專門噬人心魄的那種。
宿窈咬著唇,扭著蠻腰,跟著冬青的加持慢慢往下坐……
肉棒外露的地方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了一小截——
到頂了,坐不下了。
柔夷撐在堅實的小腹上,被吞沒在濃密烏黑的恥毛間,宿窈微張著嘴,小聲而斷續地嬌銀,“啊…啊…冬青……”
要命了。
冬青輕輕握著宿窈的腰,配合起自己的頂弄便壓著她往下坐。
次次深頂,直戳花心,雙乳被下體的衝撞不停地晃蕩……
又白又軟,真想吃啊,冬青咽了口唾沫。
就這麼邊頂邊做了數百下,宿窈腰酸得不行,她妥協地伏趴下來,反倒讓肉棒進得更深——
這下是真的全根覆沒了。
冬青忍得後槽牙都在泛酸,他輕巧地抱緊宿窈又是一個翻身,終於拿回了主動權。
“累了吧?剩下的換我來。”
宿窈在這一晚已然洩了三四次,被肏渾身酸軟,現下自然是任由冬青擺佈。
她軟趴趴地躺倒在牀上,冬青一邊舔著她的乳一邊在緊緻的甬道中插送肉棒,又肏了幾十下才迎來射意。
他倏爾抽出肉棒,拉過宿窈的手圈住了佈滿了濕黏白濁的肉棒便開始快速擼動起來……
宿窈:“……”
欲哭無淚,怎麼還是要用手啦!
……
空氣裡的歡愛氣味久久未散。
“冬青。”
宿窈趴在冬青的身上,眼皮沉重,說話都含糊不清,“你說,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要叫什麼呀?”
冬青姓禇,宿窈想好了孩子的小字要作熹,大名卻沒想好。
“嗯……就叫——”
冬青摩挲著宿窈腰間的軟肉,“禇樹。”
宿窈強撐起精神來問他:“為什麼呀?”
“隨便想的。”
“……冬青!”宿窈美目圓瞪,拍掉他不安分的手,“這是我們的孩子!”
冬青突然就癟了嘴,“你兇我,你為了一個男人兇我……”
“……那不是什麼男人,他是我們的孩子,更何況,他還不應該是男孩兒。”
“我就是知道他是男的,而且你還為他凶我了。”
宿窈哭笑不得,复而趴回他身上,哄他:“好啦,都聽你的。”
“那你以後還兇不兇我?”
“……不兇了。”
幼稚鬼。
*
六個月之後。
禇樹出世了。
冬青一語成讖,是個男孩兒。
宿窈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
幸好是男孩兒,若是女娃娃,叫禇樹也未免太奇怪了些。
只求以後的孩子名字冬青能重視點。
不過……那個幼稚鬼,她總是拿他沒轍。
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