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x妹妹【五 舔一口】
桑要眇後知後覺,回到教室才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過早提醒顧爾珄,這麼做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
可根據她放學後和顧爾珄一起回家時觀察到的狀況來說,顧爾珄的表現和前幾天相比並沒有什麼不同。
這讓她在心安的同時又有些奇怪。
和往常一樣,吃完了飯兩人便各自回了房間學習。
桑要眇在進房之前,還轉身看了看也正在進房間的顧爾珄,卻見他頭也不回就關上了門。
她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讓顧爾珄變成妹控。
把作業攤開在書桌上,桑要眇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她托腮看著窗外,思緒天馬行空,不知道顧爾珄現在是在幹什麼呢?
……
顧爾珄從浴室中走出,帶著一身的潮汽,髮梢還在滴水,他撈過一條浴巾搭在頭上,坐在床邊時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停在了桑要眇昨晚坐過的那把椅子上。
桑要眇最近很奇怪,刻意的討好親近以及今天她思忖片刻後說的話,他都看在眼裡,可這都是為什麼呢?
顧爾珄起身轉而坐上那把椅子,空氣裡彷彿還殘留著桑要眇身上的奶味,他隨手拿過一支筆漫不經心地轉起來,在筆掉下去的那瞬間,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桑要眇會不會……不是桑要眇?
她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可態度突然的轉變就是最大的問題。
顧爾珄沉眸微思,最後還是決定再觀察幾天。
畢竟,比起以前那個趾高氣昂的她,他更喜歡現在的她——一個帶點狡黠帶點慫的桑要眇。
顧爾珄的媽媽顧瑤是桑臻榮的秘書,桑要眇那時才初一,自然沒辦法接受曾經天天叫秘書阿姨的女人突然升級成了自己的媽媽。
桑要眇的生母從她出生就離開了,她缺少母愛,個性敏感脆弱,面對顧瑤和顧爾珄的到來,只能通過張牙舞爪的方式來偽裝自己。
而顧爾珄早熟,既能理解顧瑤改嫁也能理解桑要眇的無理取鬧,所以他對桑要眇永遠本著一種縱容的態度,不喜歡,也不討厭。
可最近的桑要眇,性子軟綿綿的,頗有藉著曾經的盛氣凌人狐假虎威的架勢,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麼可愛的兔子,當然是要好好養在身邊才行。
顧爾珄眉梢微動,走去床頭,把鬆軟寬厚的枕頭拿開,那兒放著的,赫然是一條少女的棉質內褲!
一見這內褲,顧爾珄就回想起了昨夜那一幕……
他當時一見到桑要眇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第一反應就是為她蓋上了被子。
然而內心的悸動卻讓他慢慢地湊近她的頸肩嗅了一口芬芳。
都這麼大了,身上的奶味怎麼還會這般濃郁?
是不是舔一口,也是甜的呢?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顧爾珄對著桑要眇的後頸,把唇貼了上去……
唇瓣微涼,肌膚炙熱,顧爾珄一個忍不住便用力吮吸了一口!
桑要眇被他弄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發出一聲嚶嚀,顧爾珄這才如夢初醒將唇瓣與她後頸相離,站直了身子時好像還能回味到那馥郁奶香。
他明明是過來把作業還給桑要眇的,可現在那作業卻像被粘了膠水一般死死貼在他的指腹上。
顧爾珄知道,作業只是一個藉口,他拿進來了到最後還是會拿走,這樣的話,桑要眇就會主動問他討要。
他準備離開的步子微微頓住,倏而想起剛剛看到的那兩瓣像白饅頭一樣的屁股,愣是轉了一個方向,俯身拉開桑要眇的衣櫃,找出一條類似的內褲,匆忙地塞進了口袋中……
就在昨晚夜深時分,他在夢裡見到了下半身只穿著內褲的桑要眇,對他笑得嬌媚,輕輕喊了一句:“哥哥。”
回憶中斷,顧爾珄垂下眼瞼,伸手拿起了那印著小碎花的嫩綠色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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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勢坐在床沿,將自己的分身,從褲襠裡掏了出來……
哥哥x妹妹【六 她真緊】
只要看著這內褲,顧爾珄腦海裡就會浮現出夢裡幾乎赤赤果果的桑要眇的倩影,本是萎靡不振的陰莖就有了堅挺的趨勢。
桑要眇的下嘴唇飽滿,牽起一角時像彎鉤一般勾住了他的眼球……顧爾珄開始擼動那根肉粉色的粗長。
桑要眇的妹眼如絲,一顰一笑間就是狐狸精的化身……肉棒愈發腫脹,掌心紋路粗糙,摩擦在莖肉上蹭過了層層褶皺。
桑要眇的胸部高聳,不用摸都知道柔軟得好似棉花……翹起來的肉莖在散發著熱氣,龜菱膨脹起來,是快要滴出血來的紅。
桑要眇雙腿修長筆直,連膝蓋窩都美得恰到好處……顧爾珄加快了速度,肉棒在茁壯成長,色澤鮮明,在白皙的五指中尤為明顯。
桑要眇背對著他躺在牀上,蜜臀渾圓挺翹,有一大半都包在粉紅色的內褲中,如同剛出籠的白饅頭……性器高高抬起頭來,馬眼都分泌出了幾滴透明的精水。
顧爾珄將內褲攥在手心中擼動著肉棒,純棉的質感讓他想像著那麼完美的桑要眇就躺在他的身下,一只腿曲著,正好將花穴暴露在他的面前。
兩瓣陰唇嬌嫩,顫顫巍巍地打開,一條細縫之下淌出一條溪流,春水潺潺,他似乎能聞到那股幽香。
桑要眇喊他“哥哥”,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分身對準蜜洞捅了進去。
“啊……又又……”有汗注從發間順著脖頸流下,顧爾珄忘我地把內心深處的那聲“又又”說了出來。
她真緊。
窄窄的甬道富有彈性,一張一合地包裹著每寸肉莖,蠕動著的穴肉分泌著銀水,濕黏黏地覆上肉棒上凸起的每根青筋,過於緊窒的肉穴讓他插送得有些困難,可他每進去一點,耳邊似乎還能隱約聽到桑要眇在低低呻銀。
他越插越深,最後龜頭頂在了花道幽深處,那有一塊軟肉,剛碰到就有電流從尾椎那兒傳上來。
桑要眇被他撞得敏感得顫抖起來,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他肏得越來越快,有好多蜜水都隨著抽插飛濺出體外。
他聽到桑要眇在哭著求他:“哥哥……”
滾燙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彈跳著,不安分地好像要掙脫五指的束縛……
“呃啊啊啊……又又!”
終於,幾股濃稠的白濁排著隊從鈴口猛然射出,大部分都濺到了那條嫩綠色的內褲上,其餘的一點一滴悉數射去了柔軟的米色地毯,似乎沒留下任何痕跡。
顧爾珄僵著身子許久未動,他慢慢睜開雙眸,桑要眇並不在他身下,手裡也只有沾滿他污穢的她的內褲。
他不失落,因為桑要眇遲早都是他的。
*
桑要眇頂著黑眼圈坐在了顧爾珄對面。
手邊照常是一杯新鮮的牛奶,她喝了一口,見顧爾珄吃得安靜而津津有味,不禁氣悶。
咬咬下唇,桑要眇還是打算主動出擊。
“哥哥,”她抬眼看了看顧爾珄,將自己眼前的那份荷包蛋推到他面前,“今天我不想吃荷包蛋,你幫我吃了吧。”
桑要眇的另一只手掩在桌下,不安地摩挲著膝蓋骨,她是在試探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好讓她知道自己那一個禮拜的努力到底有沒有白費。
雷梓桐的登場讓她心慌,弄得她昨天也沒睡好,還做了噩夢,夢見自己酒駕出了車禍,成了像具死屍的植物人,嚇得她腿一蹬就醒了過來。
刷反派的好感度真是個體力活,身心疲憊。她想。
顧爾珄怎麼會看不出她心中得小九九,從而愈發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但他並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樣子,還是點點頭,伸手接過了盛有荷包蛋的盤子。
手骨纖長,捏著白瓷盤如玉般渾然天成,桑要眇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卻也鬆了口氣。
沒被拒絕,看來她成功拉近了自己和顧爾珄的距離。
只是,路漫漫其修遠兮,任重而道遠啊!
又喝了一口牛奶滋潤髮乾的喉嚨,桑要眇低頭悶悶地吃著白粥,顧爾珄用余光看她,眉宇在眼下投射陰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
仍是一前一後地走著,只是桑要眇有些心不在焉。
她把頭髮高高紮起,髮梢快要及腰,校服襯衫略薄,顧爾珄看到了她今天穿著的,是黑色的內衣。
她似乎很急切地想讓他們之間能夠親近一些,沒安全感的模樣像攏了長耳的兔子。
如果自己主動點能夠讓她開心,那麼……
“又又。”
桑要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回頭:“啊?”
顧爾珄眸中含笑,唇角輕挑像是冰山融化了的一角:“沒聽到算了。”
“我聽到了!”桑要眇耷拉著的眼皮撐起,眼瞳都在發光,她快走幾步到顧爾珄旁邊,手指發癢動了動,終是挽上了他的手臂。
“哥哥,你剛剛叫我又又,我聽到了。”
顧爾珄沒有把她的手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