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x國師【十五 真是太疼了】
鳳珩就知道,一整天的粘人依賴,是告別。
其實,他有夢到今晚她離去這一幕,包括她被人發現隨後又鬧到了皇后那一邊……之後的事,不用猜,也不言而喻。
心跳聲在一片靜謐中尤其清晰,鳳珩翻身下床,只是走了幾步,便看見夭夭背對著他抱膝坐在主殿的台階上。
和夢裡的一樣。
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坐在台階上,思考著最後的決定。
在夢裡,她最後還是走了。
那現在呢?
鳳珩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他心中還在抱著那一點點的希望,在暗處期待著她的決定。
……
夭夭確實要離開,但是真到了那一刻,她卻捨不得了。
她走了,鳳珩怎麼辦呢?
可是以前的鳳珩,身邊也沒有自己的存在不是嗎?夭夭這樣安慰自己,卻還是停下了腳步。
還是再想想吧。
她想到要離開,也並非是真正的離開。夭夭不過是想讓她和鳳珩之間能夠冷靜一下——鳳珩的性格很是極端,佔有欲極強,和他從小形影單只有關,說得通透些,鳳珩缺愛。夭夭知道鳳珩愛她,同樣的,她也愛鳳珩。
可是,愛不是束縛。
再這樣下去,這份愛很快就會消磨殆盡的。比起短暫的離開所帶來的難過,夭夭更怕的,是彼此折磨後徹底分開的痛苦。
蘿蔔說過,如果她會為一個男人心痛的話,那她就完了。
夭夭想了想,她肯定是要完了。
她撫上心口,真是太疼了,是那種疼起來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完蛋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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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了看清冷的月光,夭夭嘆了口氣,起身的那一刻,她的心比月光更涼。
“夭夭。”
“……”熟悉好聽的聲音突兀地在此時響起,夭夭愣住了,她回頭,卻見隱在暗處的鳳珩走了出來。
夭夭不知道他站了多久而自己竟毫無察覺。不,應該是她根本沒想過鳳珩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明明……在他們倆共赴巫山雲雨之時,她就有對他施用媚術。
“你…你怎麼醒了?”夭夭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她覺得,此刻的鳳珩似乎變得很陌生。
“是不是好奇為何對我施媚術無效?”鳳珩步步緊逼,直到將夭夭圈在自己的臂彎中,“夭夭,我和那些意志薄弱的廢物不同。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可聽完後,夭夭卻意外的神遊了。
她第一次對鳳珩施媚術時,是在問他:“你愛不愛我?”
而他當時說——“愛,比你愛我還要多。”
“鳳珩……唔?”
未等她繼續說完,鳳珩用指腹揉上了她的唇瓣,啞聲道:“你一開口,我就會心軟,所以你不許說。”
“……”真霸道,夭夭瞪著一雙眼回望他。
黑夜中,她的眸光清澈,鳳珩垂眸不再看她,他再次開口:“我給過你機會的,可你還是要走。為什麼?我對你不好嗎?”
夭夭連忙搖頭,想開口解釋卻被堵住了嘴。
“夭夭,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讓你出殿,是在變相地囚禁你,不給你自由。”
這一次,夭夭沒有很快回答,她只是沉默地看著鳳珩。
鳳珩卻被她的默認惹得難過極了,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何要說出那些話。可心中的不理智在瘋狂燃燒,鳳珩幾乎是紅著眼眶,以唇代指狠狠地碾壓著夭夭粉嫩嬌弱的唇瓣,每吐一個字,夭夭都能嚐到唇瓣被撕咬出的血腥味。
“我要讓你知道,真正的囚禁是什麼。”
狐狸x國師【十六 疼! 】
夭夭被關進了小黑屋。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就在他們休息的床榻之後,還有小黑屋這麼一個存在。
“還真是伸手不見五指啊……”夭夭收回自己的手,把自己蜷縮在角落裡,幽幽地嘆了口氣。
鳳珩果然是說到做到。
夭夭踢了踢腳邊的拷鎖鐵鍊,摩擦在地上發出了鏗鏘作響——可是鳳珩還是那個愛夭夭的鳳珩,他連拷住她都捨不得。
“但是鳳珩,這裡好黑啊。”夭夭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也許不到一個時辰,也許過了一天,她被這片黑暗吞噬著,骨肉都在發涼,自言自語也只有迴聲在回應她。
“吱呀。”
有一注光從石門背後傾洩而出,夭夭被刺得閉上了眼睛,直到眼皮強被覆上一片冰涼。
“鳳珩。”夭夭下意識呢喃出聲,在鳳珩收回手之前抓住了他的腕口。
鳳珩也不掙扎,任由她抓著,隻字未吐。
“鳳珩……鳳珩……鳳珩……”而夭夭也只是一直在重複他的名字,只是一聲比一聲低啞,到了最後,只剩下哽咽,再也叫不出來。
夭夭她嘴上不說害怕,可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發慌,她腦中滿是自己和鳳珩的曾經。
有鳳珩給她吃玫瑰酥,有鳳珩給她洗澡穿衣,有鳳珩每個早晨的一個吻……
可是她如今卻關在小黑屋裡,連日昇日落都不知道在何時,別人是思鄉思人而倍感度日如年,她是度秒如年,連個盼頭沒有,只能等鳳珩過來看看她,給她送玫瑰酥吃。
“鳳…珩……”夭夭咬著唇,齒間留下的滿是血腥氣,“我不愛吃玫瑰酥了。”
鳳珩被她這句話給刺激得猛地掐上了她的脖頸,那麼細那麼軟,彷彿一捏就會斷。
“你再說一次。”
夭夭卻聽哭了,那麼燙的一滴水砸在她的手背上,那麼沙啞的一句話帶著那麼濃烈的哭腔,她哪裡還想再重複一遍?
原來鳳珩也在怕,怕到為她掉眼淚。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夭夭搖著頭,脖子那手根本就沒有收緊,她一動,手就鬆了。
鳳珩身子一動,碰到了身邊的那盤玫瑰酥,他如夢初醒,起身欲離開,卻被夭夭抓住了衣袍:“鳳珩,你別走…我怕……”
鳳珩忍得額角青筋四起,他俯身握住了夭夭的肩膀,不由分說便撕咬住了她的唇瓣。
真的是撕咬,夭夭卻渾然不覺疼痛般地回應著他。
這麼黑的地方,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夭夭竟一點也不怕了。
沒一會兒,鳳珩的唇帶著夭夭口中的甘甜自下巴到鎖骨,隨後皓齒咬開夭夭的衣襟,一口叼住了顫顫巍巍的乳頭,軟趴趴的小紅果幾乎是一瞬間,就被他舔硬了。
夭夭毫不矜持地撕開自己的裙擺,柔夷一探,準確地握住了那塊堅硬滾燙,“啊啊…插進來……鳳珩……”
鳳珩揉捏著那團軟綿得一塌糊塗的胸乳,順勢壓倒夭夭,蓋上夭夭的手,與她一同扶著肉棒就往肉穴那條細縫擠。
“呃啊…疼…啊……”龜頭剛進去一點夭夭便被疼得弓起了身子,乾澀的甬道未被滋潤,肉根根本捅進不去。
鳳珩也不管那麼多,騰出一隻手揉捻著陰唇上方的那顆小圓珠,摸硬了便趁肉洞不備往裡一插!
“啊!疼!鳳珩……輕點啊!”夭夭被疼得大叫,全身都是驚出來的冷汗,可鳳珩卻如同失去了神智一般不顧舉步艱難的一個勁地往前衝,充耳不聞夭夭的尖叫,便開始聳動勁腰,大開大合地肏幹起來……
“啊…鳳珩……”交歡時叫鳳珩名字是夭夭的習慣。
下體是火辣辣的疼,她咬牙堅持著,還是決定擁緊了鳳珩,把自己的柔軟渾圓緊緊貼上鳳珩堅實的胸膛。
再疼,她也不要鳳珩離開。
索性蜜穴到底認熟,很快便分泌出了絲絲縷縷的蜜液,如絲如注地纏繞上龍根,黏在每一寸穴壁上隨著肉棒的磨蹭所動盪。
夭夭沒那麼疼了,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方才在鳳珩背上似乎划拉了好幾道血痕,可現下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她雙腿圈著鳳珩的窄腰,迎合著他每一次的抽插,空氣裡滿是麝糜氣息以及囊袋拍打在腿根發出的“啪啪”聲響。
“鳳珩…用力點……啊…好棒啊……”
“騷狐狸……”鳳珩聽到她這麼騷,忍不住說了出來,下胯用力,如同打樁的頻率次次深入花心,搗出一汪春水。
誰知夭夭一聽,卻順著他的話呻吟道:“夭夭就是騷狐狸……啊…好滿啊…好硬啊!”
“騷狐狸是對誰都騷麼?”鳳珩一想到夭夭對別人目送秋波,腦子裡都似乎有團火在亂竄,拉起夭夭的雙腿架在肩頭,騰空了她的臀,生猛而蠻力地衝撞著,彷若要將她肏壞,再也不許她去勾引別人。
“不啊……夭夭…騷狐狸……啊……只對鳳珩…啊…騷啊……”夭夭斷斷續續地回答她,思緒已經飄散到雲海之外,如果就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啊。
若是有光,鳳珩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面目猙獰的陰莖在紅到發亮的媚肉中色情地進出,插進時貝肉一起夾入,抽出來是貝肉一同翻出,陰蒂在發抖脹大,沉甸甸的大囊袋在交替著甩上腿心,沾上星星點點的淫液,黏糊糊的濕涼……
“你只能是我的,注定是我的!”
這一句話,是夭夭意識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
顛龍倒鳳的兩人之後,是已然涼透的玫瑰酥。
狐狸x國師【十七 蘿蔔】
鳳珩把夭夭帶出去了,只不過夭夭的行動還是局限於這逍遙殿中。
和之前沒什麼變化。
夭夭沒再說什麼,只能心裡麻痺自己這樣也挺好的。
任誰都能看出來,夭夭變得越來越安靜,笑容也少了很多。但莫名地,卻讓他們覺得,她越來越好看了。
舉手投足間都是萬種風情,偶爾一記回眸,簡直能把冰山都融化了,身段無一處不婀娜,那纖腰扭啊扭,彷彿能扭進心坎兒裡去。
春日剛啟,桃花灼灼,香氣四溢。而只要夭夭在的地方,桃花香更是濃郁。
宮裡也越來越多人知道,逍遙殿中有一美人,自帶桃花香,此人乃國師珍寶。
夭夭出不去,乾脆兩耳不聞窗外事,卻還是聽到了嘴碎的婢女在說——
“皇后被罰禁足三個月!”
沒人知道明元帝為何如此,夭夭卻知道,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卻被身後的溫暖懷抱給驚得僵住了笑容。
鳳珩嗅了嗅她發間的桃花香:“夭夭在笑什麼?”
夭夭慢慢放鬆下來,柔聲細語地:“聽她們說些好玩兒的事情,挺開心的。”
鳳珩沒再回答,只是圈著她的手臂的力道更緊了些。
夭夭變了,他看在眼裡。
儘管如今溫婉安靜的夭夭和往日活潑好動的夭夭不同,但總歸是她,那就夠了,他該知足的。
末了鳳珩貼近夭夭的耳垂說了一句話:“這幾日給你準備個驚喜,你會開心的。”
到底不甘心——夭夭要快樂地在他身邊,他才會罷休。
*
“夭夭啊!!!”
夭夭正躺在牀上百無聊賴地數褥子上的花紋有幾朵,冷不丁被這一聲響徹雲霄的“夭夭”給嚇得直起身來。
蘿…蘿蔔的聲音?
“這幾日給你準備個驚喜,你會開心的。”鳳珩的話倏地在腦海中想起,夭夭沉黯數日的眸子燃起耀眼的光芒,她急裡忙慌地下榻,連鞋都來不及穿,僅著羅襪便跑了出去。
嬌小圓潤的身影猛地闖入夭夭的視線,她剛想迎上去,眼前卻一片陰影投下,是鳳珩。
“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
夭夭笑著抬頭看她,神采奕奕地模樣讓鳳珩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她說:“鳳珩,你全天下最好!”說罷還踩上他的鞋面踮腳親了他一口,雙手把著他的手臂,沖不遠處的蘿蔔道:“蘿蔔你過來!”
蘿蔔愣了半晌才扭著自己的小短腿朝夭夭蹦過來,夭夭連忙上前拉住她:“蘿蔔!”她看了看周圍,低聲提醒道,“你現在是人,別蹦啦!”
蘿蔔一聽,立馬站直了身子,撓撓頭:“忘了忘了,”她嘿嘿一笑,“夭夭你好像變好看了!”
夭夭狐疑地摸上自己的面頰,光滑如玉:“我覺得沒什麼變化啊。”
“不過還是這麼遲鈍。”
蘿蔔先看了眼垂眸含情脈脈地看著夭夭的鳳珩,而後翻了個白眼便繞過夭夭坐在茶几前,自顧自地給自個兒倒了杯茶,潤了嗓才開始說夭夭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夭夭你都不知道,你不在了就沒狐狸幫我蠱惑那頭灰狼,搞我每次一看到他就灰頭土臉地東逃西躲。我去他奶奶個仙人板板,他有一次居然還能攔截我,把我兜里的蘿蔔都搶走了。誒你說,他一頭狼,總搶走我蘿蔔幹嘛?餓死鬼投胎啊臭壞蛋!還有啊……”
嘖,夭夭的髒話,都是蘿蔔教的,錯不了。
蘿蔔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她的事情,卻讓夭夭莫名地很是安心。
這段日子,她不愛說話,也不樂意動彈。
明明知道鳳珩是太沒安全感才會這般對待自己,可她就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她最喜歡鳳珩,可不代表她願意被鳳珩所束縛。
尤其是一想到前些日子的小黑屋,她常常會在睡夢中一哆嗦嚇醒。縱使她沒有睜開眼睛,但她還是知道鳳珩在看她。
她不睜眼,只是怕自己會心軟。
多麼沒出息?一看到鳳珩,就想要繳械投降。
現在呢?她坐在鳳珩的懷裡,鳳珩一手托著她的足掌,一手拿起她的鞋子……他在為她穿鞋,而她的耳邊是蘿蔔聒噪卻悅耳的埋怨聲……
心中鬱結多日的氣悶突然就被解開了,夭夭覺得這樣也挺好的,有鳳珩,有蘿蔔,那就夠了。
出不出去,又有什麼大不了,沒有他們在的地方,她也不會喜歡啊,不是嗎?
守得云開見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