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萬希,薑緋坐在沙發上抬頭死死盯著陸柏珵。
“你早算計好的,對吧?”
“非非……”
陸柏珵說著就要坐下,薑緋指著他,“你站著說話。”
“……”陸柏珵無奈,真就不坐了,“如果你是我,按照剛才那個情況,你會怎麽做?”
“我剛剛給你使眼色了你沒看到嗎?”
“什麽眼色?”
薑緋咬牙切齒,“讓你閉嘴的眼色。”
“……”
薑緋把自己原本想好的借口說了,末了又道:“說什麽今天不需要答案,轉頭就給我下套,都不給我拒絕的機會……陸柏珵啊陸柏珵,你心真黑。”
陸柏珵面色一沉,“我心黑?”
薑緋無語,心想這人真開不起玩笑,她道:“那你說現在怎麽辦?”
“順其自然。”
“說得容易。”薑緋心生疲憊,“沒多久我媽肯定也要知道了。我們頂多就只能過幾天安生日子,到時候真被催婚,我又該怎麽說?你都不跟我商量,單說把事情交給你就好,但哪有那麽輕松呢?到最後總是要兩個人一起面對的……陸柏珵,我真受不了。”
要麽結婚,要麽分手,兩種結果薑緋都受不了,陸柏珵平時多麽理智一人,怎到了這時候就變得這般魯莽呢?
地下情哪裡不好?又刺激又好推脫。
單身尚且能說離結婚八字還沒一撇,現在倆人談戀愛了,這種情況離結婚也就只差那一捺了。
薑緋說話聲音越說越低,也不知是哪個字眼取悅了陸柏珵,他莞爾笑道:“你也知道要兩個人一起面對,這都還沒到那份上,現在就開始操心,會不會太早了?”
“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薑緋氣極,站起來往房間走,“你今天就繼續睡客房吧。我看你挺能編,估計自己睡也挺舒服的,還方便思考。”
陸柏珵:“……”
然而到了晚上,陸柏珵還是留在了主臥。
薑緋趴在牀上,褲子褪了一半,原本白嫩的屁股蛋上淤青可怖,但卻沒一開始那麽疼了。
陸柏珵幫她擦了藥酒,手心輾轉,頗有技巧地按摩,不忘評價:“這裡恢復得不錯。”
木已成舟,又被人好聲好氣地伺候著,薑緋這會兒沒那麽氣了,人放松下來,便轉而挑剔起陸柏珵同萬希的說辭,她扭過頭來說:“你為什麽要說兩個月?才兩個月就同居,這也太不靠譜了。”
“當時沒想太多,就隨口那麽一說。”
“我媽知道了肯定要罵我。”
安夢茹到大學都不允許她談戀愛,如今談兩個月就和人同居,就算對象是陸柏珵,原則固然也是不能破壞的。
“你可以說是我佑導你的。”
“你傻啊?”薑緋支著下巴,看向牀頭壁燈,“寧可說是我逼的你,也不能說是你騙的我。到時候她要看你不順眼了,那不是給咱倆徒增麻煩麽。”
她面衝著光亮,嘴上罵罵咧咧,卻處處為他考慮。
陸柏珵心想,他的非非雖然是不婚主義,但也是實打實地有將他放在未來中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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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想著,摁在豐臀上的手不由向上遊弋,停在了後腰。
女人的腰很細,只陸柏珵一掌寬,臀雖小而翹,可在細腰襯托下也很有看頭。
“非非,”他俯身,“你真這麽想?”
“想什麽?”薑緋看他。
許久,陸柏珵回:“沒什麽。”
他伸手去把燈光調暗,“挺晚了,睡吧。”
“嗯,你出去記得把門關了。”
還惦記著讓他睡客房的事。
陸柏珵無聲彎唇,去把手洗了,將房門反鎖,卻沒出去,而是上牀進了被窩。
薑緋明知故問:“你幹嘛啊?我可沒同意你上牀。”
“幫你暖牀。”
“我先上的牀,要暖也是我給你暖吧?”
陸柏珵頓了兩秒,“謝謝。”
薑緋反應過來來,氣笑了,軟綿綿地推他,“沒臉沒皮,你滾蛋。”
“太黑了,我怕。”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麽……”薑緋抓住他往自己胸口摸的手,有些字不成句,“手好涼啊你。”
“等等就熱了。”
“屁股還疼呢。”
“我小心點。”
陸柏珵大力揉捏薑緋的乳,動作迅速地將倆人衣服都脫了,等赤赤果果相呈,又黏黏糊糊地去啃她的脖子,“我寶貝怎麽就那麽香呢?”
薑緋尋思自己渾身藥酒味,哪存在什麽香不香的。只能說精蟲上腦的男人,真是什麽鬼話都能說得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