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緋做事三分鍾熱度,撩撥人經常只撩撥到一半,等把人興致挑起了,自己又偃旗息鼓。
“你到底餓不餓?如果不餓,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不出陸柏珵所料,他剛說完這句,薑緋就撤走了手,她端正坐好,“我餓啊,今天中午就只吃了沙拉。”
去吃飯的地方是附近商場的一家西餐廳,薑緋和同事來過,味道不錯,但性價比不高,她也只來過那麽一次。
陸柏珵挑了觀景台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後薑緋探頭去看高樓之下的燈火,迎面一陣風,把她頭髮都吹亂了。
她從包裡拿出支筆將頭髮隨意攏起盤好,說:“搞這麽正式,真當相親啊?”
“安姨晚點估計還要給你打電話探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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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實話實說。說你誆她,哪有什麽金龜婿,你壓根就是拿自己出來墊背。”
陸柏珵順著她的話繼續:“然後安姨就開始撮合我們兩個,我是不介意,你可以試試。”
薑緋一哽,好半天才囁嚅道:“說得好像你多想結婚一樣。”
陸柏珵面色微凜,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同她爭辯結不結婚的問題。因為每次提到這個,他心情都好不到哪裡去。有時候他多希望自己別那麽了解薑緋,否則也不用她隨便一個微表情,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什麽。
他低頭擦手,說:“那就好好吃飯,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薑緋偏是蹬鼻子上臉的人,一聽翻篇,她就有恃無恐地搬到了陸柏珵旁邊坐下。
“過來幹嘛。”
她湊近他,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臉,“那邊風大,坐過來你能替我擋擋風。”
陸柏珵穩如泰山,卻拾起她不要的劇本,“第一次出來相親,你就這麽主動?”
薑緋立刻接茬:“因為我對你很滿意啊。你看你,”她刮他鼻梁,“鼻子那麽高、那麽挺……”
她的語氣輕佻,一整晚,話題都不自覺地總往某個方向引。
陸柏珵下頜一收,終於正眼看向她。
薑緋大大方方地回視。
他們身處高樓,彷彿離月亮更近,月光如紗籠在她面龐,她眸光瀲灩,看得陸柏珵喉結一動。
她每次這樣看他,他都會忍不住親她。
現在是。
十年前也是。
*
從餐廳回到宜山公館,這一路薑緋的心跳就沒穩過。
整頓飯她吃得心不在焉,口紅早就花了,頭髮也松散凌亂。
坐在陸柏珵身邊需要一定的自製力。
薑緋自認矜持,但是一碰上陸柏珵就會忍不住想要和他貼近。以前沒在一起,此跡還沒顯露出來,等在一起了,倆人嘗了葷,她便對他的肉體愈發依賴沉迷。
不過他們很少會在公共場合做出多麽出格的親密舉動。就算有,那也是大學時才會乾的事了。
像今天這樣,陸柏珵在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地方同她熱吻,才幾十秒的功夫,她就十分沒出息地濕了。
吃飯中途薑緋坐回了對面。但可能是本身就不安分,她心血來潮,蹬掉高跟鞋就把腳往他身上放——
本以為只是一時的惡趣味,見好就收。這種戲碼她做得不要太多,簡直嫻熟。然而陸柏珵被她逗了一整晚,顯然已經到了忍受底線的邊緣。
他猝不及防地握住她伸過去的腳,力氣很大,她抽離不得,等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回程路上。
眼見進入宜山公館的范圍,薑緋深吸一口氣,“陸柏珵……”
“閉嘴。”
車子入庫,陸柏珵解開安全帶,毫不猶豫地傾身吻住薑緋。
他呼吸很熱,力量不容小覷,薑緋被他逼得抵在車門上動彈不得,嘴唇都要被他啃破了。她今天穿的裙子脆弱單薄,扣子系得松,稍微一拽就全被解開。
幾粒扣子落地發出的撞擊聲在車廂裡幾不可聞,新衣服,薑緋有些心疼,她憋著口氣說:“別……”
陸柏珵卻沒讓她說完,重新堵上她的嘴。
她今天穿的這衣服沒法穿胸衣,乳貼一撕他就能沒有隔閡地握住一整團。她這裡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再清楚不過她的敏感點。她喜歡他吃她這裡。當舌尖吸裹乳房,下邊很快就會濕得一塌糊塗。
陸柏珵從下撈起繁複的裙擺,手指穿過內褲按上溫熱的小穴,碰上一手的濕黏,他戲謔道:“好多。”
薑緋氣喘籲籲。
“是不是吃飯前就濕了?”他直接插了兩根手指進小穴,聽她哼唧,“所以故意勾飲我。”
“嗯……”
他靠自己太近了,手指也不安分,薑緋被他弄得進退兩難,又是難受又是想要,她扭著臀,配合他的動作把內褲脫了。
車廂空間狹小,內褲卷下小腿就不知蹤跡,陸柏珵放下座椅,褪了褲腰直接騎上去,他抓著一邊奶子大口舔舐,一邊提腰上陣,龜頭滑過濕淋淋的肉穴,正要擠入,卻有響鈴聲破壞了氣氛。
薑緋撥開臉邊的長發,“我手機呢?”
“別管。”陸柏珵摁住她的腰。
“不行……”
說不定是工作。
薑緋喘著氣推開他,伸長了手向後撈包裡的手機。
陸柏珵沒轍,只能中斷進入的動作,卻還趴在她身上,含弄被吮吸紅腫的乳頭。
他刻意親得緩慢色情,薑緋沒有力氣再推,她勉強找回一絲神智,定睛一看來電顯示,登時嚇得抓住男人耳朵。
陸柏珵吃痛,只見她豎起手指擋在唇上,神情緊張地說:“我媽!”
他看得太陽穴直抽,還未開口,她就及時捂住他的嘴,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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