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姝驚訝的,看着婆婆和爺爺搶錢而走。
都是首富家庭了,還這麼財迷的嗎?
周嬸眨巴了一下眼睛,舉起其中最小的一個玉佩,“齊老送的這個不香嗎?至少一百萬啊!”
在門口聽到的顧老和喬慧雲,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只能離開。
倒回去被數落,丟臉就丟到姥姥家了!
顧北霆揮手,蔣英按照他之前的吩咐,和熊魚一起,把禮物都搬上去了。
忙了一天,蘇姝感覺累壞了。
餵了福寶,就抓緊去洗澡,然後爬到牀上,一動不動。
顧北霆把福寶哄睡後,想去和她聊點事,就見她側着身體,露出又長又纖白的腿。
她的睡衣很傳統,沒有露出過多肌膚。
可那黑絲綢的布料,和粉嫩的脖子,形成太過強烈的對比。
他喉結滾動,嚥了咽口水。
他已經在想象,給她解開睡衣釦子後,把人壓在身下的畫面了。
但想歸想,卻捨不得吵醒她。
走過去後,他半蹲下來,吻了吻她的眉眼。
一下又一下的親吻,怎麼親都不覺得夠。
蘇姝半張着眼睛,把人推開。
翻了個身,背對着他,繼續美美的睡了。
顧北霆彎脣笑,伸手幫她蓋上被子,寵溺的說:“睡吧。”
第二天。
上次在醫院的警察隊長冠坤,給顧北霆打電話彙報。
“大少爺,齊松的病情惡化了。我細查了原因,是護士對藥物動了手腳。護士背後的人,是齊松的女兒齊書嵐。”
顧北霆“嗯”了一聲,說:“現在他的身體,能轉去看守醫院嗎?”
“過兩天就能!”冠坤回。
“儘早轉吧!”顧北霆說完,掛斷了電話。
早點轉進去,他的“好日子”,才能早點來!
齊書嵐這邊,出院了。
她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間,卻沒有安全感。
依舊睡不着覺,要母親鞏梅陪着,才能勉強睡一會兒。
傭人來稟報,“夫人,警察來了。”
齊書嵐的臉,立刻緊張起來。
鞏梅忙拉住她的手,“見到警察,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我有辦法解決的。”
齊書嵐搖頭,“媽,我不能讓您背鍋。我恨他,我敢作敢當,我不怕坐牢。”
鞏梅的眼神,變得晦暗,“我問過了,齊松多罪並罰,很有可能會頂格處理。二十五年的牢獄之災,以後他都不會影響咱們娘倆了。這一關過了,我們就重生了!你聽媽媽的安排,一定要聽話!”
鞏梅抹着眼淚,和傭人一起出去。
孩子是她的命,她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保全書嵐!
看着母親離開的背影,齊書嵐撲在牀上,“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爲了母親,自己一定要振作起來!
鞏梅見到警察,又恢復了女強人的狀態。
警察問:“齊書嵐呢?”
鞏梅脣角含笑,不急不緩的說:“我女兒病了,不適宜下牀走動。是關於我丈夫的事情吧?帶我去見他,我會讓他放棄追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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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松不追責了。”冠坤把花接了過去。
“不追責了?”鞏梅驚訝。
齊松這個人,自私自利,連自己的女兒,都要算計。
他現在竟然不追責了?
鞏梅有些不敢置信。
“是真的。但是齊書嵐必須出來,我們要做筆錄結案。”
鞏梅看了一眼傭人,“去把小姐請出來。”
齊書嵐本來就想自己面對,被叫出來,也不懼怕。
她伸出雙手,“銬走我吧,我承認是我做的,與我媽無關。”
鞏梅拉下她的手,“齊松不追究了,警察做了筆錄就走。”
齊書嵐的眼裏,閃過一絲不理解,但隨即又浮現濃濃的嘲諷。
以爲這樣,就能讓自己原諒他?
別想了,做夢去吧!
警察做了筆錄,就收好本子要走。冠坤給齊書嵐留了一句話,“好好過日子吧!”
齊書嵐微愣後,鞠了一個躬。
兩天後。
齊松的身體恢復了些,做好準備轉移去看守醫院。
就在出大廳時。
忽然。
一大批人涌了過來,將戴着手銬的齊松圍住。
跟隨的四個警察立馬疏散人羣。
冠坤則抓着齊松的肩膀,生怕他趁亂逃脫。
可人實在太多了,就像是漲潮的海浪一般。
四個警察壓根鎮壓不住。
齊松嚇得哆嗦,往冠坤的身後躲。
可就在他躲過去的一瞬間。
“砰!”
一個響亮的擊打聲,敲擊在了他的頭上。
他腳一軟,朝地上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