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勁頭很大哦,姐夫
卡還是那張金底黑字的vip房卡,只是這一次,這張卡到了初念的手上。
陸澤那天把房卡交到她手上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倆人都清楚,那張房卡到底意味著什麼。
晚上八點多,初念故意遲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酒店,畢竟,只要是女士,似乎在社交場合中都有遲到的特權,所以她小矯情一下,應該也不為過吧。
再者,初念也聽她媽說,她那位姐夫可是位大忙人,要不然那天和初婉的訂婚宴也不會因為他有事從中午拖到了傍晚。
刷卡進去,倒是沒想到他會先來,西裝外套搭在一旁,襯衫袖子微微卷起,原本盤亙在脖頸間的領帶也被他扯開,閒閒地掛在了脖子上,放蕩不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說實話,初念很喜歡看他穿西裝,總有種衣冠禽獸的感覺,而自己要是能扒下那一身禁欲的衣裳,似乎會很有成就感。
關門進去,初念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眼睛瞥到桌上的紅酒,繼而問道:「你準備的紅酒?」
那人神情未變:「酒店準備的。」
初念挑眉:「那這家酒店的服務態度還真是不錯。」
像是沒聽到她話語中的揶揄,陸澤將手邊的另一杯紅酒遞了過去:「喝一杯?」
初念沒有接過,反倒嗲嗔了一下:「你約我來就是為了喝紅酒?」
「不然你以為呢?」那人一派自然,反問道。
「我以為啊——」站起了身,初念走近了幾步,拿過那人手裡的酒杯,然後順勢還和他碰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飲而盡:「我以為——你是想上了我。」
毫無遮攔地便說出了那句話,她像是故意在那個「上」字上加了重音,聽在陸澤耳裡,不無意外有種酥麻感。收回視線,陸澤輕笑出聲,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那件外套,剛好就是訂婚宴那天初婉的那件風衣。
不是沒看出來她的小心思,這個年紀的女孩,特別地讓他有些驚喜,漂亮、招搖、而且還「壞」的那麼明目張膽,但他卻很喜歡。
尤記得訂婚宴那天,在酒店的角落裡遇到她,那是陸澤第一次見到初念,外面的燈光對著玻璃窗投射在了她的臉上,她望著窗外的那個眼神,波瀾不驚,又分外通透,當時陸澤的心突然一跳,那種心情他無以名狀,或許這就是最開始的心悸。
有些事情或許真的是天注定,雖然陸澤一直認為人定勝天,但他似乎注定了第一眼見到初念的時候就徹底淪陷,所以那天他才會突兀地走過去,好似將她當成初婉一般,但不過是自己想去靠近她而已••••••
轉身離去的時候,陸澤也不禁苦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做那麼蹩腳的事情。
初念見陸澤一直盯著自己的外套瞧,那種柔情似水的眼神令她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舒服,總感覺他是在透過那件衣服想初婉,想到這個可能性,初念皺了皺眉,將酒杯放下,順勢也走近了幾步。
故意低下了身子,露出自己精緻的鎖骨,當然還有她只著一縷的身體,姿勢是佑人的姿勢,話語卻是故作不解的問語:「姐夫,你看什麼呢?」
一句「姐夫」將陸澤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她好像有意無意就喜歡稱呼自己「姐夫」,似乎無時無刻都想用這個稱呼來提醒他背德的事實。
瞥了眼她故意的著裝,視線在她那處的豐滿上收回,然後放下酒杯,接著在初念還未有所反應之時一把扯過,不無意外的,那人直接跌落在了他的懷裡。
因為一時不察,初念跌坐過去的時候下巴磕在了陸澤的肩膀上,她皺眉抬頭,見那張俊逸不凡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近在咫尺,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噴灑在自己額前的呼吸。
那一刻,倆人都在彼此的視線中看到了自己。
微涼的手指順著她的肩膀,來到了她的胸前,指尖若有似無的從她的肌膚上滑過,引起了初念的一陣顫慄,最後堪堪停在了她腰間的系帶上,吻隨即在她的耳畔落下:「初念,你這是在玩火自焚。」
一句話激起了初念的逆反心理,任由著他在自己耳邊的作亂,身體微移,又故意蹭了下他的性器:「火?什麼火?」
陸澤沒有說話,扶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將她又往自己的堅挺上壓了壓;「你說什麼火呢?嗯?」與此同時,那件礙事的風衣,也在他的這句話後被陸澤直接扒下,一把扔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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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是少女細緻嫩白的肌膚,黑色的蕾絲胸衣包裹著渾圓的嬌乳,不算大,但似乎剛剛契合著他的尺寸,好似這個女孩就是為他而生。手掌貼上,一把就能將它握住,少女嬰甯了一聲,陸澤知道她這聲中作戲的成分占了大半,但卻仍很受用。
肩帶扯下,釋放出那處的嫣紅,胸脯處那兩朵嬌豔的花蕾,在他的注視下慢慢挺立起來,她故意又靠近了幾分,蹭了蹭,嬌嫩的花蕾直接頂在了他的胸口,柔軟滑嫩的觸感,令陸澤的眼眸越發的深沉。
「我不知道呢,你總得告訴我啊。」纖纖玉指落在了他的唇上,她突然伸出舌頭輕舔了下他的喉結,在他微顫的時候甚至還抬頭,一臉天真無辜地叫了自己一聲:「姐夫。」
說完又看了眼他已經腫脹起來的性器,嘴角抿笑,還故意地用手撥弄了下,被西裝褲繃住的肉棒,好像又挺立了許多,看那副樣子,似乎隨時都要衝破那層布料的束縛。
初念的腿心又湊近了幾分,好似故意要碰觸到那邊,可蹭了幾下又慢慢移開,如此往復,樂此不疲。嬌妹的聲音還故意在陸澤耳邊響起,像是問他一加一等於幾這種簡單問題的語氣:「勁頭很大哦,姐夫。」
那一刻,陸澤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就這麼不管不顧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
可是他享受的是捕獵的過程,而並非是最後的結果,反正結果也會是他想的那個,對待這樣一個狡猾的小狐狸,他不介意花些心思來和她周旋一番。
溫熱的掌心突然襲上了她的花心,初念自然是一顫,而且濕意比剛才還要氾濫了。
「水真多。」陸澤直視著她的眼睛,挑釁地道。
「都是因為姐夫你,才會出的水啊。」初念說的不羞不燥,似乎還移了移腿根,方便他動作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