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冰不肯相信傅景晨對自己沒有感情。
她騙自己說傅景晨只是生氣了,氣消了兩個人還能一起。
陳秀恨不得給容冰換個腦子,被傅景晨罵成這樣居然還唸叨那男人的好,容冰的頭估計被驢踢過。
“他對你沒有一點感情了,明白?真正愛你的人是捨不得說一句重話的。在他心裏你甚至沒有他公司的員工重要,別再意銀了。”陳秀一字一頓,“冰冰,這是我最後一次聽你說傅景晨,下次你再說他的話,我就不來看你了。”
容冰只好不再提男人。
民宿。
傅景晨和周落散步回來。
男人直接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腳後跟又酸又疼。
周落手背靠了靠傅景晨的額頭:“沒發燒啊?”
“我怎麼會發燒呢?”傅景晨不解地問。
“那爲什麼晚上一直無精打采的?”周落雖然沒跟傅景晨相處幾天,可每次兩個人一起,傅景晨都生龍活虎的,即使加班到深夜,也不會這種狀態,剛剛出去散步,男人沒走多久便坐在湖邊休息,一直休息到回來。
湖岸到民宿步行也就十幾分鍾,自己走下來毫無感覺,傅景晨一到家便躺了下來,周落這才懷疑男人病了。
“耕了兩回地,能不累嗎?”傅景晨少說了和容冰的那一回。
周落打趣:“某人不是說今晚不睡覺,做足七次嗎?兩次就累了?”
傅景晨有過七次的經歷,可每次三分鐘,現在動輒十幾二十分鐘,根本不能比。
“來啊。”周落往傅景晨身邊去了去,“不是兇嗎?”
傅景晨真蔫了,加上被容冰算計了心情不好,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他打起精神,翻了個身,將周落撲倒:“你可以試試,我還能不能再來。”
“誰怕誰。”周落去解男人的心理,女人忽然定住了。
“怎麼了?”傅景晨見周落愣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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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落坐起來,仔細看了看男人脖子上的吻痕,前兩天留下的已經沒了,下午兩個人一起時,周落留意過,可怎麼又出來了?
傅景晨連忙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難道……
他大腦一片空白。
周落掰開他的手:“好奇怪,我下午沒咬,怎麼有顆草莓?”
女人納悶,她知道傅景晨中途有事出去了一趟,肯定不可能出去找女人了,明明他倆下午有過兩次,傅景晨沒那麼飢渴。
男人正在想理由,周落自己回答了自己的疑問:”我知道了,沒徹底消除,下午又親了親,當時沒出來,後來纔有。”
“嗯,我總不會中途跑出去跟誰怎樣吧,幸好低。”傅景晨順着周落的話說。
“以後做完得檢查下。”周落提醒自己。
“或者換個位置,比如這裏?”傅景晨僥倖逃過一劫,他手指着周落身前的綿軟,“這裏看不見,你也可以親我那裏。”
話落,男人頭埋在周落身前,牙齒輕磨。
嚶嚀聲從脣邊傳出來,周落雙手撐在身後,v領被拉開。
傅景晨貪婪地吮吸着。
這一次他很快,幾分鐘便交代了。
周落下巴枕着沙發扶手,累得說不出話來。
——
瀾山花苑。
容妍陪孩子寫完作業,四個小可愛聽話地回了自己房間,自己洗漱睡覺。
容妍活動了下筋骨去了婆婆那邊。
韓玥塞着耳機刷視頻,搞笑段子讓她陰沉了一天的心情有了陽光。
她邊看邊笑,沒聽見兒媳婦敲門。
容妍見門好一會兒沒開,直接擰開鎖,看到韓玥站在陽臺上,笑聲一陣陣傳來。
她大聲喊了聲:“媽。”韓玥這才轉過身來。
看來自己多虐了,婆婆挺會自我調節。
“容妍。”韓玥笑着來牽兒媳婦的手,“雲雷他們睡了?”
“嗯。”
韓玥拿下耳機,暫停視頻:“把門關上說。”
晚飯後韓玥便想跟兒媳婦談談,怎奈孫子們要媽媽輔導作業,於是她先進了房間。
韓玥看了新聞,依然掛在熱門上面,並沒有因爲他們不回覆平息下來。
韓玥向來隨心隨性,受不了半點委屈,尤其被冤枉。
她擼起衣袖:“對付那些顛倒黑白的人就要用非常手段,老鄧道上有認識的人,簡銘不是查到那些人的資料了嗎?要不去嚇嚇他們。”
容妍如果遵從自己內心的話,她支持婆婆,嚇都輕了,就該抓到撕爛嘴,可理智不允許她這麼做。
“媽,我跟你一樣,但我們不能違法亂紀,他們有錯,我們蒐集到證據後,交給警察,他們會受法律制裁,我就是怕你私下行動,所以找你聊聊,這個時候,咱不能出岔子,說不定那些人故意激怒我們,給我們下套呢。”
傅景笙出去買水果回來,發現妻子不在房間,估摸着在母親這裏,他直接帶着水果過來。
果然看到了容妍。
“老公。”容妍微笑着看向傅景笙。
“山竹買回來了,喫點。”傅景笙打開水果袋,幫妻子剝了起來。
韓玥把自己的想法跟兒子又說了一遍,沒想到傅景笙和容妍一樣,毫不猶豫地否決。
傅景笙語氣比容妍強硬得多:“媽,你可別再添亂了,你什麼都不做就行,葉簡銘那邊查得差不多了,明天能將所有證據移交上去,是封賬號還是抓人,警察自有判斷。”
“我一直在想,既然這幾天咱家事情這麼多,乾脆什麼都不做了,出去玩幾天。”傅景笙已經沒了工作的心情。
容妍贊同。
三個人商量了下第二天下午便出發。
翌日早上。
余文昊天一早便去了沈星芝家。
男人坐在門口,等着沈星芝起牀。
七點半,女人出門纔看到了地上坐着的男人,她以爲哪個變態要害自己,腳和拳頭同時落在男人身上,邊打邊罵:“死變態。”
“星芝,是我。”余文昊捂着臉說。
“余文昊,一大早的坐我家門口乾嘛?”沈星芝定睛看了看,果然是他。
“昨天你讓我舉報的號,成功了,幾個號都被封了。“余文昊彙報情況,“不能去診所說,只能來這裏。”
“我上班要遲到了,邊走邊說。”沈星芝急急忙忙上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