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晨恨不得小跑,爲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着急,他剋制着。
周落和傅景晨中間留了點縫隙,她怕小區遇見鄰居。
傅景晨幾次伸手,碰到周落閃躲又縮回去。
他胳膊不知道往哪兒伸,只得前後晃,找話題緩解尷尬:“那邊有輛賣水果的車,想喫什麼,我去買?”
周落微微擡頭,看見了不遠處的商販,她回:“好……好……啊。”
傅景晨抱了個無籽西瓜,兩個人以前以後進了小區。
上電梯時,故意分開在兩邊。
周落緊張地攥着手指,幸好一路上沒碰見熟人。
到家關上門後,她纔有了安全感。
傅景晨放下西瓜,鼓起勇氣,一把抱着周落。
他臉頰蹭着女人的耳朵,鼻尖的熱氣撒在女人脖子上,周落感覺酥酥麻麻的,她不自覺擡起下巴,閉上眼睛。
傅景晨脣瓣在周落耳朵上點了點,女人嚶嚀一聲。
她雙手環過男人的腰,踮起腳尖,親吻着傅景晨的下巴。
“落落。”傅景晨感覺強烈,他抵着周落,推到牆邊。
大手從衣襬下方穿過。
女人皮膚光滑,在男人溫熱的掌心下,皮膚好像跳動了起來。
口袋裏嗡嗡作響,手機震動着。
傅景晨激情正濃,被電話打斷。
他不情願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陸醫生。
男人接起電話。
“傅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今晚的診療?”醫生眼看着已經八點,但傅景晨遲遲未到,於是打了個電話。
傅景晨捂着聽筒:“對不起陸醫生,我把這事忘了。”
“我在醫院,你現在過來嗎?”醫生又問。
傅景晨瞅了眼周落說:“我不在附近,離得很遠,改天再約。”
“好,傅先生,藥堅持吃了吧,這幾天有沒有感覺好一點?比如精力……你知道我要問什麼。”醫生順便問了問。
“好多了,陸醫生,等過去跟你詳聊,我還有點事,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啊。”傅景晨另一只手還留在周落衣服裏,他沒有心情和醫生繼續聊。
“行,再見。”
周落大概聽出來,傅景晨看什麼病。
出於關心女人問道:“你怎麼了?”
傅景晨臉漲紅了,雖然和周落提過看男科的事,但直接討論總有些丟人。
他第一次和周落一起堅持了很久,所以那天他才說,他還以爲自己有問題,原來做的人不對,和周落完全沒問題。
“你還在看?”周落問。
“嗯,十分鐘依然不及格,我哥一個小時起步。”傅景晨艱難啓齒,“我會配合的,這段時間確實好轉了,落落,我會做到你滿意。”
周落笑了:“起步一個小時,吹牛吧。”
“我有朋友是醫生,傅景笙之前看病時,我還諮詢過,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起步,都是騙人的,我朋友說了要麼是病,要麼吹牛,這麼說吧,能有半小時都不是普通人,你以爲他是變形金剛嗎?一個小時起步,女人不得累死。”周落之前聽說還以爲是傳言,不是傅景笙自己說出來的,這話從傅景晨嘴裏再說出來,她才知道,傅景笙真這麼說過。
“是嗎?”傅景晨半信半疑,“雖然醫生也這樣說過,但我覺得醫生是爲了安慰我,或者說醫生不能將我變成那麼長,所以故意說這是病。”
“你不會問問別人?幾分鐘都屬於正常,十幾分鍾已經不錯了。”周落勾着男人的脖頸說。
“你的意思是我不用看了,我很行?”傅景晨不敢相信自己十幾分鍾居然叫很行。
果然從周落那裏能獲得情緒價值。
“謝謝,你讓我有了自信。”傅景晨挑起周落的下巴,“落落,我今天感覺比上次還好,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我手機調靜音,誰都別想再打擾。”
話落,他抱起周落放在桌子上。
女人睜大眼睛:“你要在這裏嗎?”
“嗯,從這兒開始,落落,你坐我手上。”男人後背攤在桌子上。
周落的皮膚qq彈彈的,他手指微微屈起,輕輕摸了把。
另一只手去解女人的衣釦。
周落也沒閒着,她拉開傅景晨的皮帶,手不安分地伸過去。
“果然比上次還……”
傅景晨被觸碰後,後背一僵,是新鮮感嗎?爲什麼周落不過碰了碰自己,就那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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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捏着女人的衣釦,半晌沒動。
周落牙齒咬開衣襟。
她太會了!傅景晨完全招架不住,本來還想着取悅女人的他,完全忘記了下一步動作。
跟着周落的節奏,配合着周落。
桌子上進行了幾分鐘,周落忽然靠到男人肩膀上,嘴脣貼着他的耳垂,聲音溫柔:“抱我去臥室。”
傅景晨像個提線木偶,一切照做。
男人走到門口時,周落又讓他停住:“先在這兒試試。”
“這兒?”傅景晨看了眼門框,難道要抱着她做?
“嗯,抱着,我靠門框,你可以的。”周落對男人充滿自信,“我只有八十多斤,不重。”
傅景晨猶豫了,萬一自己手臂的力量不夠,周落摔下來怎麼辦?他從沒試過這樣的動作。
但看着女人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絕,於是硬着頭皮說:“好,不過以防萬一,可以下面墊個枕頭嗎?”
“不需要,很快就進去,我也沒試過,好奇,進去一下就出來。”周落扒住門框。
傅景晨猛地將她往上一臺。
女人喊了聲。
她趴在傅景晨右側肩膀上,沒想到傅景晨堅持了好幾分鐘,反而是周落腰痠了。
“景晨,求你去臥室。”女人喘息着。
傅景晨勁兒更足了,他越戰越勇,非但沒聽,反而將周落舉得更高了些。
女人指甲撓着男人的手背,時不時地再握着拳頭捶兩下,嘴裏斷斷續續說着:“求你。”
她好像真的沒力氣了,傅景晨擡腳往裏走。
被放到牀上的一瞬間,周落感覺活過來了,她全身放鬆,腳勾住傅景晨的腰:“誰要再說你不行,我跟她對峙到底,怎麼可能嘛!”
女人聲音裏帶着嬌喘,傅景晨喜歡得不行。
他拍了把周落:“這聲音浪死了,像小蟲子咬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