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過自己的手機:“嗯,謝謝你,雅雅。”
周落一蹦一跳地去了停車場。
鏡頭正對着傅景笙的臉,雖然男人手沒張開,可沒拒絕女人的投懷送抱,照片發出去,足以上新聞。
容冰家。
容冰收到了朋友發來的消息,她脣角上揚。
想換個殼重新開始,傅景笙太天真了吧。
傅景晨下班回來,人沒進院子,便高興地喊:“冰冰,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容冰拄着柺杖出門:“景晨,你回來了。”
兩個人先親了下,接着傅景晨扶着容冰坐在院子裏。
袋子裏裝着一個首飾盒。
“今天是什麼節日嗎?”容冰問。
“不是,中午去客戶那裏,正好看到,就給買了,看看喜不喜歡。”傅景晨買了個戒指,首飾盒裏附帶一張欠條。
容冰打開,戒指鑽石不大,她瞬間想到了容妍手上的鴿子蛋,放一起,這枚戒指毫無存在感。
女人心裏不平衡了,可傅景晨的一片心意,她表面還得裝作很開心。
“景晨,我好喜歡。”容冰抱着男人臉親了親,“怎麼想到買戒指。”
“冰冰,這可不是求婚戒指,是訂婚戒指,真正結婚時我一定給你買個鑽石更大的,你看下面我寫了一張欠條,欠容冰一枚50克拉的鑽石戒指。”傅景晨讓容冰打開首飾盒墊。
容冰展開紙條:“誰家好人寫這個啊,撕了,傻子。”
女人哭笑不得,哪有欠一枚鑽戒還要寫欠條的。
“別撕,字據爲證,砥礪我好好賺錢,冰冰,還有件事我想徵求你的意見,你願意去我公司工作嗎?我記得你是學管理的。”傅景晨顯然已經將容冰納進了自己的未來裏。
容冰有些意外,以前傅景晨總說,他的公司絕不用親近的人。
“真的嗎?”容冰求之不得,“可我好久不上班了,會不會拖你的後腿?”
“不會,新招個人也得學,那就這麼定了,人事主管的位置留給你,容主管,明天就跟我一起上班好不好?”傅景晨抱着女人問。
“好,那今天是不是要好好休息?”
“可以,想怎麼休息?看電影還是直接睡覺?”傅景晨壞笑着問。
容冰推開男人:“不要睡覺,看電影。”容冰想把力氣留到上班後,她還沒嘗試過辦公室戀情。
等去了傅景晨公司後,第一件事就是辦公室裏來一次。
“買票,走。”傅景晨抱起女人。
——
天城機場。
傅景笙從公司出來後便直接到了機場等容妍。
男人坐在車裏,調低座椅,調好鬧鐘閉目養神,不知不覺睡着了。
容妍飛機起飛前,給傅景笙發了條消息。
十點的鬧鐘響起,傅景笙一下子被驚醒,他嚼了塊口香糖,馬上前往接機廳。
飛機準點到達,容妍看到丈夫後,飛奔過來。
傅景笙抱了妻子一會兒:“老婆。”
“回家吧。”容妍拍了拍丈夫的後背。
兩個人牽着手回了御水灣。
傅景笙給妻子放好洗澡水,滴上精油:“看你累的,洗個澡緩一緩。”
“要不要幫你脫衣服?”男人問。
容妍勾着丈夫的脖子:“好啊,要不一起?順便聊聊郭安被揍的事情。”
傅景笙瞬間來了勁,他兩眼放着光:“好,我準備點水果,紅酒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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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浴缸上放着摺疊桌,一盤水果擺在桌子中間,兩邊各一杯葡萄酒。
桌子橫在兩個人中間。
可容妍剛脫完衣服坐進去,傅景笙便有了反應。
他不想和妻子隔開。
男人踩進容妍這一邊。
“太擠了,你去那頭,別鬧。”容妍擋住男人一條腿。
“哦。”傅景笙悻悻縮回去,老老實實坐到容妍對面。
工作的事沒談幾句,水果沒喫幾塊,男人移開兩人中間的桌子。
他往容妍那邊過去:“老婆,我想你。”
清澈的水裏映出歪歪斜斜的欲望。
“又想在浴缸?忘了之前差點把自己累死嗎?”容妍看着大半缸水說。
“忘了,就想這裏,我幫你洗一洗。”他繞到妻子身後去。
手掌上的沐浴露輕輕揉在女人後背上,女人上半身猛地繃緊。
沒幾下,傅景笙的手便滑到前面,在酥軟的山峯上打着圈。
彩色泡沫飛起來。
容妍下意識地抓着男人的手。
“老公,別。”女人齒間溢出嚶嚀聲。
傅景笙下巴抵在容妍肩膀上,眼睛往下看:“老婆,你是不是變大了?”
酥軟的渾圓脹起來。
容妍咬着嘴脣,她的內衣確實換了尺寸。
傅景笙拿了一旁的花灑,沖掉女人身上的泡沫,胳膊攏着她的脖頸,親吻着她的耳垂。
容妍兩條腿不知道往哪裏伸,她手抓着浴缸壁,生怕自己腰一軟溺水了。
水慢慢溢出去。
傅景笙感覺越來越喫力,他起身,將妻子抱坐在浴缸上。
“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換個輕鬆點的姿勢。”怕妻子取笑,男人先解釋道。
容妍摟着丈夫的腰,美目定定地看着他:“我們去臥室好嗎?坐着也累,我想躺在牀上,晚飯沒喫,沒力氣了。”
聽到妻子說沒喫飯,傅景笙停下來:“怎麼不說?穿衣服,我讓阿姨炒個菜送上來。”
眼看着傅景笙沒做完就準備結束了,容妍拉着他撒嬌:“剛開始就晾着人家算什麼?我要先喫你,老公,好了再喫飯,人家剛有感覺,你就罷工了。”
傅景笙捏着妻子的下巴:“真的想?不是爲了滿足我?”
容妍用力點頭:“真的,老公,昨晚睡覺時身邊沒有你很不習慣。”
傅景笙勾脣微微一笑:“我讓阿姨先做飯,我們好了下去喫。”
打完電話後,男人迅速將容妍抱回房間,他打開臥室中央最亮的燈:“老婆,親親我。”傅景笙低語。
容妍埋下頭。
女人柔軟的舌頭滑過男人的肌膚,沒兩分鐘傅景笙便受不了了,他將容妍推倒在牀上,欺身而下,容妍腿被禁錮着,無法動彈,她手指撓着男人的後背,肩膀蠕動着。
傅景笙含住女人,牙齒輕磨,臥室裏充斥着銀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