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暖思銀欲,一點不假。
容妍和傅景笙手牽手,湖邊散着步,也不知道爲什麼腦子裏一直想到天城的湖心亭,她和傅景笙曾在亭子裏有過一次。
女人眼睛不自覺往湖中間看,湖面一望無際,不像天城的湖面上,建了步行道。
“看什麼?”傅景笙順着妻子望去的方向,眼前漆黑一片。
容妍連忙收回視線:“我看看這湖有多大啊。”她謊稱道。
傅景笙壞笑;“是看有多大,還是看有沒有歇腳的地方?”
容妍面頰發燙,傅景笙在自己腦子裏裝了監控嗎?這都知道。
“我知道有個地方。”他拉着女人的手往前跑。
“啊?”容妍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拽出去老遠。
傅景笙找到一家店,租了帳篷。
不會吧。
容妍秒懂。
人家租帳篷是用來露營的,他們用來過夫妻生活,多少有些羞恥。
這一會兒還是能控制的。
容妍看着傅景笙撐好帳篷,她站在外面遲遲不進去,仰着小臉說:”傅景笙,你看人家帳篷上掛了燈,外面擺了小桌子,生了火,估計露營,咱啥也沒有,烏漆麻黑,多少有點違和。”
“要是想的話,回去,在這裏多不好啊,怪不好意思的呢。”容妍說這些話時臉上都火辣辣的。
傅景笙挑了把女人的下巴:“害羞什麼?誰家夫妻不過夫妻生活,那租帳篷的也沒說不準啊。”男人故意說。
他並沒想和容妍在裏面搞事情,他是熱衷於這事,但也不至於到一天幾次的地步,何況此刻在外面。
“坐下。”男人握着容妍的胳膊,讓她坐到帳篷口。
“啊?這麼快嗎?”女人訝異,“雖然我洗過澡吧,可啥也沒準備,起碼得備點面紙吧,弄人家帳篷上多不好。”容妍想當然地說。
傅景笙查了,北城晚上能看到流星雨,時間大概十二點,他們出來得晚,馬上快十二點了,想着支個帳篷坐着舒服些。
只是沒想到容妍腦補出那麼事情來,作家果然是作家。
傅景笙乾脆開開玩笑。
“我隨身帶着套。”男人手揣進口袋,伸出來時,手指間果然捻着那東西。
“傅景笙,你還真隨時隨地準備着啊,這和禽獸有什麼區別嘛,雖然我也是個喜歡刺激的人,可不能放任自己來啊,努力努力,忍到回去,現在就回去,成不。”容妍眨着眼睛和丈夫商量。
他望着她嬌俏的模樣,捏着套的手攏着她的後腰,往上一提,容妍山峯和男人貼在一起,心臟狂跳了起來。
還真不知道帳篷裏是啥感覺呢,可不行啊。容妍腦子裏的兩個小人打架。
傅景笙咬着她的脣瓣,廝磨了下:“帳篷都租好了,誰會關注我們是過夜還是臨時用用,大家都忙着呢。”
他手指向不遠處:“你看那邊,是不是烏漆麻黑,可帳篷上都印出兩個人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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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妍看了看,一對人接吻。
“和早上一樣,我速戰速決。”傅景笙呼吸噴在女人耳垂,言語挑逗,“你看着湖,我進入你,這次湖就在面前,不是隔着玻璃。”
容妍瞬間想到那次住酒店,早晨站在落地窗前……
“不行,別佑惑我。”容妍甩了甩自己的腦袋。
“你不想嗎?剛剛就在想,要麼讓我檢查下,如果沒感覺,我們就不來。”他要去她那裏檢查。
容妍腿併攏。
她纔沒有底氣讓傅景笙檢查,剛剛一路,她思緒早就飛了,不用看,絕對一片汪洋。
“讓我檢查。”男人假裝伸手。
容妍立馬坐下,兩條腿交疊在一起:“有反應也不行的,回酒店好不好嘛。”
男人托腮:“讓我想想。”
容妍給他捶捶背:“回酒店我好好伺候你,保證讓你舒服,現在就好好看看風景。”女人嗲着聲音說。
“好。”傅景笙應聲。
“現在可以回去了?”容妍聽到丈夫答應,偷偷鬆了口氣。
傅景笙低頭看了看時間,即將十二點。
“等等,今天的星空很美,先看會兒。”他和她並排坐在帳篷口。
“流星雨。”容妍驚呼,“傅景笙,那是流星雨嗎?”女人不敢確定,她至少有十幾年沒見過流星雨。
這時,又有一顆流星劃過天際。
“真的是流星雨,運氣太好了吧。”容妍高興地站起來,她發現其他人也在歡呼。
容妍慢慢反應過來:“你知道今晚有流星雨?租帳篷是看流星雨的,沒想着做?”
傅景笙笑笑不回。
“你這表情,分明就是默認嘛,傅景笙,你太壞了,根本沒想怎樣,卻故意騙我。”容妍捶着傅景笙的肩膀。
“想睡你是真的,但不敢,不能再來了,要死,親親總可以。”他吻着容妍的嘴脣。
“又來了,我要許願。”容妍忽然推開傅景笙,雙手合十。
他不知道她念唸叨叨說了什麼,只是她許願的時候,男人兩只手一樣沒閒着,迅速滑進她的衣服,握着女人的腰肢輕輕揉弄。
“親下,過過癮。”他小聲說。
誰家好人趁別人許願的時候做小動作啊。
要不是願望不能斷,容妍真要擰斷傅景笙的手了。
她任由他胡來。
再睜開眼睛時,傅景笙已經從她身上移開,專心致志地看着天空。
容妍打開手機攝像功能,她要拍幾個流星的視頻給孩子們看。
“小雷他們都沒看過流星雨吧。”女人自言自語。
“嗯。”
“傅景笙,下個月我們帶他們一起出來玩吧。”容妍忽然有些內疚,孩子們好不容易盼到暑假,可她藉口出來散心,將他們扔在天城。
“可以。”
兩個人聊了會兒天,一點退了帳篷回到酒店。
傅景笙關上門便抱起容妍,倒在牀上:“某人說回來讓我舒服的,我看她怎麼做。”
容妍咬了咬自己的嘴脣,她是怕傅景笙外面解決所以才哄哄他好吧,怎麼當真了呢?可眼下,總不能說自己當時畫的餅吧。
容妍吻了吻傅景笙:“讓我好好親下你。”
男人自己解了衣釦,露出胸肌,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