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倒吸一口涼氣：“傅景笙，你是牛嗎？”
男人環着她的手更緊了些，他鼻尖抵在女人額頭上：“徵求你的意見，不想我們就老老實實休息。”
容妍剛準備回答，手機響了起來。
沈星芝越想越覺得唐婉描述的那人很像曾經接待過的患者，因爲情況特殊，她記得很清楚，當時給他進行治療前特意問了下容妍的意見，單獨制定了方案。
她跟容妍大概說了下情況，容妍有印象，可她不知道沈星芝爲什麼提到那人。
“星芝，那人出意外了嗎？”容妍最近一聽到診所的事情，腦子裏便會自動反應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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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今天唐婉受傷了，說是被朋友的對象撓的……”容妍從大量信息中提取到兩個重點，唐婉之前總請假就是因爲那個朋友，那個朋友長時間被男朋友折磨卻仍然不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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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想幫朋友，可朋友不聽勸，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是個心理醫生，居然連朋友的心病都治不好。
“有沒有可能不是心理問題而是精神問題。”容妍脫口而出，“他們不願意接受治療，我們也沒辦法，沒必要多管閒事。”
這幾天容妍確實閒事管多了，挺累的。
“嗯，我就跟你確認下會不會是那個人，說點開心的，北城好玩嗎？我在天城可是熱死了，明天還得去義診，曬太陽。”
“辛苦啦，沈總，北城挺好玩的，你抽空也給自己放放假。”容妍笑着說。
“知道了，等你回來啊。”兩個人瞎聊了幾乎掛了電話。
醫院裏，梁佳一個人待着，醫護怕陸凱在鬧事，直接喊來安保人員將陸凱帶了出去，並且不允許他再靠近病房。
男人坐在車裏，給梁佳發短信，說自己又衝動了，他想去看醫生，去看最好的心理醫生。
他要接受治療，還要去看腦子，如果精神有問題，他要把自己送去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梁佳看到這四個字不淡定了，那種地方几乎有進無出，沒病的人進去後也會被整出病來。
陸凱只是復仇失敗了，情緒不穩定，他精神沒問題。
“別去。”梁佳回了兩個字。
“你終於肯回消息了，我就知道你還是擔心我的，水掛完後下來好嗎？我在外面路邊等你。”
梁佳沒再回復。
她看着吊瓶裏的水還有大半，自己調快了速度。
剛剛陸凱已經認識到了錯誤，是唐婉的那句變態讓他失去了理智。
這次不怪陸凱，梁佳甚至想替唐婉道個歉。
陸凱等了一個小時，終於等到梁佳，女人步履蹣跚，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下，他下車去攙扶她。
梁佳坐在陸凱旁邊，男人關上車門，將她抱住，嚶嚶哭了起來。
女人抹掉他的眼淚：“先生，別哭了。”
她聲音溫柔，安慰着陸凱，陸凱捧起梁佳的臉，咬上她的嘴脣，吮吸了一會兒鬆開：“佳佳，我知道這世上只有你把我當正常啊，我發誓再也不會傷害你了，我寫保證書，如果我再傷害你，你直接把我殺了。”
梁佳和陸凱又混到了一起，她給唐婉打電話發現被拉黑了，打聽消息的人不能斷了聯繫，梁佳計劃出院後去找唐婉。
——
北城，容妍坐在二樓鞦韆上思考沈星芝的話，傅景笙坐到她旁邊。
女人和丈夫說起了這事。
傅景笙擁着容妍的肩膀：“別想了，相信沈星芝，她能獨當一面，以前你在h國時，不都是她應付過來的嗎？”
容妍頭靠在男人肩膀上：“是啊，可能我完全不插手診所的事，他們反而順風順水些。”
“不想了。”傅景笙勾了勾容妍的鼻子，“做點快樂的事開心開心。”
平臺上的鞦韆周圍被花藤包裹着，兩個人好像置身在花園裏。
傅景笙手指從容妍髮梢穿過，放在自己鼻子上聞了聞：“很香。”
容妍握着鞦韆繩子，上半身不自覺靠到椅背上：“傅景笙要在這裏嗎？”
她左右望了望，雖然周圍沒其他建築，挺隱蔽的，可總在外面不好吧，何況還是鞦韆。
“嗯。”男人鼻尖溢出聲音。
他抱起容妍坐到自己身上，兩個人面對面，跨坐的姿勢直接讓女人紅了臉。
傅景笙俯身吻上女人的耳垂，手掌覆上身前的起伏，指腹輕輕揉弄，沒兩分鐘，容妍溢出呻銀聲，雙手攀上男人後背，迴應着他的吻。
男人腳掌牢牢扒着地面，固定住晃動的鞦韆，可架不住容妍回吻，他頭皮一麻，腿晃了晃，鞦韆跟着動了起來。
容妍被晃得頭暈，她身體往下滑，腳後跟撐着地面：“傅景笙這鞦韆鎖太活了，回房間。”
男人將鞦韆扶手和旁邊的繩索固定住：“我抓着。”
“哪個好人在鞦韆上，蕩？”容妍倒吸一口涼氣。
“又不是沒有過，御水灣的吊籃忘了？”
“自家陽臺不一樣。”容妍還想爭取下，又被傅景笙拉到腰上，兩條腿騰空。
“先在這試試，換姿勢回房間。”傅景笙一只胳膊圈着容妍，“幫我解下釦子。”
見容妍一動不動，男人抱着她站起來，抵在鞦韆木質架上：“這樣不晃。”
容妍整個人掛在他腰上，腳放在鞦韆上，傅景笙一邊親吻女人的脖頸，一邊去褪她的衣服。
感覺到容妍被帶動起來，他拉開拉鍊，慢慢往前滑。
容妍怕掉下來，顫抖着聲音說：“傅景笙，我手沒勁了，還是回到鞦韆上吧。”
他和她重新坐回去，容妍趴在一側的扶手上，傅景笙後面貼合。
鞦韆左右晃動着。
容妍仰着頭，陽光照在臉上，她連忙閉上眼睛。
那感覺好極了，可露天的地方，她生怕聲音太大會引起注意，於是緊緊咬着嘴脣，臉憋得通紅。
十幾分鍾後，傅景笙打橫將她抱起，回了房間。
女人腰下墊着枕頭，傅景笙攏着她的腳腕放到一側，親了親她的小腿，很快又讓自己和她結合在一起。
容妍喊得嗓子沙啞。
男人越來越興奮，拉着女人的兩條胳膊坐起來。
容妍慣性地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