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笙握着容妍的腰,提到自己身上。
舌尖挑弄着女人的脖頸。
影院的門忽然打開一條縫,明亮的燈光射了進來,容妍面向門,她連忙推開傅景笙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有人來了。”
傅景笙擡頭看了看,門很快又被合上,等了幾分鐘沒見誰進來。
“風。”他將容妍重新攬到懷裏,“抓緊點。”
容妍手抓着前面的座椅,半蹲着,傅景笙趴在女人後背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整個影院裏充斥着荷爾蒙的味道。
“累了。”傅景笙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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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到電影結束,兩個人若無其事地回到房間。
容妍這纔有空摸到手機,十幾條未讀消息都來自沈星芝,診所居然收到了錦旗。
容妍回【不錯】,然後又追加了一條【姐妹兒度假,工作的事情勿打擾】
沈星芝收到閨蜜的回覆,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
余文昊準備了夜宵,女朋友已經是診所的負責人,而他依然只是個普通員工,男人的安全感逐漸喪失,他想着也許把沈星芝喂胖了,沈星芝就不會離開他。
托盤裏裝滿了各種各樣的串兒,擺在沈星芝面前,對美食毫無抵制力的女人已然忘記了自己的體重,她直接搬來一箱啤酒,和余文昊喝了起來。
診所的事情告一段落,沈星芝整個人鬆弛下來,她想喝個痛快,正好第二天不用工作。
余文昊前幾天每天看着女朋友愁眉不展,可他什麼忙都幫不上,他覺得自己很沒用,還好一切都過去了,他能做好後勤,能陪沈星芝喝酒。
以前容妍在的時候,沈星芝總不敢喝醉,因爲容妍醉酒後需要人照顧,現在好了,容妍有傅景笙,她有餘文昊。
女人直接拎起酒瓶:“別倒了,對瓶吹,余文昊,我醉酒後不知道會幹啥事,假如發酒瘋的話,你就把我綁起來。”
余文昊哪捨得綁女朋友,不過沈星芝這麼說了,想必今天必然要喝醉,那他少喝點。
微醺的女人已經開始口不擇言,她一口一個容妍傅景笙怎樣。
沈星芝沒有對比的意思,可在余文昊聽來,沈星芝就是暗示自己無能,人家傅景笙怎麼怎麼厲害,老婆出了事忙前忙後幫着解決,可他呢,只會在家做飯。
余文昊甚至品出來,沈星芝覺得只知道做飯的男人很窩囊。
他沉默寡言,不會和沈星芝爭辯,連自己的內心的真實想法都不會說出來,只能一瓶又一瓶地喝酒,結果他先醉了。
沈星芝說着說着睜開眼睛,居然發現宇文昊趴在桌子上。
“余文昊。”她搖晃着男人的胳膊。
余文昊打了個嗝,撐着桌子坐起來:“喝,我還能喝。”
醉酒後的男人話多了起來。
“余文昊,你平時話太少了,我不喜歡話少的人,我說什麼你要有迴應,總是我一個人說多無趣。”沈星芝藉着酒勁將自己的不滿說了出去。
男人大腦有一些清醒,果然沈星芝對他很不滿意,他頭忽然砸了幾下桌子:“對。我沒用,我是個窩囊廢,不會賺錢,不會哄你,我配不上你……”
沈星芝嚇到了,她連忙去拉余文昊,可酒勁上來的男人越鬧越厲害,最後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砸到了地上,接着脫掉鞋和衣服到處亂扔。
女人第一次發現余文昊很陌生,他醉酒後居然這副樣子,自己想靠近,可男人一直扔東西,根本靠近不了,屋子裏被搞得亂七八糟。
沈星芝窩在角落裏,生怕被砸到,不知不覺睡着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余文昊拍了好幾下自己的腦袋,他頭有些疼,睜開眼睛看到了滿屋狼藉。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星芝。”他喊道。
沈星芝聞聲睜開眼睛,她擰着眉頭。
余文昊努力回憶,可他只記得自己聽沈星芝說了什麼後,便一瓶又一瓶地喝起了酒,難道東西是他砸的?
他爬到沈星芝旁邊,女人大概說了下昨晚的事情,余文昊低頭:“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沈星芝站起來,魂不守舍地收拾着屋子。
“我來。”余文昊讓她坐下,女人不聽,繼續忙着手裏的事情。
家裏收拾乾淨後,沈星芝拿了車鑰匙,一個人出門,她去了會所,想找個人說說話。
林唯等着混進傅氏,因此又回到了會所工作,沒想到沈星芝來了。
她不想打擾容妍度假,以爲會所裏都是陌生人,便問起了男朋友喝醉後耍酒瘋怎麼辦。
林唯沒想到頌善診所現在的負責人居然遇到了感情問題,佑導下的話,她會不會更多心思用在男人身上,不好好經營診所?
經林唯那麼一分析,沈星芝真覺得余文昊和自己根本不適合,她回到家,看到余文昊正在做飯。
“余文昊,你休息的時候不能想想怎麼提高自己嗎?整天泡在廚房做什麼?”女人忍不住說。
“我冷靜想了想,要麼我們分開一段時間,昨晚你的話我都聽進去了,和我一起,你也很壓抑,你說沒一天輕鬆過。”沈星芝咬着嘴脣。
余文昊知道自己失態,可那些話並非他的本意,他不同意分手。
男人關了燃氣,昨天沈星芝說喜歡霸道一點的男人。
他將女人抵在廚房門框上,手捧着她的面頰:“不分。”
沈星芝好半晌沒反應過來,她以爲余文昊會吞吞吐吐地問爲什麼,接着跟她說,只要她決定的,他都同意。
可沒想到余文昊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他擡起女人的腿,跨在自己的身上。
“喝多了胡言亂語,不是我喜歡做飯,而是我不想你進廚房聞油煙,星芝,你喜歡猛的,我也可以。”他回憶着上午看的視頻。
前戲沒做,直接拉開拉鍊,在廚房和沈星芝結合在一起。
女人後背摩擦着門框,又紅又疼,她咬了口男人的胳膊:“放我下來。”
余文昊將她放下,但並非停止這場歡愉,而是摟着女人的肩膀轉過去,讓她趴在門框上,背朝自己,接着又把自己送進去,他從沒這麼用力過,邊睡邊問:“還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