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容妍倒清楚誰安慰誰。
就感覺傅景笙也要哭了。
容妍怕他後悔今天在朋友面前失態,明天酒醒後怪自己沒攔着,於是又試圖阻止傅景笙,說喫飽了,可以走了。
傅景笙情緒上來了,不吐不快,他和葉簡銘勾肩搭背,又喝了半杯酒,好像壯膽似的。
“我定製了個印着容妍頭像的抱枕,足有半個人高,天天抱着睡,壓着睡,有時親一親……”傅景笙還沒說完,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
迷迷糊糊間,似乎看到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
沈星芝強忍着不笑,畢竟這麼傷感的事,可還沒兩分鐘,她忍不住了,嘴角不自覺揚起,帶着笑腔說:“容妍,傅景笙意銀了你很多次啊,壓着枕頭睡什麼意思?”
容妍臉快黑了,她白了眼閨蜜:“沈星芝,差不多得了,湊什麼熱鬧,沒看到這兩人喝多了,嘴上沒個把門。”
“老婆……老婆……”傅景笙哇啦哇啦抱着容妍的腰撒嬌,“真的,老婆,我還抱着打……”後面兩個字沒說出來就被容妍摁住頭。
傅景笙整張臉被按在容妍身上,鼻子嘴巴呼不出氣來。
他要被悶死了,男人用力分開一點縫隙,大喘了幾口氣。
容妍第一次覺得男人長得高大一點不好,比如此刻她根本拉不動傅景笙。
這人打飛機都要說出來了,再待下去,要爆出夫妻生活的細節了吧。
葉簡銘忽然拍手:“哥,我懂了,我把涵芝的照片印在枕頭上,這樣就能天天和她一起了。”
“葉簡銘,別聽傅景笙瞎說,兩個意識不清醒的人,聊天聊得這麼起勁。”容妍都無語了,沈星芝居然喫瓜喫得很起勁,雖然說都是自家人。
“容妍,讓我跟我哥再聊聊,你有事的話,先回去,等會兒我送我哥。”葉簡銘目光都聚不了焦,居然說送傅景笙。
“可以了啊,我給你找個代駕,你倆各回各家。”容妍哪敢讓這兩人再聊一起。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她叫來代駕,並拜託服務員和自己一起,先把葉簡銘送上去,接着又來接傅景笙,最後和沈星芝告別,帶着傅景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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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男人一直自言自語。
“容妍,我還沒說完呢,你帶我去哪裏?對了,去酒店,我手機相冊裏有截屏,錢付了,去酒店。”傅景笙這事倒記得挺清楚。
容妍車停在路邊,在男人兜裏翻了翻,解鎖手機,果然有。
這樣子回去,沒準又拉着管家吹牛,還是住外面吧。容妍給婆婆發了條消息,晚上不回家。
韓玥和傅老太太在金市,她回到【容妍啊,我和奶奶今晚也不回家,在金市呢,忘了跟你們說了】
金市?容妍讀者對話框裏的城市名?這個時候去金市做什麼?
“老婆,我渴。”傅景笙躺在後座上,伸手去抓容妍。
“忍忍,酒店離這不遠。”容妍顧不得問婆婆怎麼在金市,先和傅景笙去了酒店。
辦完入駐手續,酒店服務生幫忙送傅景笙上樓。
門打開後,容妍怔住了,草莓熊主題房間,滿屋子的玫紅色,格外鮮豔,想到傅景笙上次定的大紅色主題房間,容妍嚴重懷疑這男人的審美。
家裏色調挺樸素的,咋出來都住這麼張揚的。
傅景笙努力睜開眼睛,面前的東西晃了晃,但他看得出來,是圖片上的地方:“老婆,還不粗吧。”男人笑着邀功。
“呵呵,不錯,真不錯。”容妍假笑,她把傅景笙扶進房間,鎖上門。
“我點個解酒湯,你先躺會兒。”女人像照顧孩子似的照顧傅景笙,“空調開了,蓋個毛毯。”
男人腿一勾,容妍趴到他身上。
他鼻子嵌進女人脖頸處,用力嗅了嗅:“老婆,你好香,洗過澡了嗎?是不是洗完澡等我回家?”
“到底醉沒醉啊?”容妍喫不準了。
“沒醉老婆,我們不是說晚上開房嗎?昨天我就想,可你睡着了,今天跑不掉了。”傅景笙半眯着眸。
可想伸手摸摸女人的鼻子,手卻怎麼都找不準位置。
“聽話,我先給你點醒酒湯,點好了陪你。”容妍撐着牀板起來。
傅景笙翻了個身平躺着,手改抱容妍的腿:“老婆,就在這兒點,我要喝水,喝你嘴裏的。”
男人等了會兒,看到容顏放下手機,他仰着頭,嘟嘴:“老婆,親親。”
傅景笙往容妍身上爬。
瘦削的女人哪經得住那麼大個兒的男人逗弄,沒幾分鐘軟了下去,她放棄掙扎,躺在男人懷裏。
傅景笙慢慢摸索,總算停在女人脣瓣上,他舌頭撬開她的皓齒,汲取女人口中的津液。
“老婆,不夠,還想喝。”傅景笙往下移去。
他想?容妍腦袋一轟,捂着自己那裏。
平時親一親都覺得不乾淨,他還想解渴,傅景笙瘋了嗎?
但從傅景笙此刻的狀態中,容妍腦補了下,不會自己喝多後也這副德性吧。
果然酒不是好東西,以後量力而爲。
容妍試圖回憶起自己喝完酒後到底做過什麼,傅景笙已經摸到了那裏。
大概將擋着的手當成了目的地,男人舌頭在女人手背上繞來繞去:“怎麼沒有水?”
容妍:……
手好癢,可又不敢鬆開。
沒幾分鐘,傅景笙發現不對勁:“怎麼拿手糊弄我,真以爲我喝醉了。”他掰開女人的手掌。
拉開僅有的一層遮擋。
不知道是不是喝過酒的緣故,容妍感覺到今天男人舌頭的溫度格外高。
嗯……
啊……
她忘了羞恥,齒間溢出呻銀。
傅景笙吮吸着。
“傅景笙。”容妍去拉男人,親吻已經不能降火。
“老婆。”傅景笙慣性地迴應着,可沒有下一步動作。
“老公,我想。”
“想什麼?”傅景笙儘量聚焦眼神,他看到容妍臉上紅紅的,手一直把自己往上拉。
“想你的。”
“我的什麼?”男人明知故問。
真要說出來麼?容妍咬了咬嘴脣。
低頭卻發現,傅景笙握着鼓鼓囊囊的東西問:“它嗎?好,馬上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