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傅景笙來說，哪有不行的說法。
死了也得逞強。
他自上而下看着容妍：“沒夠是吧，再來。”
傅景笙伸手去拿包，從裏面掏出個方盒子。
“什麼？”
他瞥向容妍笑得邪魅：“等等不就知道了。”
還好他超前意識強，準備了好東西。
消了個毒回到沙發上。
手掌大小的東西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容妍懂了。
她鑽進被子裏：“傅景笙，我剛逗你的，我錯了。”
容妍只露出兩只眼睛，心裏慌慌的，那是助興玩具啊，小說裏的常客，雖然沒用過，可現言女作家對這東西挺了解的。
傅景笙顯然沒想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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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女人那樣子不就是料定他起不來了嗎，就沒想到有這東西，完全不用自己用力。
容妍蜷到角落裏諂笑：“傅景笙，我們好好談談，就談十分鐘。”
手指伸出兩根來，擺出了十字，男人一口咬住：“先來，好了再總結。”
“不是，你什麼時候買的這東西，你不需要的是不是，你這麼厲害，怎麼可能需要玩具助興呢？用玩具助興不是說明不行麼？你肯定不需要，你放下，……”容妍語無倫次了。
“真槍實彈感覺纔好，只有我享受哪行呢，必須一起後，所以丟了它。”容妍看玩具像看怪物似的。
傅景笙輕飄飄一句話：“我感覺好不好次要的，樂意爲你服務，再說你快樂我也快樂。”
容妍：……
無法辯駁，如鯁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鍼氈。
他坐下，去扯被子，剛掀開一個腳又被容妍一條腿按上。
女人繼續打馬虎眼：“那不行，我喜歡和你一起快樂。”
容妍心虛得結巴起來。
傅景笙挑起女人的下巴：“乖，就試試。”
言語安撫分散容妍的注意力。
另一只手握着玩具趁女人不備放上去。
內外糾纏的頻率讓她整個人軟了。
和真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容妍就那麼躺着不費一點力氣。
兩點同時被點燃。
她眼淚出來了。
傅景笙坐在旁邊，看着痙攣的女人：“看來感覺很不錯。”
收好玩具，他給她蓋上被子：“休息下，喜歡的話再來。”
容妍臉嵌在牀單裏：“不要。”
容妍不敢再惹火了，傅景笙花樣多得很，她懷疑傅景笙空閒的時間都用來研究這些。
搞不過，遛。
原本假睡，可沒想到睜開眼已經天亮。
傅景笙居然真沒再折騰，容妍有種虎口逃生的感覺。
早晨起牀，她獻殷勤道：“老公啊，我去給你拿早飯。”
傅景笙勾住她：“想遛，起牀後不得做點什麼嗎？”
容妍挑開男人的手，從他臂彎鑽出去：“不了不了，一把老骨頭了。”
暫且饒過她。
趁着女人拿早飯的間隙，傅景笙回味了下昨晚，容妍好像哭了。
她從沒在這種事上哭過，男人在網上查。
排在前幾的回答全是哭是巔峯的表現。
巔峯？傅景笙傻了，難道自己和她一起時沒巔峯過嗎？
男人心裏戲開始了。
換個網站繼續查，結果大同小異，甚至有人說很多女人爲了給男人面子，會裝。
網絡上的答案像一盆冷水潑在男人身上。
可這種事直接問容妍也不會承認吧，於是，他問了幾個之前加的情感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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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回答讓他心更涼。
傅景笙又要看病了。
自己輸給了玩具。
容妍拿了早飯回來，看到男人面無表情地坐着，以爲早晨起來被她拒絕不開心。
她端着盆子過去：“都是你愛喫的，要不要餵你啊？”
“啊！張開嘴巴。”女人哄孩子似的哄着傅景笙。
這舉動在傅景笙看來就是補償。
他想容妍自己一定也發現了自己昨晚在玩具下的表現不正常。
知道傅景笙心裏不爽了，所以討好他。
傅景笙機械地張嘴，即使有人喂，即使都是以前愛喫的，此刻也味同嚼蠟。
容妍善於察言觀色，幾分鐘後放下盆子：“傅景笙，細水長流嘛，咱要睡到八十歲，現在拼了命，提早報廢怎麼辦？”
她的意思，以後多用玩具少用他？
傅景笙眼神呆滯，生無可戀地哦了一聲。
她摸摸他的頭：“這就對了，來再喫點，喫完去看日出。”
傅景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喫下一盆早餐的，喫完後塞了粒嗎丁啉，不做運動消化不了。
兩個人坐在燈塔上，容妍看着紅日噴薄而出，心裏都變得亮堂了。
正沉浸在美景中，手機叮叮咚咚地響。
容妍點開。
【夫人，傅總又要去看男科了】
【一早上起牀就讓我預約，怎麼了啊】
【你倆不是在度蜜月嗎？我要不要預約啊】
容妍：……
她餘光看了看傅景笙，男人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居然沒聽到她手機響。
傅景笙是哪裏不舒服嗎？
難道昨晚海里感染了？
難怪早上奇奇怪怪的。
“傅景笙，你有哪兒不舒服嗎？”容妍問。
“沒有。”傅景笙被喊了兩聲纔回過神來。
“如果有哪裏不舒服別藏着，早點去看。”容妍這句話，等於在男人心口又紮了一刀。
她在提醒自己看醫生嗎？
“你對我滿意嗎？”
容妍點頭：“很滿意。”
“太陽跳出來了。”容妍驚呼。
看到女人那麼高興，傅景笙應和：“嗯，很美。”
容妍激動地握着傅景笙的手：“我終於知道旅行的意義了，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日出。”
早起的結果，看完日出回到酒店容妍又補了一覺。
傅景笙坐在旁邊看着睡意昏沉的女人思緒萬千。
旅遊第一天，總不能心情不好，他自我調節了幾個小時，總算有點想通了。
何偉沒收到容妍的回覆，那邊老闆又催得及，只好男科掛了號，並將時間發給了傅景笙。
容妍睡到中午，醒來時發現腰痠背疼，縱欲的後遺症麼？
女人撐着牀板上起來，環顧四周，沒看到傅景笙。
她喊了喊，依然沒人迴應，於是打了個電話。
傅景笙出去買午飯，被幾個人圍着，正想着怎麼脫身，妻子的電話打了過來。
男人秒接。
電話那頭傳來其她女人的聲音，綿軟璦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