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希望你幸福

發佈時間: 2024-11-06 06:4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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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一天,葉簡銘泡在酒吧裏,喝得爛醉如泥。

司機給葉家老太太打電話彙報情況,老太太直接給司機轉了點錢,讓他由着葉簡銘,最後把賬結了就行。

葉簡銘喝到下半夜,非嚷嚷着去御水灣。

他鬧騰了好一會兒,司機實在沒轍,只好送他過去。

葉簡銘坐在車裏給容妍打電話,手機震動了好一會兒,容妍才接聽。

電話一接通,葉簡銘便一直重複:姐姐,我在你家門口,我渴。

男人口齒不清,但容妍聽得出來的確是葉簡銘的聲音。

司機在旁邊勸:“少爺,這麼晚了,吵到別人休息了。”

“噓!姐姐我渴,想喝水。”葉簡銘不理睬司機的勸阻,繼續跟容妍撒嬌,“姐姐,我在門口呢,有點冷。”

傅景笙翻了個身看到容妍坐着,問:“天亮了嗎?”

“沒,葉簡銘打了電話,說在門口,好像喝多了。”

男人坐起來:“下去看看。”

兩個人穿好衣服下樓,看到葉簡銘的車橫在大門口,他頭趴在車窗上,抱着手機,嘴裏念念叨叨着。

院子裏的燈亮起,葉簡銘看到容妍,露出笑臉:“姐姐,姐夫。”

隔壁院子,顧涵念每天起得比傭人還早,沒想到看到妹妹家也開了燈,她好奇地過來,發現了門口的葉簡銘。

男人被司機和傅景笙攙扶着,兩條腿從地上刮過,進了屋。

容妍讓阿姨準備了醒酒湯。

“葉簡銘,大清早喝什麼酒。”顧涵念一邊說葉簡銘,一邊又拿洗臉巾給他擦臉。

“我沒文化都知道,酒沒有粥好喝,我給你煮粥去,待着。”顧涵念忙前忙後。

傅景笙和容妍坐在旁邊,兩人互望一眼,小聲說:“有戲。”

怕葉簡銘等得不耐煩,顧涵念往鍋裏放好各種食材後,拜託阿姨看着火候,自己則跑過來陪他。

容妍拉走傅景笙。

葉簡銘靠在沙發上,不喊姐姐了,和顧涵念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天。

顧涵念偷拍下了醉酒的男人,準備等他酒醒後瞅瞅自己的衰樣。

司機看到大少爺心情變好了,回到車上給老太太打了電話,彙報了情況,老太太聽聞孫子和容妍姐姐聊得挺投緣,讓司機撮合撮合。

沒等到粥熬好,葉簡銘被睡了過去。

顧涵念第一次和喜歡的人說這麼多話,心情大好,她跑到陽光房找容妍傾訴。

還沒開口容妍便說葉簡銘挺好,是個有責任心,又有本事的人,可以考慮考慮。

顧涵念搓着衣襟面露自卑,她不過是個鄉下丫頭,怎麼配得上葉簡銘。

容妍握着姐姐的手,開解了一番,顧涵念真誠、善良,外形條件不差,打扮打扮不輸城裏的姑娘。

她問了姐姐的理想,給她報了個成教班。

傅景笙和管家送葉簡銘去客臥休息,剛把葉簡銘放到牀上,就被他拽着胳膊:“姐夫,我祝你們幸福,你要敢對不起我姐,我,我用酒灌死你。”

男人邊說邊做了個喝酒的動作:“聽到沒。”

“老實點,睡覺。”傅景笙把葉簡銘塞進被子裏。

容妍透過窗戶往裏看了眼,對顧涵念說:“瞧,傅景笙還蠻像哥哥的。”

安頓好葉簡銘後,傅景笙和容妍外出辦事。

中午葉簡銘模模糊糊聽到院子裏的吵鬧聲,男人睜開眼睛,房間有些陌生。

他蹦坐起來,想到昨晚去酒吧喝酒,難道喝多了,和哪個女人?

他轉身,臥室裏沒有別人,男人鬆了口氣,自言自語:“嚇死了,原來是酒店。”

院子裏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好像聽到有人再問婚禮,所以不在酒店,他拍了拍依然有些疼的腦門,竭力回憶晚上的事。

但喝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

穿上衣服從臥室出來。

“容妍家!”男人驚呼。

“葉少,你醒了?”傭人打招呼。

“涵念,葉少醒了。”接着有人喊顧涵念。

顧涵念一鍋粥從早煮到中午,總算等到了葉簡銘醒來,她端着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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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肚子裏只有酒,葉簡銘很餓,男人說了聲謝謝,牙都沒刷,坐在院子裏吃了起來。

他有意無意地打探醉酒後的事情,顧涵念添油加醋地騙男人。

一碗粥沒喝完,葉簡銘給容妍發了條消息,衣服裹着頭灰溜溜地回了家。

顧涵念又抓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容妍,取笑葉簡銘。

容妍和傅景笙試妝回來,女人聽到消息提示音點開,眸稍上揚笑出聲來:“傅景笙,信不信我姐和葉簡銘有戲。”

傅景笙瞄了眼照片:“嗯,總算解決了一個情敵。”

“說什麼呀?”容妍戳了戳男人。

“我說挺好。”傅景笙連忙否認。

“給你看個東西。”傅景笙準備脫上衣。

司機連忙放下後座擋板。

容妍拉上男人的衣領,壓低聲音:“王叔都要長針眼了,回家再看。”

傅景笙牽着女人的手送到自己衣服裏:“那先摸摸看,有沒有啥不一樣的。”

容妍無語,晚上剛一起,看都看遍了,睡了一覺能有什麼不一樣,肌肉也不會幾個小時就多長了吧。

她沒感覺到異常胡亂說:“嗯,肌肉更結實了。”

司機打開了收音機,掩蓋後座的說話聲。

容妍尷尬地縮手:“別鬧了,王叔還在呢。”

“夫人,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我就讓你看看有什麼不一樣的,你試妝的時候,我去弄的。”傅景笙迫不及待想秀他胸前的東西。

“什麼?”容妍手放回去,仔細感覺了下,“受傷了?”

皮膚似乎沒有之前平整,該不會真受傷了吧,昨天那裏就受傷了傷?她沒注意?

女人去解傅景笙的衣服:“我看看,傷得重不重,受傷了怎麼不早說?”

她貼着男人的耳朵:“難怪昨天你一直抵着我,怕我看到傷口是不是?”

“自己看。”

傅景笙的外套被脫下,保暖衣是套頭的,容妍掀起下襬,往上卷。

腰腹上只有昨天看到的皮外傷,衣服繼續往上捲到胸口,血色混着黑白圖騰肆意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