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稍作休息,去給沈星芝送衣服。
傅景笙想當司機,被女人攔住。
沈星芝在家裏燙了火鍋。
好久沒和容妍一起喫過飯了。
沈星芝準備了閨蜜愛喫的菌菇鍋底,外加各種手工丸子,丸子自己做的,她要道歉,今天沒及時掛電話。
容妍就不想提下午的事,可涮火鍋時,沈星芝非舉起酒杯,鄭重其事道歉。
處不下去了。
容妍頓時覺得丸子好燙嘴,根本無法下嚥。
她放下筷子:“沈星芝,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成年人,有性生活不正常麼?”容妍用沈星芝說過的話回她。
“啊,對對對,說正事,你結婚後,我們是不是就過不了二人世界了。”沈星芝突如其來的撒嬌,搞得容妍一愣一愣的,畫風變這麼快。
這女人精分了嗎?
“當然不是,各自社交自由,我領的是結婚證,又不是簽了賣身契,沈星芝,你也三十歲了,和學長怎麼樣啊?不考慮考慮?以後我肯定沒以前陪你的時間多了,你還是趕緊談戀愛吧。”容妍沒想到恐婚了七年的自己,居然會勸沈星芝談戀愛。
提到學長沈星芝結巴起來:“異地……不……行,別……別說他,先喫飯。”
“哎呀,難得看到沈醫生緊張,我偏說。”容妍故意逗沈星芝。
女人放下筷子,撓容妍癢癢,客廳裏笑聲不斷。
喫完火鍋,沈星芝收拾桌子,讓容妍在一旁等着不準動手。
容妍抱着保溫杯,窩在沙發上,坐着睡着了。
刷好鍋碗的沈星芝回到客廳,給閨蜜蓋上毛毯,又給傅景笙拍了個照片發過去:“你老婆睡着了,今晚不回去。”
傅景笙掐着手錶等到晚上九點,以爲容妍要回家了,結果看到她睡着的照片。
男人回【我去接】
【已婚婦女不可以在外面過夜】
沈星芝發了定位。
沈星芝見容妍睡得口水都出來了,沒忍心叫醒她,而是發了條消息讓傅景笙上來。
容妍被抱起來時,感覺屁股被磕得疼,她睜開眼,看到了傅景笙那張臉。
女人眼皮再次闔上,怎麼夢裏都是傅景笙。
她又一次驚醒:“幾點了?我睡着了?沈星芝你怎麼不叫我,我得回家,九點前要到家。”
她傲起頭,怎麼被人圈着了?
“沒做夢,傅景笙,你怎麼來了?”容妍兩條腿懸空晃盪着。
沈星芝翻了個白眼:“我就洗了個碗的功夫,你在沙發上睡着了,留着哈喇子,本來我想彙報下,你在我這過夜,他不肯。”
“才九點啊,姐姐,咱倆不是能搞到十二點麼?”
容妍再次閉上眼睛,沈星芝啥意思她能聽不懂嗎?她裝睡不再說話。
傅景笙勾勾她的鼻子:“你們以前都十二點才休息?”
接着,他用很小的聲音在容妍耳畔說:“今天,九點睡着,是我的功勞嗎?”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原地去世吧,容妍。
女人心裏只剩這麼個聲音。
開黃腔也得分分場合不是麼?傅景笙是想讓她身敗名裂啊。
“走走走。”沈星芝聽不下去了,推着兩人往外送。
“等等,不是喫完飯後試伴娘服的麼?”容妍又忘了正事,她還沒和閨蜜一起選衣服。
沈星芝掃了眼桌子上的衣服;“明天再說,就你困得老眼昏花的,能選好?”
“男人真誤事。”容妍進了電梯,一直抱怨。
傅景笙鼻子在她額頭上蹭了下:“怎麼不說男人讓你睡眠質量變好了呢?”
“傅景笙,請你給我買燕窩、魚翅、海蔘……我要補!”
“買好了,晚上你出來喫飯,我都買好了,還批發了一筐T,0.001的,我想了想,孩子的事的緩緩,十個月忍不了。”他脣角拋出弧度,笑容邪魅。
容妍神情鄙視:“你可是個總裁,不要整天琢磨這些黃色廢料,你要再這麼折騰,信不信我離家出走。”
傅景笙舌尖抵着腮幫子,假裝妥協:“好,今晚保證不折騰。”
容妍悄咪咪舒了口氣。
但晚上,到家後,洗了個澡,容妍睏意全無。
她對着鏡子擦水珠時,看到了脖子上的痕跡,想到了試衣間裏的畫面,沒由來地亢奮了。
女人愣了好一會兒。
傅景笙見衛生間沒了動靜,手指輕叩門:“好了嗎?”
“好了。”容妍反應過來,開門出來。
看到男人赤果果着上半身,招搖地站在自己面前。
結實的腹肌在昏暗的燈光下一跳一跳的,令人挪不開視線。
梳妝檯上的香薰裏時不時地噴出一點香霧,藍風鈴的味道,雜糅着璦昧的氛圍。
容妍嚥了咽口水。
傅景笙手掌撐在門框上,腹肌都要貼容妍臉上了。
他在自己腋下抹了點香水,眼神直勾勾地鎖着女人。
美男計!容妍知道。
她手指伸出來數了數,一次、兩次……五次,三天五次了啊!
這次容妍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把,提醒自己冷靜,命重要。
傅景笙俯身,舌頭翹起女人的牙齒,往她嘴裏渡了顆水果糖。
酸酸甜甜的味道混着脣瓣軟乎乎的觸感,容妍要瘋了。
以前沒發現他那麼會啊。
心明明砰砰跳,表面故作鎮定:“哪兒買的,不錯。”
“接吻糖,水蜜桃的味道,你喜歡?張嘴,還有一顆,也給你。”他再次吻上她。
接吻糖?水蜜桃?容妍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她眸子勾着傅景笙,火苗快冒出來了。
兩顆糖都到女人嘴裏後,傅景笙手從門框上挪開,彎脣一笑:“不早了,睡吧。”
容妍:……
女人嚼碎糖,吞下:“沒活動?”
“什麼?”
她挽着傅景笙的胳膊:“下午站着太累了,體驗感不好,重來一次。”
傅景笙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逗我?”
容妍扔了浴巾,跳到傅景笙身上,雙腿勾着他的腰:“那你抱我到牀上,走不動。”
嬌軟的聲音貫穿男人耳膜,撓得他整顆心癢癢的。
可他得剋制下:“真的行嗎?我怕你太累了。”
“我又不要動,你給弄輕點兒。”容妍直白地說。
“啊?”傅景笙愣了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