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保鏢們馬上向沈心蕾他們方向跑去。
謝澤假裝一臉擔心地看向沈心蕾和厲霆琛,正想開口時,沈心蕾搶先一步說着:“你是想叫我和厲霆琛快點跑對吧!要是真的想幫我們的話,那你現在就攔在我們面前啊!”
說完後,沈心蕾給他一個“別只會說漂亮話”的眼神。
這個眼神彷彿化成一巴掌,狠狠扇在謝澤的臉上。
“……”謝澤看到眼前這麼多人跑過來,他覺得危險,又怎麼可能會站沈心蕾他們那邊呢!
時間就是眨眼間這麼短暫,他也沒時間去考慮這麼多。
“謝澤就是縮頭烏龜,只會說漂亮話騙女人爲他賣命,他就躲起來喫紅利。”謝叔公說出這句話時,滿滿的憤怒與嫉妒。
可以聽出來,他也想像謝澤這樣子,但他沒有這個實力。
他們正在爭吵時,武梓已經拉住沈思媛的手,準備帶她走。
“保護沈心蕾,不用管我。”沈思媛焦急地說着。
“少夫人給我今天的任務就是保護你。”武梓更大力地抓住沈思媛的手,帶着她往前跑。
沈思媛又驚又喜,有一種自己好像在做夢的感覺。
這些日子她經歷太多被人放棄的事情,現在面對沈心蕾始終要救她出來的事情,她內心感情無比複雜。
她心裏想了許多,但腳步還是加快跟着武梓往前跑。
“她們……”謝夢雅看到她們要離開,想伸手去攔住她們。
沈思媛看到謝夢雅這樣子,想也不想地擡手給謝夢雅一巴掌。
就學剛纔謝叔公打她那個模樣。
效果也的確是一樣的。
謝夢雅被打得雙眼冒金星,狼狽往後退幾步才站穩。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擡頭,卻看到沈思媛跑遠了。
她不認輸地喊着:“我們這邊人多,你們誰也逃不掉,這一巴掌定要你們百倍奉還。”
就在她剛放下狠話,驚人的一幕就在她面前發生了。
過去抓沈心蕾和厲霆琛那一羣保鏢們,突然一個轉彎,紛紛退到他們身後站好。
這哪裏是去抓人的,分明就是認厲霆琛和沈心蕾是他們的主人。
武梓也帶着沈思媛來到沈心蕾身邊,開心地說着:“少夫人,我把沈思媛小姐救下來了。”
“武梓,你做的很好。”沈心蕾開心地說着。
武梓聽到沈心蕾的話,很開心地表示這是自己應該做的。
隨後,沈心蕾看向沈思媛。
在看到沈思媛害怕不安的眼神,沈心蕾自然而然地伸出雙手給沈思媛一個擁抱。
這個擁抱是給身爲同樣是女生,在面臨這方面的打壓,依然勇敢反抗表示佩服。
厲霆琛站在旁邊時刻盯着沈思媛,以防沈思媛會做出傷害沈心蕾的事。
這次厲霆琛想多了,沈思媛在被沈心蕾抱住那一刻,終於知道眼前的事情是真實發生的,還沒有說話,眼淚就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雙手先是試探地抱了抱沈心蕾。
見沈心蕾沒有推開她,她才用力抱住沈心蕾,激動萬分,聲音沙啞地說着:“謝謝……”
她有許多話想說的,最後只會說出一句謝謝。
沈心蕾輕輕拍了拍沈思媛的後背,慢慢地說着:“父親在等你回家。”
“父親他……他還好嗎?”沈思媛在問出這句話後,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資格過問父親的事情。
沈心蕾依然淡定地說着:“他很好,等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沈思媛聽到這句話,心裏終於踏實了許多,輕輕地點了點頭。
她們也沒有聊太多,此時謝叔公他們也終於反應過來。
“沈心蕾,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誰?”謝叔公還不能接受自己被騙的事情,一臉不服地指了指武梓。
沈心蕾看了看武梓,眼看距離唐傲梅過來還有一些時間,所以還是很有耐心陪他們聊聊的。
“武梓,給他們看看吧!”沈心蕾開口說着。
武梓馬上將口罩等東西都拿下來,緊接着手從耳後慢慢地撕下一層仿真人皮。
此時武梓清秀五官露出來,第一眼看上去和沈心蕾還是有三分像的。
謝叔公在看到這一幕後,踉蹌往後退了一步。
與其說接受武梓假裝沈心蕾的事情,倒不如說他此時才接受自己計劃失敗了。
知道這一切都是厲霆琛和沈心蕾的計劃,他們都被騙了。
在他臉如死色時,謝夢雅開口說着:“我剛剛都說了,這個女人不是沈心蕾,你還不信。現在你把事情搞在這樣,你說怎麼辦吧!”
謝夢雅又開始推卸責任了。
謝叔公氣憤地看向她,下秒想到一個可能,他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謝夢雅看他突然笑,還心存一絲希望,謝叔公是不是還有後招。
和她一樣想法的,還有謝澤。
謝叔公掃了他們一眼,隨後擺爛地說着:“反正我今晚都不打算活了,就算我失敗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至少還有你們倆陪我一起,想想我還賺了。”
“眼前的事情是你一個人做的,和我們無關。”謝夢雅大聲說着。
謝澤很認同謝夢雅這話,所以他保持沉默,聽聽謝叔公怎麼說。
“要是與你們無關,你們幹嘛過來啊?”謝叔公已經做好死掉的準備,所以眼前的的事,讓他覺得也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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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謝澤和謝夢雅會陪着他一起受懲罰了,所以他一點也不虧,他的心情異常地覺得有些愉快。
謝澤也看謝叔公擺爛的態度,知道不能指望他了,內心已經在盤算接下來該怎麼脫險了。
謝夢雅還在說:“我們是想過來救人的。”
“事情可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謝叔公謝夢雅的無理取鬧,此時他也不想和她吵,冷笑一聲說着,“等他們一查,你們是過來救人,還是藉機殺人就一清二楚了。”
謝夢雅還想吵,突然聽到謝澤的聲音。
她馬上轉頭,只見謝澤面對沈心蕾,溫柔地說着:“心蕾,這場綁架完全是他們一起策劃的,我是因爲你纔過來的。”
“他們?”厲霆琛抓住重點,挑了挑眉,盯着謝澤繼續問着,“說清楚點,他們指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