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峯幾人在回鳳天國之前找到了劉允,並將整件事的發生經過向他說了一遍。
要求劉允以後不要再有動程無心的心思。
“朕從來沒有派人追殺你們,更沒有要利用她之心。當初朕將她留在宮中,只不過是對她的好奇而已,想要知道她有沒有辦法在逆境中逃走。僅此而已。”劉允沒有一絲隱藏的說道。
他不愛程無心,只是純屬欣賞而已。對於她的欣賞,他不可能對她出手,更不會去利用她。
楚峯立刻疑惑起來:“應君非不是受了你的命令來追殺心兒?”
“應君非?原來他並沒有放棄!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決定,與朕無關。你們大可放心,從今以後不管是朕還是應君非都不會出現在程無心或者你們的面前!”劉允面色一沉,寒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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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楚峯等人離去之後,劉允宣見應君非。
此時的應君非正在言喻的宮中與之纏綿。
言喻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嘴角有着乾涸的血跡。
應君非轉過身,冷眼看着她,無情的說道:“你我玩膩了,以後不會再來。”
現在他滿腦子裏想的都是程無心那個女人,對別的女人失去了興致。
言喻笑了。
應君非一愣,而後毫無留戀的離開。
就在應君非離去之後,言喻面無表情的起身,一絲不掛的走到一面銅鏡面前,看着鏡中渾身傷痕的自己,她笑了,笑的很燦爛。
她對着鏡子說:“我要解脫了。”
她不想再管別人,她活的太累了,只想快點解脫。
穿上乾淨的衣服,將凌亂的頭髮舒展,再梳妝打扮。
最後,三尺白綾了結了她的一生。
當不久後,程無心得知這個消息後,只是欣慰。
也許這樣做,對她而言是解脫。
應君非正要離宮回府之時,得知劉允正在找他。
他知道劉允找他是所爲何事,沉思半刻後進了御書房。
劉允見到應君非之時,嘆了一口氣,“朕的話,你還是未聽進耳中。竟然揹着朕,暗中追殺他們!應君非,朕對你十分失望!”
曾經那個陪着他浴血奮戰,並且將皇位弄到手中的兄弟,爲何會變成今天模樣!爲了想要達到目的,想到了利用女人!
“對不起。”他是存了私心,不僅是爲了幫助劉允,而是想要佔有程無心,所以纔會窮追不捨。
如今,看來他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劉允剛想說什麼,見他已經知道錯了後,就噤了聲,沒有再說。
“罷了,以後切忌不要魯莽行事。”
待深夜過後,應君非回到王府,正想要休息之時。
發現房中有人潛伏,還未等他喊叫出聲求救,一把閃亮的長劍刺入他的心臟。
風光半生的他就這樣死了。
死在了楚峯的劍下。
“六王爺的劍法不錯。”刀痕讚賞道。
“他千不該萬不該,對心兒有想法!並且還敢傷害心兒!這樣簡單的取了他的命,已經算是對他的恩澤了。”楚峯厭惡的看着已經死了應君非,寒聲說道。
刀痕點頭:“這也算除去一個禍害了。”
第二天,楚峯等人趕路回鳳天國。
……
鳳天國皇宮。
晚膳時間,楚奕平復了怒氣,似乎重新振作了起來,回到寢宮與程無心一起用膳。
程無心沉默不語。看着無數的美味佳餚,絲毫沒有想要食用的欲望。
楚奕嘴邊掛着柔情的笑容,“心兒,這些都是你喜歡喫的菜餚,多喫一些。”
他好似沒有看大程無心的面色,熱情的將菜夾給她。
瞧着他的舉動,程無心苦笑:“你要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做着一年多前的事情,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有事情必須要面對,一直逃避就可以忽視問題的存在嗎?”
“朕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絕對不可能再放你離開。像現在這樣難道不好嗎?朕仍舊記得你喜歡喫的菜餚,並且還這般的爲你着想,你還不滿足?”楚奕說的很慢,她知道他在壓抑着情緒。
自嘲的一笑,對他有些無語:“再讓我對你說一次,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對你沒有一點愛了。”
她說的這麼清楚,他難道還要自欺欺人下去?
“全都下去!”楚奕冰冷的聲音響起。
在一旁伺候的宮女與公公聞言,立刻退下。“是,皇上。”
偌大的房間內,只剩下他二人。
“朕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回心轉意。”楚奕這話似乎對着自己說的一般,那麼堅定,無一絲的動搖。
程無心聞言心冷,看來她說再多也無用。
現在的他怎會聽得進去?
低下頭吃了幾口菜後,站起走至窗前,望着窗外不再言語。
楚奕也隨之站起,走至她的身後,將她抱入懷中,“別拒絕我好嗎?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搖了搖頭,機會只有一次,她已經給了。
試圖將他的手掰開,可是他的手很緊,如鐵鉗一般。
“爲什麼!”他在她的耳邊低吼。竟然將她攔腰抱起。
“放開我!”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她怒吼着掙扎,“你越是如此,我越是不可能原諒你!”
他的身形一顫,呆愣片刻,隨後冷笑:“你厭惡我的碰觸?”
意識到這點,他的心又緊接着痛了起來。
見他放鬆,她掙脫開他,安穩的站在地上,“我要和峯成親了。”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告訴他。
簡單的幾個字,讓楚奕陷入地獄之中:“成親?哈哈哈……你是朕的女人!”
“從你對外宣佈我死了的那天起,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不,應該是更早,從他不信任她開始,他們兩人之間已經不會再有可能!
楚奕大笑三聲,“哈哈哈!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有了關係!”
哀痛狂襲他幽深的黑眸,因爲對她的愛,他瘋狂了!
耳邊嗡嗡響的都是她無情的話語,‘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嗎?
不可以!怎麼可以這樣!他們之間決不能僅是如此!
他邁開腳步,朝着程無心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