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妖嬈的女人，如此身段，專門來他藥房裏買藥，應該就是爲了這個。
“閉嘴！”
話音落下，中年男人的臉上就捱了一個耳光。
“啪——”
白祁臉色陰沉，眸底閃爍着殺意，下手特別狠，一個耳光下去，差點給中年男人抽倒在地，“管好你的嘴，你再說些污言穢語污染了大小姐的耳朵，小心我撕爛你的臉！”
中年人渾身一顫，似乎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整個人傻眼了。
黑市雖然不太受到保護，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放肆的。
尤其是，很多店都是聯合開的，彼此之間也都有照應。
這麼囂張敢直接動手的，還是第一個。
白黎司眉目慵懶，斜睨了他一眼，嘖了一聲，“你以爲，我是來買助興藥的？”
中年男人的腳下踉蹌，幾乎是整個身體貼在櫃檯上，臉疼得要命。
他囁嚅着開口，“沒，我只是……”
他心底都在打鼓，因爲敢在這裏動手的人太少，可一但真的動手了，那身份絕對不一般。
至少，是他這個小店長得罪不起的存在。
要是往裏面走一點，另一家店可能敢得罪這位不知道身份的大小姐，但他不敢。
他只是盡力解釋。
或者說，他目前不能……
“只是什麼？只是覺得我……騷？”
白黎司鳳眸閃爍着冷意，脣角微微上揚，手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臉，“你倒是第一個敢這麼評價我的。”
她手指摩挲着，下一秒一個耳光又扇了過去。
“啪——”
中年男人被一個耳光扇倒在地上，“我沒有，我沒說。”
“沒說？但你剛剛那話，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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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司朝向白祁伸手，白祁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了方巾，放在她手上。
她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手，似乎是沾染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中年男人欲哭無淚，怎麼也沒想到能撞上這麼一個大小姐。
“那你是什麼意思？”白黎司輕笑，隨後又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
“什、什麼？”中年男人呼吸微滯。
“折磨。”白黎司緩緩吐出兩個字。
中年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又嚇得差點摔下去。
“這麼害怕做什麼。”白黎司嘖了一聲，“你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了吧？”
意有所指，又好像沒有明說。
“知道，知道。”中年男人戰戰兢兢，去到一邊拿了三個透明小玻璃瓶，玻璃瓶內有白色的小藥丸，“您要哪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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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玻璃瓶遞了過去。
白黎司睨了一眼，鳳眸微沉，語調陡然拔高，“你就拿這些敷衍我？”
她甚至沒有多看，冷笑了一聲，“看來，老闆你是不歡迎我啊？”
她眸底閃爍着殺意。
中年男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怎麼會不歡迎您呢？”
囂張到如此程度，他很難想象是哪家的大小姐，且將折磨人當成快樂的事。
“你是不是找死？”白祁驟然出手，摁着中年男人的頭，抵在櫃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