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託的話，那也演的太過了。
有點不太相信。
或者，難不成剛纔的大爺，也不是託？
現在很多人心中都忍不住打起了鼓。
這時候，他們倏然就意識到了一點。
綜藝啊，這是在錄綜藝啊。
一直都在拍，就算他們不認識，以後屏幕前的觀衆會有認識這些字的人啊。
要真的是託，真的是假的，那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
意識到這一點，有些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沒想到，他們都成爲了現場觀衆，還是那種沒有眼光、沒有腦子的現場觀衆。
以後要是在綜藝上，怕是有很多人會罵他們。
白黎司整個：“？”
一臉茫然。
轉、轉行？
還書法界？
她有點懵逼，就執行個任務，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這是認真的嗎？
她不理解。
這突如其來的撬牆角，打的她措手不及。
人羣中，還是有人覺得這是託，尤其是蘇芸兒的狂熱粉，先前一個年輕男人大叫出了聲。
“託，都是託，還要不要臉啊，真的是……現在拍綜藝都是靠託嗎？笑死了。”
然而——
話音剛落下！
剛纔那大爺似乎想起了什麼，看向那個老爺爺驚叫道：“您、您是？譚老？”
他眼底都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怎麼會？
怎麼會在這裏遇上了譚老，還擺個小攤？
現在都是這麼玩的嗎？
一句譚老，炸的周圍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們的視線都轉移到了老爺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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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譚老？
“什麼譚老？我怎麼現在開始聽不懂他們說話了，是我跟不上時代了嗎？”
“怎麼這個稱呼這麼耳熟，我似乎在哪聽過哎。等等，讓我想一下，我馬上就能想起來了。”
“這又是在作秀吧，怎麼她逼事這麼多，真的是絕了，我就不懂這樣的人是怎麼進娛樂圈的。”
“臥槽臥槽臥槽，我想起來了，譚老啊我的天，居然會是譚老，上屆國際書法協會的會長，國寶級書法大家！”
“是那個譚老？真的嗎？譚老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不過這張臉確實是眼熟啊，我好像在電視裏見過。”
……
衆人議論紛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不敢置信。
居然是譚老！
那可是譚老啊！
譚史航。
70歲。
上屆國際書法協會的會長，雲洛帝國國寶級書法大家，非物質文化遺產接班人……
他有很多很多的頭銜，也做過很多很多的事情，是讓人爲之敬佩的人。
且他鮮少寫字，一幅字幾千萬都未必能買到。
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所有人都驚住了，誰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這可是書法界的權威啊，還爲書法編着過很多的書籍。
他要說是狂草，那……一定是狂草。
想到先前他們的那些話，他們臉都漲得通紅，剛纔罵的多狠，現在臉就有多疼。
連續被打臉兩次，有些人都已經絕望了。
他們都詫異地看着白黎司，只覺得……這女孩實在是太邪門了。
白黎司在聽到譚老這兩個字的時候，愣怔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