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羽難覺得自己等的花兒都快謝了。
要是再不來，他就要瘋了。
莫名其妙被一個女人打臉，還是姜肆帶來的女人，真是想想就讓人不爽。
“局長，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老呂名字叫呂豐，是局內的法醫，還是比較有經驗，且出名的法醫。
在法醫界，雖然說不算教科書級別的，卻也是很多學法醫學的學生敬仰的存在。
他還是幾所大學的客座教授，偶爾會回去講課。
當然，要不是他能力出衆，也不會被調到調查局這樣的地方。
“就是發現了幾具屍體，想知道他們的死因是什麼，已經有一個女孩在驗屍了。”
董羽難一邊說着，一邊還特地瞄了一眼在一旁蹲着驗屍的白黎司，眼神陰鷙又森冷。
他相信老呂應該能看懂他的眼神。
“什麼？有人驗屍了？還是個女孩？”
呂豐一聽這話怔了一下，語調陡然拔高，眼神中噙着一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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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過學生，一般都是男生比較能喫苦。
女生很多學了幾個星期，就轉系到臨牀的，比比皆是。
偶爾也有那種對法醫學特別喜歡的女生，但比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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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下來，他就對學法醫的女生異常的不喜歡。
還有那種明明沒學好，就開始驗屍的學生。
“對，是的。就在那邊，你看看。”
董羽難太清楚老呂的性格了，眼底噙着一絲森冷和嘲諷。
會驗屍，和法醫，這純粹就是兩碼事。
沒有法醫執照，還想驗屍？
當真是可笑。
接下來沒他什麼事了，他只需要在一旁看好戲，時不時嘲諷幾句就可以了。
“嗯？”
呂豐順着董羽難的視線望去，就看到了白黎司。
這會兒，白黎司的位置，正好是正面對着他的。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絕代風華的容顏。
白嫩的肌膚，昭示着她的年輕。
哦不，是非常年輕。
就這麼年輕，怎麼可能……
想着，呂豐的臉就沉了下來，大步流星地朝向那邊走去。
“你在做什麼！”
一邊走，他還一邊大聲開口，語氣森冷又嚴厲。
身後，董羽難的臉上噙着嘲諷，等着看好戲。
這一聲下，讓白黎司和姜肆都愣怔了一下，誰都注意到了呂豐兩人。
白黎司正在驗屍中，莫名被吼了一聲，臉色微沉。
她鳳眸犀利宛如鷹隼，擡眸睨向呂豐，嗓音沉冷。
“驗屍。”
就說了兩個字，但那姿態卻異常的強勢。
本身對於這個法醫，她也沒有多討厭。
可她的感官異常的敏銳，直接就察覺到了他的針對。
既然對方不給臉面，她自然也沒有必要給什麼臉。
“驗屍？你會驗什麼屍！別學了點東西就在這裏搗亂！趕緊走！”
呂豐本就不喜白黎司，這聽到這樣的語氣，就更不喜了。
他嗓音陰冷，朝向白黎司擺了擺手，眼底噙着嘲諷和不屑。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口氣倒是不小，還驗屍？
就她？
也會驗屍？
簡直是在搗亂。
局長先前居然也沒阻擋她。
真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