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河抓住了陳二妮的手,她力道太大了,喬星河只覺得自己耳朵都要被生生的撕下來了。
“小雜種,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也敢來欺負我家星越,看老孃今天不打死你個小雜種。”
陳二妮罵人十分難聽,這會兒,更是一點也沒有保留地完全輸出。
喬星河的耳朵實在痛得厲害,找準時機一口咬在了陳二妮的胳膊上。
陳二妮喫痛,一把甩開了喬星河。
喬星河被甩在了地上,陳二妮依舊不解氣,上前對着喬星河就一陣地踹。
喬星河想躲,奈何他個子小,陳二妮動作又兇,他根本躲無可躲。
旁邊,喬星越不斷地拍手叫好。
陳二妮發夠了脾氣之後,這才惡狠狠的對着喬星河說道,“今天這事兒,你要是敢告訴你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姐弟倆。”
喬星河被踹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他的眼眶特別的紅,然而,他卻忍住了不哭,他姐說過,男孩子是不能哭的。
這邊,喬星越看到喬星河的口袋裏還有一顆水果糖,立刻跑過去搶了過來。
然後和他媽一起走了。
喬星河渾身都是傷,他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回到了老房。
回去之後,快速地洗臉洗腳,上了牀,擔心他姐回來會看到,他拉了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睡覺吧!
睡着了就不疼了!
可是,爲什麼就是睡不着呢!
喬七月揹着小雞仔回來,把小雞仔都放在進了紙箱子裏,這些小雞仔還太小,不能直接放進雞籠裏。
安頓好了這些小雞仔,回屋,就見喬星河已經睡下了,她過去想要拉開他頭上的被子。
這麼熱的天,蓋得這麼嚴嚴實實的幹嘛!
然而,被子卻拉不開。
“喬星河,你怎麼了?”
喬七月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
“姐,我沒事,就是困了,我要睡覺了。”喬星河努力的忍住,不讓自己的聲音有任何的變化。
“你不熱?”
“我不熱啊!我有點冷。”
畢竟是七八歲的小孩,哪裏懂得那麼多,他還以爲他隱藏得很好。
“好。”
聽到腳步聲,喬星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然而下一刻,他頭頂的被子卻被人給拉開了。
在看到他紅腫的臉,還有身上的傷之後,喬七月的眸子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自己說。”
她努力地壓抑住自己的怒氣。
“還不說?誰打的?”
“姐,我不疼,我真的不疼,你別生氣了。”喬星河第一次見他姐這麼兇的樣子。
“我問你,是誰打的?”
“是陳二妮,喬星越冤枉我,說我偷了他的糖果還要打我,我就一拳把他的鼻子打出血了,陳二妮來了之後,就開始打我。”
“好,很好。”
喬七月氣得太陽穴疼,看樣子,是她給的教訓還不夠。
“姐。”
喬星河抓住了她的手。
“你別衝動,我沒事。”
他們姐弟倆沒有靠山,他們只能忍,現在,陳二妮可是有村長做靠山的。
“嗯,我不衝動,我很冷靜。”
喬七月出去給他弄了點草藥,幫他把傷口處理了一下,這才讓他睡下。
“你好好地睡一覺,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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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星河睡下之後,喬七月去燒火,把買回來的五花肉燒好皮之後清洗乾淨。
切成幾大段放鍋裏煮了一會兒,之後撈出。
又倒了菜油進大鍋裏,等菜油燒熱之後,把煮過五花肉放到油鍋裏炸。
眼看顏色變成了最好看的金黃色,這才用筷子夾了出來,收拾好之後,已經是大晚上了。
然而,喬星河被打這事兒還沒有解決,讓她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聽到隔壁有動靜,喬七月不動聲色地進入了新房。
陳二妮出來上廁所準備睡覺呢!月光下,她也沒有拿手電筒,結果,纔到茅房,就被人用麻絲口袋罩住了頭,下一刻,還把一塊擦腳布塞到了她的嘴裏。
“啊!”
陳二妮驚恐極了,怎麼回事?是誰?誰想要害她?
看到她害怕的樣子,喬七月絲毫沒有客氣,她是怎麼打的喬星河,她加倍地還了回去。
而且更加的用力,位置也更加的刁鑽。
“嗚嗚嗚。”
陳二妮痛苦地呻銀着,然而,喬七月還是覺得不解氣,一腳把她踹進茅房裏。
農村的茅房都是那樣,就搭了幾根木頭而已,平時上茅房都要小心翼翼,而這會兒,陳二妮根本就看不到。
“小心掉糞坑裏,你要是淹死在糞坑裏,那就真的成了喬家村的大新聞。”
聽到這話,陳二妮哪裏還敢動。
是喬七月!
這小踐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打她,她不會放過她的,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陳二妮,下次再敢欺負我們家星河,我弄死你。”
喬七月說完,這才轉身離開。
陳二妮知道是她打的又如何?
她能有什麼證據?
打了這個惡毒後媽一頓,喬七月回去,睡得十分的香甜,以後,還是要教喬星河幾招,免得成天只會被人欺負。
陳二妮在茅房裏躺了一個晚上,她絲毫不敢動,生怕不小心真的會淹死在茅房裏。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秦雙雙起來上廁所,才發現她媽被人綁了扔在茅房裏。
把人弄出來之後,就看到她媽被人打得遍體鱗傷。
“媽,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人綁在茅房?”還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到底是誰?她一定要對讓對方付出代價。
“喬七月,是喬七月那個小踐人。”陳二妮恨得咬牙切齒。
她現在全身都痛,怎麼會有這麼大逆不道的小踐人。
“喬老六,我們兩個同牀共枕這麼多年,我爲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女兒竟然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說你打算怎麼辦?”
陳二妮現在只想活活地剝了喬七月。
喬老六蹙眉。
“怎麼回事?七月爲什麼要打你?”喬老六是真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知道?你不覺得自從她撞了頭就跟以前不一樣了嗎?”陳二妮一吼,牽動了身上的傷口,頓時痛得直抽氣。
“二妮,這事兒你有什麼證據嗎?”就算這件事兒真的鬧到派出所那裏,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派出所那邊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證據,我身上的這些傷難道不是證據嗎?”陳二妮更氣了,這一次,不弄死喬七月她都不姓陳。